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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生死书徐礼盛淮结局+番外小说

盛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也好,能在我和父亲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我想要的。“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也盖不住。“什么?”“我爸妈在来这的路上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应该就到了。”我一脸惊诧地看着他,父亲也咳了一声,“你怎么和她一样不提前说一声,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不能怠慢了。”“叔叔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准备什么。”肉眼可见地两人的关系融洽了很多。“那我可以出院吗?”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可以!”我识相地躺到了病床上,看着他俩,只觉得这瞬间很幸福。裴青衍工作上有事得去处理,就先离开了。见他走了,我拉起父亲的袖子,看到了缝针的痕迹,足足有一寸长,愈合的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爸,这怎么伤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你不...

主角:徐礼盛淮   更新:2025-01-23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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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礼盛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除夕生死书徐礼盛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盛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也好,能在我和父亲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我想要的。“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也盖不住。“什么?”“我爸妈在来这的路上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应该就到了。”我一脸惊诧地看着他,父亲也咳了一声,“你怎么和她一样不提前说一声,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不能怠慢了。”“叔叔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准备什么。”肉眼可见地两人的关系融洽了很多。“那我可以出院吗?”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可以!”我识相地躺到了病床上,看着他俩,只觉得这瞬间很幸福。裴青衍工作上有事得去处理,就先离开了。见他走了,我拉起父亲的袖子,看到了缝针的痕迹,足足有一寸长,愈合的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爸,这怎么伤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你不...

《除夕生死书徐礼盛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样也好,能在我和父亲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我想要的。
“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也盖不住。
“什么?”
“我爸妈在来这的路上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我一脸惊诧地看着他,父亲也咳了一声,“你怎么和她一样不提前说一声,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不能怠慢了。”
“叔叔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准备什么。”
肉眼可见地两人的关系融洽了很多。
“那我可以出院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可以!”
我识相地躺到了病床上,看着他俩,只觉得这瞬间很幸福。
裴青衍工作上有事得去处理,就先离开了。
见他走了,我拉起父亲的袖子,看到了缝针的痕迹,足足有一寸长,愈合的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
“爸,这怎么伤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也没告诉我,扯平了。”
我嘟囔着嘴看着他,“这哪能一样!”
“都过去好久的事了,在工地不小心从木架上摔了下来。”
关于我这个父亲,他的一生不像辞藻华丽的散文诗,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账本和泥灰满身的的形象。
很平凡,却一直把我高高举过头顶,为我弯腰,教我挺直胸膛。
我是他亲手浇灌养大的玫瑰,苦和涩全都被他咽进了肚里。
“户口的事都怪我......我有案底,不能牵连到你,我想了很多办法,也托了很多人,但是都没办成。”
户口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怪不了他,如果要怪,那可太多了,生而不养的亲生父亲,好吃懒做的母亲,以及各式各样的亲戚。
“我听姨妈说你找过舅舅帮忙。”
“没有办法的办法,09年和你妈回老家带了三万去找他,前面都商量好了,如果你的户口能落在他那里就可以顺利解决了,但是他收了钱之后一直没动作,后面再找他,他也一直在推脱。”
“后面妈妈就找了这个叔叔对吧?”
父亲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回答道:“对。”
其实母亲不止找过这一个男人,我见过的、喊过的“叔叔”不下三五个。
她背着父亲做的那些不堪事,小时候觉得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叔叔,贪那些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玩具。直到我长大了才渐渐明白,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都离不开“性”这个字眼。
而08年则是家里最困难的一年。
那年父亲和他的师傅承包了医院的项目,就在快完工的时候师傅把钱全卷跑了,建筑的材料费、工人的工钱全落到了他一人身上,这对我们家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数字。
就是这样最艰难的日子,母亲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两年。
我的零花钱从每天五块变成了五角,家也搬到了一个破旧的老房子,十多平的面积,我们就这样生活了两年。
父亲忙着赚钱,家里没人做饭,就只能找到邻居照顾我,每个月按时给她们生活费。有一次我在家里闻到了烤鸭的香味,嘴馋的我找了过去,他们却将门关了,门缝夹到了我的下嘴唇,流了不少血,到现在也能看出来疤痕。
他回到家看到我的伤口就找他们理论,本来还算过得去的关系就闹僵了,自此以后,无论再忙他都会早早回到家里给我做饭。
就这样,他白天去工地打零工,晚上就骑着摩托到处收废品,想尽办法多挣一点钱,即使家里情况并不宽裕,他也从未在我身上省过一分钱。
每逢生日,他都会带一个大大的蛋糕早早回家,点燃蜡烛,为我唱生日歌,听我许下一个又一个愿望。
他没日没夜地辛苦着,没到两年就还清了所有的欠债,第一件喜事就是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为我准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每天准点接我放学。
日子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比谁都清楚,为我遮挡风雨的不是不漏风的房子,而是他。
“初二那晚上,妈妈在外婆家,我都已经关灯了,你自己开门进来,从脚一直摸到大腿,这样你凭什么配得上一声爸!”
那晚上的事我永远也忘不了,也一直后怕着。
原以为装睡着,他自己会识相地出去,结果要我大喊一声“干什么”,他才畏手畏脚地出去。
一整夜,我都不敢让自己睡着,房间的锁被他上次喝醉酒砸坏了,我只能用书箱、行李箱抵着,小心翼翼地听着各种动静。
自此以后,我从不和他独处。
“他就这样,喝了点酒就没个轻重,他不是那个意思。”
母亲会这么替他说,我早早就料到了,所以这件事我从未和她说过,她不会为我出头,更不会护着我。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我好歹是个人民教师,怎么可能这么拉低自己。”
人前他是光鲜亮丽的老师,教书育人,获得了很多好评,可是骨子里就是这么污糟,让我觉得恶心。
有一次帮他找资料,我在他卧室的床头柜里看到了各种淫秽书籍,满满当当。
甚至他的一个女学生父母出去打工,将孩子寄养在我家,我都时时刻刻担心着他会做同样的事情。
桩桩件件,一次次都在警告我离他远一点。
母亲低着头把继父拉回了卧室,可以听得到两人的争吵。
我拿了一些纸钱、香和水果,对裴青衍说道:“陪我去看看外公吧。”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了好久,终于在半山腰看到了他的坟墓,四周杂草丛生,显得很凄凉。
裴青衍拿出镰刀,开始清理着那些杂草。
“裴总竟然还会使镰刀。”
“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难的,你歇着,交给我就好了。”
穿着精致的衣服却在干着这样的活,明明一米八的身高却弯着不及坟墓高,很违和。
笨拙的动作我却感受到极大的尊重,其他人都不愿意打扫,他却自己亲自上手。
外公在天之灵看到这般景象应该会觉得十分欣慰吧。
我擦了擦墓碑,将水果摆上,拿着香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丫丫来看你啦,我好想你。”
裴青衍处理好杂草,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包酥糖,放到了平台上,拿着三柱香在坟前磕了头说道:“外公放心,我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了。”
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纤长的手指流着丝丝血迹。
看到我的目光,他擦了擦手,摸着我的头安慰道:“不是很熟练,小伤,没事的。”
“我想听你说说外公的故事。”
“他和你差不多高,老了也很俊朗,留着长长的白胡子,有一次风刮得很大,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女人的哭声,被吓哭了,外公就把我搂在怀里,喂我吃了酥糖,‘丫丫别怕,他们最怕长胡子老头了,不敢伤害你的。’”
“这么神奇!然后呢?”
“后面听说是邻居家闹鬼了,自此以后我都极少做梦,但是偶尔做的梦会预感到些什么。”
裴青衍一脸新奇的样子,我便接着说道:“外公会占卜问卦,在这一带也挺有名的,想来应该是他在保佑我吧。”
还没说完,徐礼的电话打了进来,“盛淮,我去送水的时候发现供饭不见了,米撒得遍地都是,是不是林子里动物弄的啊?会有什么影响吗?”
“没事的,你早点回家吧。”
外公和我说过,如果头七这几天供饭被吃了大半或者碗碎了的话,很快就会有人接着走。
果不其然,回到家就有人通知隔壁家的表叔去世了。
裴青衍帮我换上宽松的衣服,用热毛巾细心清理着身上的污渍,“就该先去医院的,伤口得及时处理。”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我想要的体面太多了,家庭、学历、工作,除了生来带着的不是,其他的能选择的我都尽力给了自己。
半天不见踪影的母亲醉醺醺地出现在了我面前,指着我大骂道:“你满意了吧?现在所有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的。”
她想要的、仅有的体面也就这些了,而毁掉这些的是她自己选择的男人。
“与其在我这发疯,你不如去正房祠堂看看躺着的那两个人。”
在我说完后,她踉踉跄跄地走了,说到底,在意的仍旧不是我。
就在裴青衍在帮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又回来了,责备、愤怒全挂在脸上。
“我报警了!你们竟然殴打自己的姐姐和继父,他们到现在都动弹不了,你们真够狠的。”
她一把将我推到墙边,玻璃渣嵌入得更深了。
“啪——”清脆的一巴掌,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清晰的指印,唇边泛起点点鲜红。
“酒醒了吗?”
我将上衣脱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呈现在她面前。
“为他们鸣不平是吧?徐礼头上挨了一棍子,我后脑勺上也有。他被揍了,是他活该,我身上的伤是拜他所赐,徐礼的也是。在指责我之前,怎么不问问他干了什么!”
我几乎咆哮着说出这些话,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胸口传来的刺疼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很难概括身为母亲的她究竟给予了我什么,摆在我面前的是,爱和伤害并不相悖,恨占据了极大部分。
裴青衍捡起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给我穿上。
“阿姨,盛淮为什么不报警,是考虑到了你和徐礼,这世上没有让一个人处处退让的道理。既然你已经报了,我们也会如实陈述,是你亲手把他送进监狱的。”
裴青衍皱着眉头说完这些,拿起收拾好的行李箱,拉着我就往外走。
来到车旁我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自揭伤疤的感觉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遭,伤口的疼更是不算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收拾好情绪,和他拉开了距离。
裴青衍就像料到了我会说什么一般,提前开了口:“不准想我会嫌弃你什么的,错的是他,我只会更爱你,最爱你,你只需要笃定这点就好了,不准胡思乱想。”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语词坚定,眼神真挚。
初见裴青衍时,彬彬有礼的他在新生欢迎会上侃侃而谈,深邃的五官,一撇一笑煞是动人,这是我头一次见到这么令我心动的存在。
他身为优秀学生代表,课堂上、球场上的身影都是那么耀眼,而我只敢在角落里注视他,于我而言,太过耀眼会让我心生畏惧。
参加大小活动能偶遇他,成为优秀学生代表并排站在一起,这就是我拙劣的爱意,却也是盛大的表白。
或许我需要一个很爱我的人很积极地打破我的限制和心防,但这不公平,和我在一起也太辛苦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感到心疼,站在他身边的人不该是我这样的。
按习俗,戴孝的人是不能去其他人家里的,他们家却对我母亲说:“不讲究这些,都是亲戚,让盛淮和徐礼陪陪我的女儿,做个伴也好。”
听母亲说表叔是半夜砌墙时从架子上摔下来的,当场就没了呼吸,连夜火化了。
裴青衍不放心我一个人去,也跟着来了。
灵堂的那个道士正是主持徐礼母亲葬礼的那位。
我坐下没多久,那个道士就拉着我来到了灵堂,在一众人面前问起了我的生辰八字。
“庚辰年、丁亥月、癸巳日。”
“祸害煞啊,这两起丧事都是因你而起,你把两个人的命数冲散了,如果你不血祭的话还要死人的。”
外公说过我是金龙之命,身坐正官正印正财,今生与家人难和睦相处,宜背井离乡。
本就是封建迷信,我向来不挂在心上,他却一本正经地在这胡言乱语。
身旁的人听到他说的默默退了几步,对着我指指点点。
“怪不得一个好好的春节却有两家办丧事,真是个祸害啊。”
“先生,怎么血祭啊?我们只想好好的活着。”
道士闭着眼睛算了起来,说道:“村东边有棵大树,需要以血镇煞,以命易命。”
“你要不要算算你会坐几天牢?”
裴青衍在我耳边小声说道:“祝赫这几天都没有离开,跟着他的人见到了这个臭道士和他见面,这一出应该是他弄的。”
我拿出手机报了警,裴青衍也眼疾手快地将道士死死摁倒在地。
“命运轮回,吉凶自由天定,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想吃这碗饭你就好好地端着,招摇撞骗、蛊惑人心,我看你的劫数也快来了。”
外公总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敢走偏自会无路可走。
其实很简单,只有凡夫俗子才会有所谓的命数。善良的人,命数很难困住他,邪恶的人,命数也很难框住他。因为,善与恶积下来的种子,才让命运变得很不确定。
所以我始终践行父亲总说的“问心无愧就好了”,至于命数,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闻讯赶来的警察做完笔录就把道士带走了。
裴青衍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道:“对于他的诈骗行为和非法进行宗教活动,我会让律师依法追究,如果你们还拿他的那一套说辞伤害我的女朋友,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盛淮真是好福气啊,这个男朋友那么护着她。”
“人家可是上市集团的董事长,惹不起。”
他这话一出,有的人言语里是羡慕,更多的则是冷嘲热讽,甚至堂而皇之议论起了别的。
“你听说了吗?盛淮的继父,也就是杨老师,趁她睡着摸她。”
“真的?说不定都不止摸,被睡了她怎么可能有脸讲出来,她男朋友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不然早该多嫌弃她。”
“况且她每次回来穿的都是什么啊,露肩膀露腿的,难怪杨老师会把持不住,说到底和她妈一个习性。”
“对对对,她妈妈刚来的时候,要么穿个短裤,要么穿个裙子,整天化着妆涂着红唇,和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
......
那天在场的就只有徐礼我们四个,怎么就被传开了。
前往医院的路上我们默契地都没说话。
一阵检查和包扎之后我被送到了病房,裴青衍率先打破了沉默,“警察到时阿姨找借口敷衍了过去,并未立案,你真的不追究吗?”
“追不追究他们都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和羞愧,怨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不追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
“那听你的。”
“过年你该回家的,耽误了这几天,后面也没什么事了,你就放心回去吧。”
“你又想推开我,我不奢望你的人生可以一片坦途,但是我希望你遇到难关的时候,我可以是它的对手,我热烈的爱意,既然选定了是你,就只会给你。”
他熟练地掖着被子,没有丝毫想离开的意思。
轻轻的敲门声,裴青衍见到来人,当她堵在门外,“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她。”
是母亲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她低着头将一袋苹果放到床头柜上,局促地站着。
“有什么事吗?”
她支支吾吾地开了口:“他还在做手术,膝盖的半月板得置换,手术费和后续的康复治疗费得花很多,我手里的钱不太够。”
裴青衍冷冷哼了一声,“所以是来讨债的?”
母亲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们借点钱,先把手术费付了。”
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我的伤,竟是为了那个男人,眼前她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徐礼没钱?他不是有退休金吗?怎么就找上了我。”
“她一直没工作,没存下什么钱,你继父也把家里的存款都投股市了,我不懂这些,不知道怎么拿回来,所以只能......”
“你要多少?”
她伸出手比了个数字,“就五万。”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裴青衍,说道:“你先把手术费和住院费结了,最后再给她五千就行了。”
“就五千?这怎么够啊!”
“这是你们的事。”
见到裴青衍出去,她只好作罢,面色立马变了,看来是对数字不满。
“能不能再多给一点,我得照料两个人,这点连生活开销都不够。”
“这几年我没少给你转钱,三五万应该有了吧,我不是摇钱树,劝你见好就收,还有,把苹果拿走,你也走吧。”
我讨厌的水果很少,苹果就是其中之一,甜美的和烂掉的,都是一样的。
母亲识相地离开了,难得安静让我有了困意。
一脚踩空,我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后,我只感受到浑身滚烫,心口一下又一下剧烈的震动,让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我仰面躺在病床上,大口喘着气,与消毒水的味道融为一体。
梦里,所有人都背对着我离开,就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往前走着,渐渐的,吵闹声、哭泣声清晰地回荡着。
而我脚下,父亲血淋淋地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没有丝毫动静。
裴青衍见状连忙替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在呢。”
每次我做梦都会预示着什么,这还是我头一次梦到父亲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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