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亦淮芸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你该下地狱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宁亦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之间,王府内人人自危,无人敢轻举妄动。林初夏被判五马分尸之刑。顾及皇家颜面,在执行时,甚至不能透露她的名姓。她的头颅被一块黑布紧紧罩住,林家急于与她划清界限,而宁亦淮也自身难保。林初夏死了,肚子里的孩子和她一起死了。或许谁也没有料到,林初夏的尸身最终会被她的夫君悄悄带走。在贵妃被赐下鸩酒的那天,宁亦淮还没走出府就突然吐血昏迷。他未能来得及入宫见母亲最后一面。府医说是中了毒,需要剖腹取毒。王府上下,充斥着宁亦淮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我独自坐在亭前,一杯接一杯地续着茶水,目光紧盯着那些被端走的血水盆子。府医派人出来询问:“王妃,如果万一……万一出现紧急情况,该怎么办?”我轻轻放下杯盏,淡然一笑:“这话她不直接问三殿下,反而来问我?去问三...
《夫君,你该下地狱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时之间,王府内人人自危,无人敢轻举妄动。
林初夏被判五马分尸之刑。
顾及皇家颜面,在执行时,甚至不能透露她的名姓。
她的头颅被一块黑布紧紧罩住,林家急于与她划清界限,而宁亦淮也自身难保。
林初夏死了,肚子里的孩子和她一起死了。
或许谁也没有料到,林初夏的尸身最终会被她的夫君悄悄带走。
在贵妃被赐下鸩酒的那天,宁亦淮还没走出府就突然吐血昏迷。
他未能来得及入宫见母亲最后一面。
府医说是中了毒,需要剖腹取毒。
王府上下,充斥着宁亦淮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我独自坐在亭前,一杯接一杯地续着茶水,目光紧盯着那些被端走的血水盆子。
府医派人出来询问:“王妃,如果万一……万一出现紧急情况,该怎么办?”
我轻轻放下杯盏,淡然一笑:“这话她不直接问三殿下,反而来问我?
去问三殿下吧。”
宫里便派来了使者。
领头的是陛下身边贴身伺候的侯公公。
我曾在太子宫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朝我微微颔首示意。
此时,宁亦淮的痛呼声依旧在屋内回荡。
而在屋外,侯公公展开圣旨,一字一句地宣读着陛下的旨意:“……宁亦淮非皇室血脉,贵妃秽乱宫闱,罪无可赦!
念及陛下多年抚养之情,特赐白绫一条,令其以死谢罪,钦此!”
宁亦淮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紧接着,再也没了声音。
宁亦淮让人唤我进去,但我刚踏入门槛,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宁亦淮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早已被鲜血浸透“阿……阿嫣,不可能的,我怎么不是父皇的儿子!”
他虚弱地喊道。
我淡淡地开口:“贵妃嫁给陛下前,曾是平安王的侍妾,她身边的婢女阿秀在下狱前都已招供。”
“不可能!
怎会如此!”
宁亦淮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拳头紧握,捶打着床面。
随后,他恍惚地看向我,眼中充满期待,“阿嫣,从前是我不对,是我的过错,我对不起你。
你能不能帮我找我的暗卫救我,偷梁换柱我也能活!”
宁亦淮气若游丝,仍伸出手想要抓住我。
我冷笑一声,此刻便是装也不愿再装。
“宁亦淮,我也想啊,可是,一个将死之人,逃与不逃怎么活得下去呢?”
宁亦淮的眼睛猛地睁大:“不……不可能!
怎么会……”他强撑起身子,却重重翻倒在了地上。
我一个眼神示意,月见便端来了一碗药汤,放在他面前。
“你喝了我那么多碗掺了药的豆花,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我笑出了泪,抬手拭去,“宁亦淮,你心痛吗?
可你这样的人,也配有心?
商儿死前的痛苦,你又可曾知晓半分?”
他含泪的眼睛猛地瑟缩,“你……你都知道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我的确原本不可能知道。
宁亦淮和林初夏隐瞒得那般好。
但在我被关押在地牢后,妹妹被林初夏辗转送到了军营。
那里的人对她各种侮辱折磨,更是将她当作军妓一般对待!
妹妹死得痛苦不堪,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屎尿摊了一床,无人打理,被发现时更是一身蛆虫腐蚀啃咬!
“宁亦淮,我怎么可能会帮你?
我恨不得亲手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你以为林初夏和她的侍卫是怎么爬上贵妃的床的?
你再猜猜,你到底是不是陛下的亲生骨肉?”
宁亦淮瞪大了双眼,满是不甘:“你害我!
是你害我!”
我抬手为他盖上棉被:“殿下,你太累了,休息吧。”
他想挣扎,却毫无力气。
我眼睁睁看着他没了动静。
门外的侯公公掩着口鼻,蹙着眉探了探他的气息后,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倒是省了些事。”
“魏姑娘放心,太子殿下特向陛下求了情,准了你和宁亦淮和离。”。
我起身回礼:“谢过侯公公了,也烦请侯公公替我谢过殿下。”
他轻轻一笑,未说什么,却在走前赐死了宁亦淮生前的一众心腹。
“魏芸嫣,求我,好好求我,我便能告诉你你母亲现在躺在哪个男人的身上。”
我喘息着,勉力支撑着上半身。
“我……”我嗫嚅着。
林初夏的眉头紧锁,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你说什么?
大声点。”
“靠近一些。”
我低声说道。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而我则积聚起所有力气,猛然间向前一跃,狠狠咬住了林初夏的耳朵。
“啊!
你竟敢!”
林初夏尖叫。
“初夏!”
宁亦淮惊呼出声。
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毫不留情地挥向我,鞭子带着风声,抽打在我的脸颊上。
我痛得几乎窒息。
“快,请太医!”
宁亦淮慌忙吩咐,一把抱起林初夏就往外跑。
我瘫倒在地,无人问津,疼痛让我渐渐失去意识。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我全身淋湿。
我腿上的绷带在挣扎中裂开,鲜血渗出。
脸上的伤口更是火辣辣地疼。
“魏芸嫣,是我太过纵容你了,才让你胆敢伤害初夏!”
宁亦淮怒视着我,眼中满是怨怼。
我挣扎着坐起身。
“我母亲,我妹妹,现在如何?”
我艰涩地问道。
我与萍水相逢的宁亦淮一见钟情,朝夕相处后确定心意,在母亲和妹妹的见证下成亲。
成婚第二年,宁亦淮的旧情人登堂入室,让宁亦淮休了我。
宁亦淮纵容她割了妹妹的舌头,只因她帮我求情。
又把母亲和妹妹一起打包送去了军营。
我想进京一纸诉状上告官家,转头被宁亦淮囚禁起来关在地牢三年。
我失去了生育能力,身体也被折磨坏了。
宁亦淮搂着他心爱的姑娘俯视着被锁链捆着的我。
“三年了,芸嫣,反省明白了吗?”
我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明白了!
郡主,殿下,都是我的错!
我该死!”
郡主笑着点了点头,宁亦淮大发慈悲的放我出来。
没人看到,跪在地上的我牙都快要碎了,恨不得生吞了他们。
——这三年,没人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
刚进地牢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怀孕了。
可孩子的亲生父亲却把我关在了地牢里,没人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我求守卫放我出去。
可我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我,我被锁链捆在最底层。
这里阴冷潮湿,寻常人哪怕呆上一天都够喝一壶。
可我却呆了整整三年。
前三个月,宁亦淮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侍卫见他们的主子都舍弃了我,时不时地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知道孩子在我肚子里待了几个月,只记得我经常小腹坠痛。
直到慢慢显怀的某一天,孩子就这么流掉了。
地牢太冷,孩子也不愿意来。
后来的三年,我一直在被折磨,本就没做好月子,再加上阴冷恶劣的环境和折磨,我没了生育能力。
我恨死了他们,害了我的母亲和妹妹,如今又在害我。
宁亦淮听到我的认错求饶,大发慈悲的放我出来,我全身剧痛,冷汗涔涔。
“芸嫣,谁让你总是这般固执?
如今尝到恶果了吧。”
我低下头,咬牙强忍着怨恨:“我母亲和妹妹……芸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宁亦淮打断了我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这是在告诫我别再提及。
我的眼眶湿润,唇被咬得出血。
宁亦淮突然伸出手,掰开我的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芸嫣,只要你愿意顺从,我会护你周全,王府也会。”
他坦然自若的笑,好像是在给予我无上的恩赐。
我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恨意,低声说道:“谢……殿下。”
宁亦淮心情大好地命人抬来一顶轿子,将我从这囚禁了三年的地牢中带出。
长久的囚禁和折磨让我每走一步都是折磨,我只好强撑着。
宁亦淮也上了轿。
他没有察觉到我眼底刻骨的恨意。
突然,一条长鞭如电闪雷鸣般朝我袭来。
宁亦淮迅速出手,用内力将鞭子击落。
鞭子的主人发出一声惊呼。
宁亦淮身体猛然一震,下一刻,我被一把掀开。
由于长期被困在地牢,我的腿脚已经虚弱无力,直直撞上棱角。
额头开始滴血,我却动不了,身上像是被打碎了骨头和皮肉一样疼。
“初夏,你怎么样?
我不知道是你。”
宁亦淮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望去,只见林初夏一脸不悦地推开宁亦淮。
“你竟然用我教的武功保护她!”。
“宁亦淮,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她不过做戏求饶了一句,你就这么轻易把她放出来?”
见林初夏生气,宁亦淮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满是讨好的对另外一个女人:“初夏,我心里装着谁,我爱谁,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不用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气自己。”
林初夏冷哼,收起长鞭,不屑地指向我:“既然如此,让她跪下来向我道歉!”
轿帘被风吹起,我面色惨白如纸,瘦弱的身躯仿佛一缕游魂野鬼。
林初夏看着我,眼中满是得意与嫌弃。
我衣衫褴褛,她衣冠楚楚。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亦淮,你看你这王妃,怎么瞧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我?
她分明还在记恨我啊?
干脆杀了算了。”
我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藏在袖子里不停地颤抖。
我怎么可能不恨她!
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亲口咬碎她的血肉!
眼前仿佛被一片血红所笼罩,耳边回荡着妹妹的惨叫声和阿母绝望的哭喊。
“给我把她的舌头也割了!”
林初夏头也不回的吩咐。
“郡主,这可使不得啊!
这些女子可是官窑的宝贝,大人们最爱荡妇的浪叫了,毒哑了可就没人要了。”
我不发一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亦淮,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魏芸嫣这是在跟我摆谱吗?”
宁亦淮的目光如冷箭般射向我。
“你聋了吗?
没听到郡主让你跪下道歉吗?
还是说,这三年的时间,你还没有反省够?”
威胁阴沉的语气让我下意识开始打颤。
我被人强行拉下,根本无需我主动跪下,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像一滩烂泥,即刻倒在地上。
林初夏得意笑。
她一步步走近,一脚踩在我的手上,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废物一样,三殿下究竟是怎么看上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下加重了力气,狠狠地在我手上碾。
宁亦淮舍不得同我那隐姓埋名的两年平民生活,更放不下他心心念念的林初夏。
林家在打完胜仗回京后,声望更是如日中天,百姓们无不交口称赞,几乎要将朝堂上的那位都抛诸脑后了。
月见趁着夜色,带我悄悄见了那位太子殿下。
与宁亦淮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截然不同,太子显得格外沉静,几乎让人注意不到。
“魏姑娘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却屈居在这王府之中,真是埋没了人才。”
我赶忙俯身回应:“殿下过誉了,殿下身边的能人异士哪个不比我这个闺阁女子强上百倍。”
太子递给我一杯茶,微笑着说:“可有些事,他们做不来,唯有你,魏姑娘,可以做到。”
茶盏悬在半空,我静静地望着它,又望向太子,他的眼中带着笑意,却深藏着不言而喻的意味。
“有位故人与魏姑娘有些渊源,今日为了这一桌饭菜,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魏姑娘请吧?”
我的目光缓缓落在被帘幕遮掩的小桌上,恍惚间,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多谢太子殿下!”
……宁亦淮离府不过三日便匆匆返回。
他回府后的第一件事,竟是派人将林初夏以往送的礼物全部烧毁。
有个粗心的下人,竟将一对泥娃娃也一并扔进了火堆。
我恰好走出院子,便看到宁亦淮瞪大了双眼,毫不犹豫地朝那泥娃娃扑去。
殿下小心!”
火焰灼伤了他的手背,但他仍紧紧握着那对已经变形的泥娃娃。
“蠢材!
谁允许你烧它们的!”
他愤怒地咆哮着,狠狠地扇在婢女的脸上。
“殿下饶命啊!
奴婢是按照您的吩咐……”婢女哭喊着。
“来人,把她拖下去!
把手给我砍了!”
宁亦淮怒吼道。
我冷笑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他痛得轻哼了一声。
我低下头,轻声说道:“不过是一对泥娃娃罢了,放了她吧。”
“那可是你亲手为我捏的泥娃娃,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宁亦淮抬起头看着我,眼底竟露出一丝慌乱。
定情信物?
我心中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可笑。
“你若喜欢,我再为你捏一个就是了。”
我淡淡地说道。
宁亦淮倔强地转过头去,声音有些异样:“那不一样!”
我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轻轻抚过他皱了的领口。
“乖,听话。”
我轻声说道。
一时间,所有的侍从婢女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
她们似乎都在猜测,下一刻我会不会受到惩罚。
然而,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
“放开她吧,若是没有王妃为你求情,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谢王妃!
谢殿下!”
婢女们如释重负地喊道。
宁亦淮的心情似乎瞬间好转,他拉着我就要往屋里走。
我沉下声音,脑海中回荡着那日与太子的对话:“我为魏姑娘做了这么多,魏姑娘又要拿什么来回报我呢?”
我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盏壁端,开始思量。
那时,母亲出摊卖豆花,我也一起忙活。
宁亦淮成了店里的最后一位客人,他默默地吃着阿母的豆花,双眼翻红,看着格外失意。
阿母劝我前去安慰,但我见他衣着华丽,没有上前。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宁静。
我见他没有带伞,便将手中的伞递给了他。
正是这把伞,为我与宁亦淮之间编织了一段孽缘,葬送了我与家人。
全天下都知道,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三殿下,对郡主林初夏情有独钟。
但林初夏生性浪荡贪玩,即便三殿下以弟子之礼相待,日夜相伴,她也始终若即若离。
而我,作为一个外乡人,对京城的这些纠葛一无所知。
我只知道,自从遇见宁亦淮后,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被逐出面向朝廷的画坊,又被逐出做工的店家,我们全家被驱逐出京,宁亦淮追到老家来找我。
他隐瞒身份,与我结为连理,只为利用我来气林初夏。
当林初夏一刀割了我妹妹的舌头时,宁亦淮的脸上没有恐惧更没有愤怒,只有惊喜。
他得意于林初夏的在意,得意于她的爱,甚至不惜千里迢迢追来,为他肆意草菅人命。
我母亲和妹妹的命,成了他们游戏调情的工具。
世上男人薄情寡性,皇宫贵胄,高官显贵更是如此。
宁亦淮如此轻易便忘记了,昨晚妹妹还在为他庆祝生辰,亲手做了长寿面。
母亲担心林初夏受寒,熬夜为他缝制了厚厚的棉衣。
母亲被带走时,我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呼喊,我的夫君宁亦淮却不闻不问,与林初夏高高在上的站在那。
昏迷的我被宁亦淮带回了京城。
我含泪写下血书,准备鸣鼓上奏,可我怎么也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宁亦淮转头给我下药把我囚在了阴暗的地牢。
这一关,便是漫长的三年。
而我最后的记忆,是宁亦淮冷漠无情的话语:“芸嫣,在这好好反省你的错。”
我能有什么错?
我最大的错,就是认识宁亦淮。
我以为那是我的良人,可我不知,他是我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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