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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小说

眉间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宁攥紧床单,眼睁睁看着两个小男孩喝完汤,元宝在巴巴的舔碗底。她阻止的话都堵在嗓子眼了!可刘金兰明知汤有问题,还给二毛喝,她又为什么要阻拦严元宝喝有问题的汤?而且上辈子,严元宝就是最终的既得利益者。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温宁逼迫自己的心冷起来,她低头抱过闺女,看着她软嫩安睡的面庞,缓缓呼出气。却没看见,刘金兰露出得意的笑。喝了药加的鸡汤,温宁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他们一家就只能对唯一的闺女——三妹好。至于误喝鸡汤的二毛......刘金兰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个皮小子,谅也没大出息,身体毁了就毁了吧。“二婶,你总看我干啥?”二毛疑惑,突然摸把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沾沾自喜。“是不是觉得我脑袋亮,不费眼,你给元宝也搞个光头呗。”刘金...

主角:温宁项春花   更新:2025-02-08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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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项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眉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宁攥紧床单,眼睁睁看着两个小男孩喝完汤,元宝在巴巴的舔碗底。她阻止的话都堵在嗓子眼了!可刘金兰明知汤有问题,还给二毛喝,她又为什么要阻拦严元宝喝有问题的汤?而且上辈子,严元宝就是最终的既得利益者。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温宁逼迫自己的心冷起来,她低头抱过闺女,看着她软嫩安睡的面庞,缓缓呼出气。却没看见,刘金兰露出得意的笑。喝了药加的鸡汤,温宁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他们一家就只能对唯一的闺女——三妹好。至于误喝鸡汤的二毛......刘金兰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个皮小子,谅也没大出息,身体毁了就毁了吧。“二婶,你总看我干啥?”二毛疑惑,突然摸把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沾沾自喜。“是不是觉得我脑袋亮,不费眼,你给元宝也搞个光头呗。”刘金...

《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小说》精彩片段

温宁攥紧床单,眼睁睁看着两个小男孩喝完汤,元宝在巴巴的舔碗底。
她阻止的话都堵在嗓子眼了!
可刘金兰明知汤有问题,还给二毛喝,她又为什么要阻拦严元宝喝有问题的汤?
而且上辈子,严元宝就是最终的既得利益者。
自作自受。
自作孽,不可活。
温宁逼迫自己的心冷起来,她低头抱过闺女,看着她软嫩安睡的面庞,缓缓呼出气。
却没看见,刘金兰露出得意的笑。
喝了药加的鸡汤,温宁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他们一家就只能对唯一的闺女——三妹好。
至于误喝鸡汤的二毛......
刘金兰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一个皮小子,谅也没大出息,身体毁了就毁了吧。
“二婶,你总看我干啥?”二毛疑惑,突然摸把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沾沾自喜。
“是不是觉得我脑袋亮,不费眼,你给元宝也搞个光头呗。”
刘金兰嘴角抽了抽,敷衍,“好,等他大点再说。”
深夜,万籁俱静,队员们都陷入梦乡。
严家。
温宁被吵醒。
她听见正屋贾淑芬的门被用力拍响,刘金兰叫嚷的声音格外痛苦又惊心。
“妈!妈!元宝全身都在发抖,还口吐白沫,你快起来啊!”
“来了!”贾淑芬动作利索。
“哎哟,咋突然这样了,走......哎?金兰,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你不舒服啊?”
刘金兰不知说了什么,贾淑芬就道。
“造孽啊,咋倒霉事摊一起了,你搁屋里休息,我带元宝去看郎中吧。”
“一起去。”
刘金兰担心儿子,纵使肚子在大量出血,也和贾淑芬一起赶路。
院内又恢复平静。
温宁搂紧闺女,望着香喷喷睡在临时床的二毛,内心庆幸不已。
如果不是她机警,今夜闹腾起来的,就该是她和二毛!
刘金兰的心太毒了!
这辈子,活该她再也生不出两个儿子。
怀里婴儿动动手脚,小声嘤咛,温宁喂完奶,再搂着她沉沉睡去。
她睡得安稳,可刘金兰、贾淑芬一夜没睡。
第二天,贾淑芬给温宁端醪糟红糖鸡蛋来,眼下青黑,直打哈欠。
温宁问昨晚发生什么,贾淑芬望一眼二房,压低声音。
“元宝不知道吃错啥玩意,大晚上的发颤,送去郎中那,哎哟一阵催吐,吐完回来睡着呢。”
“关键金兰也不知咋了,她说她流的血比刚生完还多,也躺着,母子俩弱鸡得哦,小脸白得跟雪一样。”
二毛好奇心重,早跑二房去看过,他疑惑极了。
“奶,元宝催吐咋头发催没了?跟我一样,嘿,是个光头了。”
贾淑芬表情一言难尽,“催吐是用屎催的,头发沾上味道大,没洗头膏,洗不掉,就剃光了。”
温宁母子三人:“......”
二毛喃喃,“以后可以说元宝是吃屎长大的了。”
温宁趁机教育儿子,“听见了吧,不要随便吃外面的东西,催吐要用......大便,你们想想糟心不糟心。”
大毛二毛都格外嫌弃,保证不瞎吃。
贾淑芬给二房也送完醪糟红糖鸡蛋后,就回去补觉。
但一整个白天,刘金兰屋里总是传出她闺女的哭声。
大毛看书看不下去,腾地站起来走过去。
没一会又气鼓鼓的回来,抱着双手和温宁告状。
“妈妈,二婶不给贱妹吃奶,我问她为啥,她说元宝这下虚弱了,得多吃点奶,贱妹就少吃点,我不喜欢二婶了,她就是家属院里婆婆们说的重男轻女,对不对?”
家属院都是军属,一旦某家出现重男轻女的现象,会频繁被领导、妇女主任等人谈话,他家男人前程也会受限,所以大毛只是听说,但从未见过。
这次回乡,他开眼了。
“三岁多的小孩抢几天的婴儿奶吃!”
温宁安抚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放心,妈妈不会重男轻女。”
大毛挑一下眉,“温宁同志,不重男轻女是做妈妈的基本素质,是你该有的素质,你不能以此为豪,知道吗?”
温宁翻白眼,“妈妈有素质,但可以没教养,你再啰嗦我就打你屁股。”
“哦。”大毛捂住嘴。
接下来几天,刘金兰的闺女没奶吃,贾淑芬看不下去,熬米汤喂她。
刘金兰身体状况不佳,被迫消停,温宁也放松许多。
月子已坐一半时间,她就想时间快点,能快些带孩子们回家属院等严刚。
但每次只要一想到离开,温宁就感觉有什么事被她忘到脑后。
这天下午,贾淑芬气汹汹的拎着篮子回来,站院子里就叫叫嚷嚷的骂。
“......杀千刀的卖臭蛋给老娘,黑心子,背时砍脑壳的,咋不早嘎屁了呢,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福气像乌鸦,寿命跟昙花......生孙子没有屁眼......”
大毛放下书,皱紧眉头,小脸又极为惊叹。
似是没想到还能这么骂人。
突然,他扭头,“妈妈,你快把妹妹的耳朵捂住,奶的教育不行。”
温宁:“......”当哥的比当妈的操心。
二毛腾腾腾跑进来,灌下一大碗水才和妈妈哥哥说奶生气的原因。
“奶之前买的蛋里夹着臭蛋,她不知道是谁卖给她的,今天回来路上奶说是王老三个瘪犊子卖的,她去找人家,人家不认,妈妈,瘪犊子是什么意思?”
温宁敷衍,“就是骂人家傻子。”
二毛眼睛亮晶晶的,“妈妈,奶骂人词真多,我们带她回家属院吧,这样我就能称霸家属院了!”
这一瞬,福至心灵,温宁突然想起来了!
是了。
上辈子也有买臭蛋这么一回事。
家有两个坐月子的产妇,还有三个小男孩,每天至少要消耗九个鸡蛋。
贾淑芬囤的鸡蛋不够,就在队里跟人家买。
当然,这会不能说买,说的是换。
贾淑芬换到了臭蛋!且经过一番排查后,发现是队员王三婆家的。
贾淑芬去退,王三婆也不是好相与的,死活不认,于是贾淑芬吃了个大.大的闷亏。
若是这样也罢了,左不过是几分几毛钱的事。
可王三婆家的母鸡突然死了,她非说是贾淑芬害死的。
双方各说都有理,顿时闹腾得满大队都来看热闹。
贾淑芬骂战是更厉害,但王三婆一激动,上头,人直接嗝屁了。
这下可好,别管谁有理,贾淑芬都成了害死人的罪魁祸首,被大队人员指指点点,她如遭瘟的母鸡,精气神都直接没了。
等温宁坐完月子,贾淑芬跟着一家去家属院。
直到死,此生再未回过家乡云丰大队。

“嚯! ”
围观队员们都是一惊。
他们也不是没杀过鸡鸭,但没想到贾淑芬娇滴滴的城里媳妇儿,下起手来也是利索。
温宁当然利索,她妈妈去世前是研究院的研究员,整天就是杀小白鼠、鲤鱼和小猪搞研究。
温宁小时候没人带,是在研究院长大的,看也看会了。
此时,温宁仔细查看被开膛剖腹的母鸡,从中捏出表面毛毛的颗状物,放在眼前。
贾淑芬凑上前,一眼认出,“这是玉米,发霉玉米!”
她直起身叫嚷,“王老三你们家母鸡是喂发霉玉米喂死的!你凭啥怪老娘头上!”
王老三不肯承认,“什么发霉玉米,我没用这个喂!对,贾淑芬,就是你用发霉玉米喂死我家母鸡的!”
真是没完没了!
贾淑芬挽袖子要大战一场,温宁拦住她,指着地上母鸡道。
“婶子,我妈找你退臭蛋是今上午的事,可是你家母鸡能被发霉玉米喂死,起码已经喂超过三天了,你仔细想想,它是不是三天都没下蛋。”
王老三脸色变幻,还真是。
她家就两只母鸡,单独一个窝,下蛋是有数的。
超过三天......她家喂鸡的活儿是交给孙子辈的......
王老三正犹疑着要找自家人,还是死扒着贾淑芬不放。
先前听见发霉玉米四个字,人群中,王老三的孙子狗剩就悄悄跑进屋。
二毛机灵跟着他,这时正好举着一个口袋当先冲出来。
“找到凶手了!是狗剩,他把玉米泡发芽发霉再喂鸡!”
狗剩追着要抢回袋子,突然被说破,他面色巨变,也不抢了,扭头就逃。
果不其然,王老三拎着棍子就冲上前,“混蛋玩意,老娘揍死你个倒霉东西......”
“哇!”
狗剩被揍得嚎啕大哭,声音都快掀破屋顶。
围观队员们都忍不住议论。
“倒霉孩子啊,静悄悄就把家里母鸡害死了,搁我家我也揍一顿。”
“王三婶太不讲道理了,也不查查自家人,逮着咱淑芬姨就是一顿冤枉。 ”
“就是,咱淑芬姨最倒霉,买到臭蛋,还被冤枉害死母鸡,今儿要不是她儿媳妇,淑芬姨和王三婶家要结仇咯。”
“可不是,淑芬姨要找三婶家麻烦吧?”
温宁也注意着呢,要是婆婆心里过不去,要闹,她就装晕把人哄回去。
没想到贾淑芬开心地招呼她们。
“走走,小温,金兰,赶紧回去,你俩坐月子吹不得风啊,天黑了,要有凉风了。”
几人往回走。
有人忍不住,“淑芬姨脾气见好啊,都不刺头了。”
有人真相,“她这是儿媳妇帮出头,高兴着呢,嘿,她辛苦一辈子,现在也算是享福咯。”
可不是么。
贾淑芬太高兴了。
她早年守寡,独自拉扯三个儿子。
寡妇在队里的日子不好过啊,时不时就会被人找麻烦。
今天有队员东西丢了说是她家孩子偷的,明天有人男人没回去也来问是不是她家留下人。
久而久之,贾淑芬就学会了骂战,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狠狠臭骂一顿,死活不认,仿佛只要她声音大她就有理一样,因此有人私底下喊她刺头。
可今天,温宁不动声色、有理有据的帮她‘干翻’了王老三!
真爽啊!
回去路上,贾淑芬美滋滋夸温宁。
“小温,孩子还是得像你这样,多读点书,多学点有用的知识,不然吵架都吵不过别人,以后你会让三妹上学吧。”
温宁点头,“嗯,我会供她读大学。”
贾淑芬抖抖怀里的孙女,笑出满脸褶子。
“哟,奶抱着个大学生呢,大学生,光宗耀祖。”
旁边二毛昂起头,骄傲道,“奶,我以后也是大学生,你不抱抱我?”
贾淑芬说老实话,“你哥整天看书念大学还差不多,你,皮得没边了,读土地大学啊?”
而且她老胳膊老腿的,也抱不起啊!
二毛不服气,“男大十八变,我以后就不皮啦!”
温宁几人都无语,顿觉二毛倒是有可能靠这机灵劲上大学。
“走,”贾淑芬转移话题,招呼儿媳妇,“小温,金兰,我再给你们各煮两个鸡蛋,多补补脑子。”
温宁:“......”真的要吃够了。
落后一步的刘金兰却在庆幸:还好她听妈的,换孩子了,以后温宁精心培养供去上大学的,是她生下的宝贝。
她刘金兰肚皮里生出了个大学生。
嘿嘿。
一群人在院子外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哭声。
二毛窜得快,等大家走到屋门口时,他赶着一只咯咯叫的公鸡出来。
“妈妈,贱妹的脸被鸡啄了,都流血了!”
贾淑芬动作利索的抱起地上大哭的娃。
“哎呀,这么长一条伤口,金兰,带去拿点药吧,不然以后要留疤。”
刘金兰从她怀里抢过孩子,用袖子随意擦掉血,又引来孩子嗷嗷痛哭。
“拿什么药啊,没事,留疤不怕,她又不是大嫂家的三妹,活着就行了。”
贾淑芬顿住,皱眉,“这话怎么说的,你也是,怎么就放地上了,还不关门,今天是被鸡啄,改天被狗......”
她说不下去了。
刘金兰却接话,“那就是她命不好!怪不了我!”
她赶人,“行了,妈,你去给大嫂煮鸡蛋吧,我要给元宝喂奶了。”?
她的奶水不是该给贱妹吃吗?
贾淑芬还想说什么,忍住了,她气汹汹去灶房。
温宁笑笑,回屋。
她越来越期待刘金兰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了。
没隔两天,温宁在屋内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痛哭声。
她疑惑得很,刘金兰也是。
两人站在院子里,还没出去看,就见贾淑芬恍惚着回来。
“王老三前几天不是揍她孙子吗?她儿子今天从县城打工回来,看狗剩只能趴床上很生气,和王老三吵,吵着吵着王老三就喘不过来气,倒地死了,她家在准备办丧事了。”
温宁一愣。
没想到,那个胖胖的三角眼婶子没逃过这一劫。
旁边,刘金兰倏然脱口而出,“死得好!”
贾淑芬和温宁都看向她。
刘金兰把头发抚到脑后,“难道不是吗?她卖臭蛋给妈,那天还冤枉妈掐死她的鸡,还说我和大嫂晦气,让赔钱,她这个人就是个祸害!死得好!”
“哎,话是这么说。”贾淑芬深深叹气。
“我就是觉得,她儿子这下要愧疚一辈子了。”
上辈子愧疚一辈子的可是你!
说到这,温宁趁机劝。
“妈,王三婶这是急症,可能是脑出血,这种病最怕激动,前几天你不该和她吵的,不然她要是出事,你不得愧疚死,说不定后半辈子你都得生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
贾淑芬怔住,喃喃道,“是噶......我以后跟人吵架,先问问她有没有病。”
温宁:“......”她是这个意思吗?
虽然之前大吵一架,但乡里乡亲的,王老三办丧事,贾淑芬还是去送了个礼,帮了忙。
也看一堆热闹。
王老三嫁出去的两个闺女回来知晓是弟弟气死亲妈,大吵大闹。
还有王老三的娘家人......
总之,一团混乱,贾淑芬都回来讲给温宁听,算是打发无聊时间。
这天,婆媳俩正叨着,院子里传来男人声音。
“妈,妈你在哪,我和云云回来了。”

刘金兰的想法很简单,不能让自己亲闺女没人带!
她极力促成此事,“我有我妈帮把手,大嫂没有,妈,你去吧,等把三妹带大了,我再让严辉接你回来养老。”
才怪!
到时候,她也要带着元宝去找三妹,让三妹知道谁才是她亲妈,她该孝顺的究竟是谁。
元宝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如此劝导下,贾淑芬总算松口同意去家属院。
“那我去待段时间?”
“好。”
待一段,舒服了,惬意了,就不想走了。
温宁立马决定,“晚上吃完饭,我们和三弟谈谈妈的事。”
“嗯!”
刘金兰重重点头。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妹!
天色渐黑,炊烟袅袅,各家各户都预备吃晚饭。
严家亦是。
严聪带周云云去大队闲逛一圈回来,迈进门槛时,正看见大毛和二毛给院边的菜浇水。
到底是孩子,干正事干着干着就变成玩。
你浇我一点,我泼你一瓢。
倏然!
二毛一瓢水泼到周云云面前,她没躲赢,鞋面和裙子下摆被溅到,顿时气得不轻。
“小秃驴!你干嘛!脏死了啦!”
小秃驴摸摸自己光脑袋,觉得这称呼还挺有意思,他嘿嘿笑。
大毛帮他道歉,“对不起,三婶,我弟弟不是故意的,你把裙子脱下来我给你洗吧。”
周云云要抓狂了,“这是从上海带回来的幸子同款衣服和鞋子,有钱都买不到!严二毛,你不是在部队长大的吗?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三婶,”二毛看她快跳脚,觉得很奇怪。
“奶说三叔小时候抓自己的屎吃,你现在还不是跟他一起睡觉和亲嘴呀,我这只是洗过菜的水,没事的啦。”
瞬间,周云云眼睛瞪得像铜铃,扭头看严聪。
严聪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妈乱说的,二毛!你奶奶说的是你爸!”
二毛耸肩,“那就当是我爸爸吧。”
“什么叫当是你爸啊,就是你爸......”严聪还没说完就被周云云抓耳朵。
“走,去洗干净!”
“疼,云云,媳妇儿......”
大毛二毛趁机跑回屋里,偷偷看三叔三婶吵吵闹闹。
二毛和哥哥咬耳朵,“三婶瞎讲究得很,她骂我的时候那裙子都干了,她又去打湿洗。”
大毛努嘴,“当人媳妇的都讲究,妈妈也让爸爸洗脸洗手洗脚才能上床睡觉。”
“我以后长大就不娶媳妇!”二毛挺挺小胸,放出豪言壮志。
“因为没人配得上我!我威风凛凛!我人小鬼大!我脏臭兮兮!”
被迫听了一些的温宁:“......”什么乱七八糟的。
正屋,贾淑芬大声喊吃饭了。
二毛又如一阵风,‘嗖’地跑去灶房帮忙。
没一会,大家围桌而坐,三妹和贱妹都放在专门搬过去的两张木床里睡觉。
桌上摆着三大盆色香味俱全的菜,一个温宁和刘金兰坐月子喝的鸡汤。
猪骨炖黄豆、猪肉烧粉条、白菜炖土豆。
难得吃这么好,还这么多,三个男孩跃跃欲试要动筷。
大家长贾淑芬摆手,“都吃......”
“等等!”周云云皱着眉头打断婆婆的话,横自己男人一眼。
严聪端着碗筷,讪笑着起身,“妈,大嫂,二嫂,云云准备生娃,医生让她吃点干净的,我,我先给她夹点儿哈。”
他动作利索的把肉和菜夹自个碗里。
几个女人都沉默了,看着周云云昂首提出要求。
“我要瘦的,不要肥的啦,不要白菜,塞牙,来点土豆,多夹点粉条......”
孩子里,二毛胆大敢说,打破砂锅问到底。
“三叔,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一起吃饭不干净吗?三婶嫌弃我们啊。”
周云云白他一眼。
准确来说,是嫌弃你。
“你浇完菜没洗手吧。”
二毛还没说话,大毛轻咳一声。
“三叔,你现在夹菜没用,这些菜都是我和二毛从灶房抬到桌上的,我看见二毛的手在汤里搅和过了。”
严聪:“......”不是,你别说出来啊!这可完犊子了。
可不。
周云云立马变脸,“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她下桌,坐椅子上去。
严聪上前去小心哄她。
两口子旁若无人,直接就是大毛二毛的下饭乐子。
兄弟俩吃着肉,时不时对视一眼,嘿嘿笑。
贾淑芬:“......”
这还没怀孕呢就这么作,要是怀上怕是得翻天。
她去县城照顾周云云的话,日子得有多糟心。
还是跟小温去部队好。
不知不觉,贾淑芬去家属院的意向更坚定。
四大三小的晚饭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饭后,二毛挺着肚子要和大毛比谁肚子大。
大毛嫌弃,“不比,你太幼稚。”
周云云坐旁边奇怪极了。
“你们在家属院没吃过好的?”军官儿子,跟饿死鬼一样。
大毛二毛摇头又点头,“爸爸忙,妈妈怀着妹妹,我们去周叔叔家吃饭,他家有鹅蛋、鸭蛋、蛋妹、小蛋四兄妹,我俩抢不到太多吃的。”
刘金兰没忍住插话,“当官的,也生这么多啊。”
周云云吐槽,“而且没文化,取名太土,难听死了。”
温宁有些恍惚,两儿子寄人篱下,吃饭靠抢这事,她是不知道的。
上辈子,婆婆贾淑芬跟他们回家属院后,将所有家务都包了。
看来,她这次必须得将婆婆带回去。
不再迟疑,温宁直接轻咳一声,“大毛,二毛,你们带元宝去外面玩。”
三孩子离开后,她冲严聪和周云云道。
“三弟,三弟妹,趁着你俩回来,我和金兰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妈的养老问题。”
周云云脱口而出,“妈才五十岁,养什么老啊!”
洗完碗,坐一边打算听听的贾淑芬心更凉,嘴上也不客气。
“老娘都养大三个儿子了,儿子也娶媳妇了,老娘不养老干啥,老树开花再生几个来要账的儿子啊!”
周云云脸一阵白一阵红。
这还是她和严聪认识以来,婆婆第一次没给她脸。
严聪头疼,忙道,“妈,云云不是那意思,她就是觉得妈你身体挺好的,大嫂,你什么想法,你说。”
温宁笑笑,“下午云云说不想妈伺候她坐月子,但我和大毛二毛都很喜欢和妈住在一起,我的意思就是我带妈去家属院,由我和严刚负责给妈养老。”
严聪在心中思索:他妈贾淑芬身体挺好,起码还可以帮做十年家务,有她在,能省很多事。
所以现在把她要走,大嫂家是占便宜的。
他有点不甘心,便问刘金兰,“二嫂,你同意吗?”

半小时后。
严家堂屋内。
张卫军已经帮他们从食堂打来饭菜,大毛二毛都吃完又出去玩了。
偏偏贾淑芬双手交缠,焦急的来回走,嘴里还在嘀咕。
“哎哟哎哟我就说不该来吧,一来就得罪人,咋就把她认成和我一辈的了,眼睛一花脑子也糊涂了......”
眼看她要拍打自己不管用的嘴巴和头了,温宁忙放下碗筷,阻止。
“妈,你别转悠了,秀娥姐人好,不会计较这些。”
贾淑芬不信,“不计较才怪,你没见她脸色都青了。”
她走近,小声叨叨,“不是我说,她那脸上的皱纹就是很像四五十岁,真的才三十五?”
温宁无奈点头,“嗯,秀娥姐连生四胎,又操持家务,照顾公婆,累就显老。”
“怪不得,挨着生娃最废女人精气神,”贾淑芬和儿媳妇交代自己的宝贵经验。
“严刚回来别让他挨你,你得好好养养身体,想生三胎起码得等三年。”
温宁不自在,又感激贾淑芬的提醒,“我知道了,妈,我想睡会。”
贾淑芬点头,“行,你先喂个奶,把三妹给我,就去睡吧。”
“好。”
温宁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
她起身,看见屋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灶台、锅碗瓢盆、碗筷也全都擦过。
再往外走,连水缸都是满的。
“妈。”
温宁找出去,就见贾淑芬抱着娃进来。
“醒了?快,三妹饿了,你喂点。”
温宁接过孩子,去屋里喂完,出来又见贾淑芬举着锄头,在院子里挖土。
温宁:“......”人怎么能利索成这样?
她忍不住道,“妈,坐一天一夜的车你不累吗?歇歇吧,活儿都可以明天干。”
“明天有明天的事,”贾淑芬头也不抬。
“再说早点种菜就能早点吃进肚子里,我和小田打听过了,这里买菜麻烦,天天去食堂打菜贵得很。”
这倒是。
温宁往旁边院子望一眼,“妈,你去和秀娥姐说话了?”
“对,”贾淑芬抬起头,挪过来小声。
“我去问她哪里挑水,买菜什么的,她人挺好,还说给我菜种,我把老家带来的菜干和干蘑菇分了一些给她。”
社交能力也是杠杠的。
温宁不知道是自己记忆太差,还是时间着实过去太久,她竟想不起上辈子有没有发生过这些事。
不过也好,一切都是崭新的。
她要过的,也是崭新的一生。
由于物资没采购齐全,当晚温宁还是抱着三妹,带上贾淑芬、大毛二毛去军区食堂吃晚饭。
吃完,大毛二毛就溜了。
温宁带抱着孩子的贾淑芬熟悉周围环境。
简易菜场、学校、办公室、文工团......
一路上,有不少认识的人和温宁打招呼。
“温老师生了?我瞅瞅,儿子啊?哦哦闺女,挺好,儿女双全。”
“小温回来了,这是你婆婆?婶子你好。”
“婶子真精神,一双眼和严团长一模一样!”
......
人一走,贾淑芬立马小声冲儿媳妇道,“小温,大家都这么热情啊,你们家属院人还挺好。”
很快,贾淑芬就见识到‘不好’的一面。
有两女人远远就打量她们。
双方距离靠近,年长些的女人先和温宁打招呼,“小温,回来了啊?生了个闺女?”
温宁笑着点点头,“嗯,陈姐。”
“严团长还没回来吧。”陈明华感慨。
“他要是回来知道你给他生了个宝贝闺女,怕是高兴得很。”
温宁还没答话,陈明华身边的年轻姑娘撇嘴。
“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就个丫头片子,为了生二胎把工作都丢了,温老师,哦不,温同志也是我见到的第一人。”
“什么?!”贾淑芬大为震惊。
“小温你工作丢了?你不是一直在休产假吗?”
年轻姑娘抱胸,讥笑,“什么产假能让她休大半年啊,而且上面明令禁止生二胎,她还生,没工作,三个娃,又来个老的,全靠严团长一人津贴,搞得严团长压力大得很。”
“明洁!”陈明华喝止妹妹,冲温宁歉意的笑笑。
“抱歉,小洁说话一贯直接,我们先走了。”
温宁轻点头。
她俩还没走远,贾淑芬迫不及待,“小温,刚那黄毛丫头说的是真的假的?你真没工作了?”
黄毛丫头陈明洁:“......”
陈明华拽着妹妹离开,不然怕吵起来。
温宁等人走远,安抚婆婆,“妈,我和严刚商量后主动辞职的,虽然我不当老师了,但我会想法子挣钱,不会真的要严刚一人养我们全家。”
上辈子她都创业成功了,未必重来一世,还会失败。
贾淑芬若有所思,走一截后突然道。
“男人赚钱养家天经地义,我倒不是心疼严刚,我就是担心你失去工作觉得不平衡。”
到时候就会怨严刚,家里就会不和谐。
但仔细想想,温宁不是这种想不开的人。
贾淑芬把担忧抛到脑后,八卦的问,“刚那个黄毛丫头咋回事,说话冲得很,要不是怕给你惹麻烦,我高低得骂她几句,长一张嘴不知道好好说话咋地,就会阴阳怪气。”
温宁语气平静,“哦,她啊,她看上严刚了,想当你儿媳妇。”
“啊?”贾淑芬双眼瞪得像铜铃。
随即脱口而出,“她怎么眼睛和你一样瞎?!”
温宁:“......”这么贬低自己亲儿子真的好吗?
“不对不对,”贾淑芬晃晃脑袋里的水。
“严刚已婚啊,那丫头看着心高气傲的,还想当后妈?”
温宁和婆婆仔细解释。
“年龄大些的叫陈明华,在医院上班,她爱人是指导员,陈明华妹妹陈明洁去年来投奔她,是想在家属院这边找个合适的对象,
陈明华压根还没介绍,她就自己瞧上严刚,也不知道咋想的,她知晓严刚已婚,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每次都说几句酸话。”
贾淑芬立马总结,“她闲得慌,让她去地里挖三天泥巴,就治好这臭毛病了。”
温宁失笑,和婆婆继续溜达回去。
半路上,她们叫上和小伙伴玩弹珠的大毛二毛回家。
一行五人到家门口,天还没黑,有两个穿军装的士兵走来,冲温宁打招呼。
“温同志,你回来了,我们是后勤部门的,有点事找你。”
两人目光下移扫一眼两个孩子,二毛心知不妙,立即要往外窜。
温宁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后衣领,招呼,“好,里面说。”
后勤同志是来告状的。

二嫂不同意,他就把这事推到十年后再说。
这十年让妈住大队,帮着点二嫂的同时,种菜养猪养鸡养鸭,吃不完还能攒钱。
他要有事,就叫妈去县城帮忙。
缺钱,也可以叫妈支援点。
十年后,再让妈跟大哥大嫂去家属院享福。
严聪心里打算着,就等刘金兰不同意,他再顺势说出想法。
谁知——
刘金兰丝毫不迟疑的点头,“我同意妈去家属院!妈累了这么多年,也该享福了,大哥大嫂条件比我好,肯定能让妈吃好喝好,过好养老生活。”
贾淑芬很感动,“金兰,没想到你这么为妈着想。”
死活没想到这一出的严聪:“......二嫂,妈去家属院就没人帮你带闺女了。”
“贱妹有啥好带的,”刘金兰不以为意,“把她锁屋里就是了。”
严聪嘴唇动了动,看向贾淑芬,“妈,家属院离家那么远,你愿意去吗?”
贾淑芬嗤笑一声,“不愿意你也不肯让我去你那啊,你就想让我在大队干活,怎么?在你眼里我不值得享福啊?”
“不不,”严聪赶紧否认。
“妈,我哪是这意思,行,你乐意去就去吧,想回来的话,给我写信,我在火车站接你。”
“行。”贾淑芬立马看向温宁。
“小温,你买回去的票帮我多买一张,这几天我就把家里的畜生和菜都处理下。”
温宁声音清脆的应下,“哎,好。”
严聪:“......”
说走就要走,他怎么有一种吃大亏的感觉。
这时,饿着肚子沉默许久的周云云突然开口。
“那我坐月子的事咋整?妈不帮忙,难道不表示一下?”
几人沉默住。
贾淑芬见严聪不开口,心知他也是这想法。
她失望至极,冷笑。
“首先,你还没怀上,啥都得等你怀上再说,其次,严聪,”
贾淑芬盯着严聪,“你是我最小的儿子,你读书工作娶媳妇都得了你大哥二哥的帮忙,你认不认?”
长子严刚没念什么书就去当兵。
前五年,他的补贴除去必要开支,全寄回来帮助寡母和弟弟。
他和温宁婚后,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也寄给贾淑芬,直到三弟正式参加工作。
次子严辉念书上没天分,就去学手艺。
婚前也是上交工资,婚后给媳妇儿。
唯有幼子严聪,生活费、学费、娶媳妇的彩礼,都是他大哥出大头,二哥出小头。
他婚前婚后没往家里交过一分钱。
严聪靠两个哥哥成家立业,这是他这辈子都否认不了的现实。
被质问,他有些没面子,脸色微沉。
“我认,我知道,妈,你说这个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贾淑芬噌的站起,双眼欲喷火。
“老娘说这个就是希望你搞清楚,你当白眼狼也要有个限度!老娘还在呢,你不想着报家里的恩,还想老娘养完你再养你儿子,凭啥?!”
“就算你儿子生出来,老娘给他钱是老娘愿意,老娘不愿意给,你就不给我养老?你就不认我了?!”
严聪燥红着一张脸。
“我没有,我怎么会不认你。”
贾淑芬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你最好没有!”
她看也不看周云云一眼,但一番话全是冲她去的。
周云云脸色铁青极了。
倏然,她起身,不发一言就往外冲。
“云云!”严聪着急的喊,迟疑两秒。
“妈,大嫂,二嫂,我带云云先回县城了,妈你走那天我去车站送你。”
他匆匆追上去。
正屋内沉默几秒,贾淑芬站起来冲外面骂。
“讨债鬼,生儿子全是讨债鬼!老娘上辈子作啥孽了摊上三个儿子......”
温宁抱着三妹回屋,刘金兰追进来,压低声音,问。
“大嫂,大哥和我家严辉帮助三弟的那些钱,你觉得我们能要回来不?”
温宁看向她,刘金兰不好意思的解释。
“你知道我家条件不好,那点钱挺重要的,但妈好像没那个意思。”
温宁轻摇头,“我不去要,严刚知道会不高兴,算了。”
仔细论起来,二房也还欠严刚钱呢。
这笔烂账,理都理不清。
再说,严聪和周云云的算计浮于表面。
刘金兰和严辉才是放长线钓大鱼,打着让她和严刚养闺女的主意,最后还害死她全家。
温宁并不想做刘金兰手里的枪,指哪打哪。
她借口喂奶,关上屋门。
刘金兰撇嘴。
都是女人,喂个奶还看不得,矫情死了!
不过温宁精心喂养的是她闺女。
刘金兰又美滋滋的回屋,看见贱妹躺在那,玩自己举起来的小手。
她气上心头,将娃抱起丢地上,低声叱骂。
“和你亲妈一样,贱皮子!”
娃嗷嗷大哭,吵得心烦,刘金兰扯过一只袜子,塞她嘴里。
总算安静了。
——
尽管商讨时闹得不太愉快,但贾淑芬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隔天,她放出自己要去家属院的消息。
大队都沸腾了。
时不时有队员来打听消息、租家里的田地、买贾淑芬囤积的玉米和麦子等。
就这样忙活着,十天时间飘然而逝,到温宁一家出发的这天了。
温宁抱着三妹,大毛二毛提着自己的小包袱,贾淑芬扛着自己的大包袱,一行人缓慢往村口走去。
刘金兰抱着贱妹,眼巴巴望着温宁怀里的娃。
她很想抱抱自己的亲闺女,又怕温宁看出不对劲。
她带着阴暗的心思将贱妹往温宁和大毛二毛面前挪。
“大嫂,大毛,二毛,你们看看贱妹吧,这一次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大毛二毛只扫一眼,敷衍,“哦哦。”
贱妹脏兮兮的,动不动就哭,一点都没有他们家三妹可爱,有什么好看的。
温宁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步,“很快就会再见。”
上辈子刘金兰就经常打着探亲的借口来找他们一家,后来甚至住在离军区大院不远的农村。
呵。
当时温宁还觉得刘金兰是好弟妹呢,仔细想来,不过都是为了她亲闺女罢了。
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
温宁无动于衷。
刘金兰却得意得很。
回去又如何,把亲闺女留在她手下受苦,带去享福的可是她刘金兰生的宝贝。
这时,元宝伤心道,“大哥二哥你们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哎。”
二毛摸他脑袋,“别担心,我严二毛迟早会回来的!到时候陪你玩,但你不能抢我的肉吃。”
刘金兰咧嘴直笑,“二毛,你是哥哥,把肉让给弟弟吃,大方一点。”
他大方了,那他肚子饿了咋整,大方能顶饱吗!
二毛鼓着腮帮子,不高兴。
贾淑芬没忍住,“金兰,你对贱妹好点,怎么说也是你闺女。”
刘金兰撇嘴,随意点头,“晓得啦,妈。”
她闺女享福,温宁闺女活该受罪。
正说着话,远处突然传来声响。
“淑芬,你等等!”
“淑芬儿,我来送你啦。”
温宁几人诧异望去,只见大队许多人都赶过来送贾淑芬。
他们脸上尽是不舍。
有大婶还递出准备好的东西。
“淑芬儿,你不是爱吃我家的笋干吗?给你,回头你吃的时候要想我这个老姐妹。”
“给,淑芬,这是我家的地瓜片。”
大队长甚至冲温宁道,“温同志,你婆婆性格你知道,比较暴躁,去家属院你可得护着她啊。”
贾淑芬翻白眼,“老娘哪暴躁了?老娘很讲道理的。”
送行的人直打趣,“是是是,讲道理讲得把人家木门砸得稀巴碎。”
“你男人背着你打牌,你去把牌摊子掀了,牌给烧了。”
“王三婶儿子把你家严聪作业本打湿,你给人家头发上抹粪,你多讲道理啊!”
......
贾淑芬在旁边直不承认,“哪有的事啊!”
温宁看着这温馨一幕,心想,这也是她重来一世的意义。
让婆婆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充满遗憾的离开生活五十年的家乡。
不对,遗憾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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