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庆军老袁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的幸福生活赵庆军老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淡水流云2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元初问小林秘书:“一机部的人来得这么快呢?厂长不是说要过几天才能到吗?”小林笑得露着牙花子,说道:“那肯定是咱们的新产品震惊到他们了。给部里的报告是你亲自写的,虽然字没多少,但是关键数据都在上面,谢工说了,懂行的一看就知道有多厉害。来人说了,他们看到报告就立刻出发了,一点时间都没耽误。”元初笑道:“那倒是有可能的,咱们确实很厉害。”俩人一路开展着表扬和自我表扬直接去了新产品的制造车间。元初跟小林说:“他们在办公室坐不住的,肯定直接去看机器了,咱们不用去厂办,直接去车间。”果然,一群人都在车间聚集呢。一机部来的专家们看到元初,没有丝毫架子,主动上来跟她握手,夸赞道:“果然是年轻有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元初谦虚道:“过奖了。”张...
《快穿:炮灰的幸福生活赵庆军老袁完结文》精彩片段
路上,元初问小林秘书:“一机部的人来得这么快呢?厂长不是说要过几天才能到吗?”
小林笑得露着牙花子,说道:“那肯定是咱们的新产品震惊到他们了。给部里的报告是你亲自写的,虽然字没多少,但是关键数据都在上面,谢工说了,懂行的一看就知道有多厉害。来人说了,他们看到报告就立刻出发了,一点时间都没耽误。”
元初笑道:“那倒是有可能的,咱们确实很厉害。”
俩人一路开展着表扬和自我表扬直接去了新产品的制造车间。
元初跟小林说:“他们在办公室坐不住的,肯定直接去看机器了,咱们不用去厂办,直接去车间。”
果然,一群人都在车间聚集呢。
一机部来的专家们看到元初,没有丝毫架子,主动上来跟她握手,夸赞道:“果然是年轻有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元初谦虚道:“过奖了。”
张庆斌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咋还谦虚上了?你不是应该哈哈笑两声,然后说你就是这么厉害吗?”
元初哀叹一声:“老张害我!我可是一贯坚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
张庆斌冷漠地移开了眼。这几个字和你郑元初同志没有任何关系!
专家们哈哈大笑,跟张庆斌说:“你们动力机厂领导和员工的关系还挺融洽的。”
简单聊了几句,一行人就正式开工了。
测试项目很多,专家们又很认真,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测,一共花了三天时间才弄完。
新款柴油发动机正式通过验收,海市动力机厂理所当然地得到了生产资格。
职工们自动自觉地在厂门口、厂里的主干道上拉上了横幅:
热烈庆祝海市动力机厂新型发动机研制成功!
热烈祝贺我国发动机研发生产更上一层楼!
努力争做世界第一,努力造出最好的发动机!
元初看得都热血沸腾、欢欣鼓舞。
一机部的专家们跟张庆斌说:“行啊,老张,凝聚力不错,职工们的积极主动性都很高,主人翁意识很强啊。”
张庆斌笑道:“咱们工人有力量啊!就为了造这个发动机,你知道我们这段时间投入了多少吗?我们这些职工,这段时间真的是废寝忘食,家里的事情都顾不上,所有精力都放在厂里了。
不光我们的工人觉悟高,职工家属觉悟也高,没有一个拖后腿的,家属们做好了后勤保障,我们的职工才能心无旁骛的在前线努力干活。所以这次,我不光要表扬职工,还要表扬家属。军功章上有她们的功劳。”
他笑着跟专家组长老萧说道:“你回去能不能帮我们请一功?有物质奖励当然最好,没有的话,给我们个精神奖励也行,给我们的职工们加加油、鼓鼓劲。弄个先进生产单位、先进工作团体、先进职工家属之类的奖章。
我们工人为了国家可以排除万难,但是大家还是需要国家的认可,我们的努力需要被大家看到。你们要说我思想不够先进,那我认了,但我的职工们是最好的。”
老萧笑道:“你甭跟我玩这套以退为进。你是什么人我们清楚,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行了,回去以后我就帮你们申请。”
张庆斌一拱手:“那我就谢谢老哥几个了。”
老萧说道:“不客气。这事还没完,还需要你们再做点事。”
“做什么呀?”
“就这套柴油发动机所包含的各项技术,详细地写出来。我们要用这套教材培养更多的人才出来。”
张庆斌问他们:“有稿费吗?”
老萧:“……”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没有。领导说了,五十年不谈稿费。稿费已经取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庆斌叹了口气,“明白了。我们小郑就是义务劳动呗。”
老萧说他:“那你不会想想办法啊?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张庆斌说:“这个署名权一定是我们小郑的,对吧?”
“那当然,这个是肯定的。”
过了一会,老萧又说道:“你们造出了一台好机器,我跟你说句实话,世界领先。咱们这几年对外交流少了,但是没有彻底中断。国家还是有组织人去西方国家考察的。我们对国外的柴油发动机的发展情况是有了解的,你们这台,至少不比国际领先水平差。
要是我们的技术人员都能吃透了小郑的技术,把整体水平提到她这个程度,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向前发展,那我们就相当于是和国际领先水平站在了一个起跑线上。我们肯定不会比他们差了。
我们其实是想调小郑去一机部工作的。但是考虑到你这儿新产品刚投产,她作为总设计师还不能走。这样吧,等你们这边的生产稳定下来了,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张庆斌表示:“这事以后再说。咱们先来谈谈别的。”
现在讲究个一切行动听指挥、服从组织安排,组织要调你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
他们这些人都习惯了。但是他看小郑是个自由散漫的,他个人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年轻人嘛,有点个性是正常的,但是以现在的大环境,似乎不允许年轻人有个性。他还是先问问小郑的意见再说。
老萧问他:“别的是什么?”
“小郑在做发动机的过程中,发现咱们的材料有点跟不上,她就研究了一下,提出了一些关于生产硬质合金的想法。这是她提交的报告,你们看一下。”
老萧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从张庆斌手里抢过报告就看了起来。他虽然是个搞内燃机的,但是对材料科学也有一点点了解。
看了一会,老萧不得不承认,他那点了解还不够。
“我会拿回去找陈教授看看,组织专家论证,如果可行的话,小郑立了大功了。她是个全才啊!”
张庆斌频频点头,“她确实厉害。”
☆
老萧一行人回到部里,先汇报了柴油发动机的情况,又拿出了元初关于硬质合金的报告,有发动机的成功案例在前,一机部一点都没含糊,立刻组织专家对元初的报告进行论证。
为了加快速度,确保论证过程的科学性,一机部从全国各地调回了一批下放专家,让他们先回来干活。
正在各个生产队进行生产劳动的专家教授们突然喜从天降,被接回了京城。
摘不摘帽另说,至少回到京城,他们可以看病,可以做自己真正擅长的事情了。
可能是“忙中出错”,调回来的专家有点多,而且有很大一部分不是研究材料科学的。
但是没关系,已经回来了,就先待着,把自己的专业领域先抓起来,万一以后有需要,省的再临时从外地调人了,那太耽误时间了。
专家们:“……”
他们对这位无意中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郑元初同志充满了感激之情。
大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管他们,只要他们把活干完就行。
顾长风在城里的时候也打听过其他下放人员的情况,相对来讲,他祖父这种,就算是不错的了。
老头自己也说冯家庄人厚道。
他还责怪顾长风不该自作主张到乡下来,当初为了把这孩子留在城里,家里费了不少劲,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顾长风安慰他:“城里也就那样。您和爸妈都下放了,我一个人在城里也没意思,还不如到这儿来和您团聚。您要是一直待在这里,我就在这儿陪着您,您要是能平反回城,那肯定也就能把我带回去。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年轻,不怕干活。倒是您,受苦了。”
顾老头叹了口气,其实,和这儿的社员比起来,他们也没有比人家苦,只是比起他们之前过的日子,还是苦的。
而且,挑大粪,这个工作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他现在主要是没有精气神了,这口气根本就提不起来,时间久了,就觉得身体也快坚持不下去了。胸闷气短,咳喘不停。跟孙子聊天这么会工夫,就已经咳了好几回了。
顾长风知道爷爷的问题一方面是心理上的,另一方面,身体也确实有所亏损,需要慢慢调理。心病他可以医,身体上的调理就需要医生来。
☆
没过几天,元初就在卫生室里见到了顾长风。
他是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跑过来的,元初也正打算关门回家吃饭。
“冯大夫。”
“顾知青?有病啊?”
顾长风:“……”
这几天他悄悄观察过这位冯大夫了,长得十分好看,俏丽无比,皮肤白皙,身形高挑,浓纤合度,站在人群中十分显眼,他曾经不止一次在干活的时候远远的看过她。她都笑得眉眼弯弯的,十分动人。
他惊讶极了,完全没想到能在农村见到这么出色的姑娘。
怎么今天当面一开口,这么…难以形容呢?什么叫“有病啊”?
但是再一想,人家这么问好像也没问题,没病谁来看大夫啊?
看他不说话,元初又问了一句:“顾知青?你找我什么事?”
顾长风低头做为难状,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开了嘴,“我想晚上请你去帮我看个病人,可以吗?”
“你既然说他是病人,那他应该是现在就病了,那干嘛还等晚上啊?现在就去啊。谁啊?谁生病了?”
“是…我爷爷。他在大队边上的那几间土坯房里住。他身体不好,一直咳嗽,所以,我想请你去看看他。”
元初审视地打量了他两眼,说道:“顾知青,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政府对下放人员有政策。如果他生病了,应该上报给大队长,我这边接到大队长的通知,自然会去给他看病的。
你现在不走程序,直接来找我,是担心我们冯家庄大队会为难下放人员吗?
你放心,不会的。
下放人员来我们这儿接受改造,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只会适当地锻炼他们的身体,磨炼他们的意志,改造他们的思想,其他事情是不会做的。更不会故意为难他们。你只管去找大队长说这事。”
顾长风:“……”
这不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悄悄解决就悄悄解决了吗?冯家庄之前不找麻烦,万一以后找呢?他们现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尽量夹着尾巴缩着脑袋做人,不想被人注意到啊。
“你先去卫生室待一会,看看有没有人,没人就把你那个牌子挂上,我收拾完了去找你。”
“好嗷~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
元初背上自己的挎包,溜达着去了卫生室。
卫生室就在大队部旁边,坐东朝西,十分显眼,三间不大的屋子,一进门是她坐诊的地方,左边一间放着各种药物,右边一间有一张简易木板床,要是有人需要输液,就在这儿。
木板床光秃秃的,上面啥也没有。
卫生室前门临街,从后门出去,就是大队部。这三间屋子就相当于是大队部的西厢房,只是对外开了门而已。
她扫了扫地,擦了擦桌子,又盘点了一下药物,就闲着没事了。
过了一会,冯振兴来找她,问道:“有人来吗?”
“没有。”
“那咱走?”
“走。”
元初先从后门去了趟大队部,跟坐镇的会计冯振华说:“华子叔,我上山采药去了。要是有人来,你记住是谁,等我回来了去找他。”
“好,去吧。你爸跟你一起去吧?”
“嗯。一起。”
“小心点啊。”
“好嘞。”
元初跟他说完,回到卫生室锁好门,又在门上挂了个木牌子,上面刻着两个字“上山”,旁边还画了个山的剪影,认字不认字的都能看明白。
然后,她就跟冯振兴一起上山了,俩人一人背一个背篓。
路过田野,干活的人看见他们俩,都跟他们打招呼。元初又喊了一遍:“有事下午再去找我。”
☆
春天的山野郁郁葱葱,生机盎然,更有山花盛放,微风吹过,送来阵阵花香。
元初可能是因为有木系异能的关系,对自然的喜爱十分热烈。
她走在山间,步伐欢快,表情十分享受。
冯振兴跟她说:“你要是喜欢,咱们天天来一趟。就当来玩了。要是怕人说,咱们就把采的药送给大家。保管别人说不出话来。”
元初说:“天天来太累了,经常来还是可以的。”
“你就懒吧。年纪轻轻的。”
爷俩按照习惯,先往山里走,走得差不多了,再往回返。回来的路上再采药,这样能省些力气。
山上还有一些野山杏、山里红、柿子之类的果木,等到果子熟了,会有半大孩子到山上来摘。
走着走着,元初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树,说道:“爸,你快看,那是不是个大蜂巢?”
冯振兴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个大蜂巢吗?蜜都快滴出来了。
元初跟他说:“咱弄回家去吧,天天喝点蜂蜜水,美容养颜,我肯定能变得更好看!”
冯振兴看着他这个一向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闺女,虽然她说的是真的吧,但别人家姑娘谁像她似的天天进行自我表扬啊?这孩子天天把“我长得真好看”挂在嘴边!
他的表情有一点为难。他怕挨蜜蜂蛰啊!
“爸~”
冯振兴听着这一声曲里拐弯的“爸”,一咬牙,摘了!
俩人先找了棵山桃树,撸了半筐桃花,用元初的外褂包起来备用。
他用筐把元初罩住,叮嘱道:“躲好了别乱动啊。”
“好!”
冯振兴又找了干树枝点着,得用烟把蜜蜂熏出来,然后他用自己的外褂裹住手,脑袋上也顶了个筐,爬到树上去摘。
元初跟系统说:“保护我方爸爸!”
系统:“……”
它认命地去驱赶蜜蜂了。谁让它是辅助系统呢!
冯振兴十分顺利地把蜂巢摘了下来。跟元初俩人顶着筐远离了蜂巢所在地。
走了一大段路之后,发现蜜蜂没有追上来,才停了下来。
元初把脑袋上的筐拿下来,薅了些草垫在筐底,又把刚才撸的山桃花倒了一半进去,把蜂巢放在桃花瓣上,把剩下的花瓣倒在上面盖住,又弄了些草盖在上面,这才大功告成。
元初紧接着就提出了要求:希望能尽快办理入职手续。
老袁表示:“没问题。既然已经确定录取,还是尽快入职的好。”
于是,元初三人到人事科办理了入职,还拿到了迁户口和粮油关系的证明。
出了动力机厂的大门,元初直奔派出所。她随身背的挎包里就装着户口本和粮油供应证呢。先去派出所,再去粮管所,她规划的明明白白。
要说她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户口本和粮油证,这就要从元初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开始说起。
那天,张云跟她和郑元敏说:“我已经想办法帮你们拖了点时间,你们抓紧时间找工作,要是找不到,就只能下乡了。”
这句话,张云也对委托人说过。委托人心慌意乱,每天无头苍蝇一样在外面奔波,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回到家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做饭。
可是她的姐姐郑元敏却是不慌不忙,淡定得很。
原主还很崇拜姐姐的心理素质来着。但其实,是因为郑元敏心里有底,张云早就跟她说过,会把工作转给她。但是这事是瞒着委托人进行的。她怕委托人闹起来搅得家宅不宁。
委托人不知道,元初知道啊。她当即就对张云说:“妈,你整天这么装,不累吗?我听到你和爸说了,会把你的工作转给二姐,真正面临找不到工作就下乡这个危机的,就只有我而已。”
张云一愣,她没想到这事会被老三听了去。
没等她回应,元初又说道:“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还是你捡来的?要不然,五个孩子,怎么唯独你就不肯疼我呢?好事想不到我,该干活了,你保准第一个想起我来。我从小五六岁上就开始做家务,你再看看我哥、我姐,还有弟弟妹妹,谁干了?
我这么努力的讨好你、孝敬你,遇到事了,你首先想的还是二姐,你是真的一点都没为我打算过。哪怕你稍微帮我想想办法呢,我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没有,你打算让我自生自灭呢。说真的,我宁愿我是你捡来的,不是亲生的,你不疼我也就情有可原了。”
张云:“……”
元初又说道:“算了,这么多年,我的心早凉透了。我是你亲生的也好,捡来的也罢,就这样吧。反正你们也把我养大了,还让我上了学,也勉强算是尽到了做父母的责任。只是凡事就讲究个公平二字,我在这个家里没感受到公平。
接下来家里的事我就不干了,我得忙着找工作。还有,户口本和粮油证给我,我怕你们背着我去给我报名下乡。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万一今天听了我这些话,你一时气愤,连找工作的时间都不给我留,直接去给我报名了,那我上哪儿哭去?”
张云一开始还有一点点心虚、一点点愧疚,听到最后,只剩下了气愤。
她吼道:“郑元初,我是你妈!我就算不疼你,也不会故意害你!家里孩子那么多,我不可能每个都照顾到。”
元初无所谓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家里孩子确实不少,别的你都照顾到了,唯独我,你没照顾到。因为你根本就没想照顾。你说什么都行,反正户口本和粮油证必须给我。不然我就去举报郑元敏逃避下乡,而你就是帮凶。
到时候,你想转工作给她都不行了呢。或者,你哪怕把工作转给了她,她也还是得下乡,还会被发配到艰苦的地方去。最后你弄个鸡飞蛋打,工作没了,你心爱的二闺女也不能留在你身边。”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我才是无所畏惧的那个。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更别说是你们了。以前我想着,都是一家人,不要计较那么多,但是,我把你们当一家人,你们没把我当一家人啊。”
原著里,委托人下乡,家里什么都没给她准备,下了乡以后也没给她寄东西。理由很多,老大郑元亮要结婚了,郑元敏接班后工资变少了,郑元敏要嫁人了,老大生孩子了,老四老五要上学……
其实,说到底,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这个家没人爱她,仅此而已。
郑元敏说她:“你怎么跟咱妈说话呢?”
元初直接让她闭嘴,“便宜都让你占了,你当然好说话。有本事你别要咱妈的工作,让她把工作转给我,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郑元敏瞬间就不说话了,让工作是不可能的。
看张云不动,元初敲了敲桌子,说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去举报吗?”
张云说:“举报对你有什么好处?”
元初笑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坏处。不举报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张云盯着她看了几秒,起身把户口本和粮油证给她拿了出来,警告道:“你不要乱来,别想着给你姐报名。如果你报了,我也会去举报的。”
元初笑道:“放心,我没你们那么龌龊不要脸。我只是防着你们而已。”
张云气得满脸通红。
那天出门以后,元初把张云和郑铁军平时的偏心行为宣扬了一个遍。家里五个孩子,她吃穿最差,干的最多,承受的不良情绪最多,同时也把张云打算把工作转给郑元敏的事对外说了。
她是真没打算给郑元敏报名。
说到底,上山下乡是国家政策,她没工作该下乡,这都是政策决定的,唯一让她心有不平的,就是父母的偏心,对她没有丝毫照顾。哪怕后来能运作一下让她回城,他们也没有任何行动,对于张云和郑铁军来说,大概二女儿在婆家的地位比三女儿的命更重要吧。
从那以后,元初每天早出晚归,再也没做过饭,没洗过衣服,没打扫过卫生。
出来以后,她就满城溜达,了解城市风貌。至于找工作的事,她早就锚定了动力机厂的这个萝卜岗,倒是没什么紧迫性。
郑家少了个好用的小保姆,矛盾一下子就增多了。
以前都是些甩手大爷,现在多多少少都要干点活,每个人都怨声载道、牢骚满腹。
原剧情里,委托人下乡的同时,张云把工作转给了郑元敏,她回家顶替原主,成了新任的小保姆,这个矛盾就没怎么显出来。
现在嘛,张云还想拖几天再转工作,毕竟她上班工资高,郑元敏一旦接班,工资就得从最低级开始拿,她能多干几天就多干几天。
家里的三个闲人,郑元敏、郑元方和郑元圆,没有一个有干活意识的,都想着偷懒,想着玩,可不就有矛盾了吗?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等郑元敏接了班就好了。
元初去派出所办完了户口迁移,把户口从郑家所在的海市第三棉纺厂转到了动力机厂,又去粮管所完成了粮油关系转移。
自此,元初彻底和郑家分割开来,独自立户了。
办完了事,元初又去街道办,把自己早就看好的房子租了下来,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家。
对于给他们带来这份转变的元初,他们都抱着十足的善意和感激。
除夕夜,大家聚到一起吃饭,专家们心态都很好,跟自己的孩子们说:“其实我们下放的时候,过得不算差,我们是有技术的,农村缺什么?他们缺的就是知识和技术。真正有用的技术。
一开始我们过去的时候,老乡们还有戒心,和我们保持了距离,后来,我们帮忙修了拖拉机,帮忙规划水利,凡是需要技术的地方,我们都可以表现一下,老乡们很快就热情起来了。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舍不得呢。
所以说,人还是得有用。我们要做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脑子里时刻想着为国家和人民做事,做实事,那国家和人民总会看到我们的心意。”
你有用了,你就不会太惨。
真正惨的,是那些搞思想文化研究、搞政治经济研究的。他们平时研究的那些东西,到了乡下是真派不上用场,那就有点糟糕。
年轻人们若有所思。
他们跟着长辈,从小耳濡目染,对于技术多少都是懂点的,之前一直担惊受怕,不敢表现出来,现在看来,或许也可以尝试做出改变。
虽然他们受长辈影响,在推荐工作、推荐上工农兵大学这方面暂时没有机会,但是人家也并没有不让他们表现自己的才智,在日常生活中也没有刻意为难他们。
是他们自己太过小心了。
过完年没几天,这群年轻人就走的七七八八了,在京城逗留的时间还没有元初长。
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有点沮丧,走的时候已经重新蓄满了斗志。
从此以后,农村对于他们而言,就真的是一片广阔天地了,他们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不必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心中所思所想,皆是如何发挥自身优势,为农村和农民做点事。
他们会在这片广阔天地里锻炼自己、磨炼意志,他们会向上生长,而不是被困难和现状消磨掉自己的精气神。
走的时候,他们跟元初说:“我们回去以后给你寄当地土特产哈。”
虽然元初比他们能干,比他们厉害,但是元初也不过是一个刚刚20岁的年轻姑娘,比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要小一些,他们做哥哥姐姐的,理应尽己所能地照顾着点,哪怕她不需要,那也是他们的心意。
更何况,他们也从自家长辈那里听说了元初被父母和兄弟姐妹欺负的事情,对她更多了几分同情。
大家都不明白,元初这么机灵乖巧又讨人喜欢的好孩子,怎么会有父母不喜欢呢?怎么会有兄弟姐妹不喜欢呢?他们巴不得元初是自己家的孩子!
元初在京城过完正月十五才回到海市。
她带着礼物拜访了谢渊和张明芳的新家。张明芳是海市本地人,之前就住在自己家,谢渊是外地过来的,单位给他分了一间宿舍,现在俩人结婚了,张庆斌尽己所能帮他们腾出了个一居室,也就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厨房厕所都是公用的。
没办法,这时候的条件就这样。
谢渊问过张明芳,要不要想办法买个房子,俩人出去住,能住的宽敞点,张明芳觉得没必要,俩人生活,能用多大地啊?能满足基本需求就行了。她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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