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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的妻子后,我能通灵了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

一朵野菊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感觉脚下整个大地都在震颤!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外头就突然暗了下来,跟蒙了块黑布似的。紧接着,外头就传来隔壁刘大妈的呐喊声,“不好了!山要塌了!”我们赶紧冲了出去,远远瞧见后山一片动荡,所有的鸟都乌泱泱飞走了,铺天盖地,场面就像末世一样!“是后山的深渊。”我妈紧锁眉头道,“深渊异动,很可能要有末世之灾。”村民们都慌乱起来,我正好看见几个熟悉的女孩儿从山那侧跑过来。有人问:“小玉!你们几个女孩儿都下来了吗?没落下谁吧!”“爸,我,我们……”“童萱呢?她不是跟你们一块儿上山的吗?”“我们上山之后就分开了,刚才一片混乱,我,我也不知道萱萱去哪儿了……”童萱?!我立马撒开腿往后山方向跑!童萱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最要好的闺蜜,她可不能有事!“安宁...

主角:安宁沧凌渊   更新:2025-01-16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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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沧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他的妻子后,我能通灵了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朵野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感觉脚下整个大地都在震颤!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外头就突然暗了下来,跟蒙了块黑布似的。紧接着,外头就传来隔壁刘大妈的呐喊声,“不好了!山要塌了!”我们赶紧冲了出去,远远瞧见后山一片动荡,所有的鸟都乌泱泱飞走了,铺天盖地,场面就像末世一样!“是后山的深渊。”我妈紧锁眉头道,“深渊异动,很可能要有末世之灾。”村民们都慌乱起来,我正好看见几个熟悉的女孩儿从山那侧跑过来。有人问:“小玉!你们几个女孩儿都下来了吗?没落下谁吧!”“爸,我,我们……”“童萱呢?她不是跟你们一块儿上山的吗?”“我们上山之后就分开了,刚才一片混乱,我,我也不知道萱萱去哪儿了……”童萱?!我立马撒开腿往后山方向跑!童萱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最要好的闺蜜,她可不能有事!“安宁...

《成为他的妻子后,我能通灵了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感觉脚下整个大地都在震颤!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外头就突然暗了下来,跟蒙了块黑布似的。

紧接着,外头就传来隔壁刘大妈的呐喊声,“不好了!山要塌了!”

我们赶紧冲了出去,远远瞧见后山一片动荡,所有的鸟都乌泱泱飞走了,铺天盖地,场面就像末世一样!

“是后山的深渊。”我妈紧锁眉头道,“深渊异动,很可能要有末世之灾。”

村民们都慌乱起来,我正好看见几个熟悉的女孩儿从山那侧跑过来。

有人问:“小玉!你们几个女孩儿都下来了吗?没落下谁吧!”

“爸,我,我们……”

“童萱呢?她不是跟你们一块儿上山的吗?”

“我们上山之后就分开了,刚才一片混乱,我,我也不知道萱萱去哪儿了……”

童萱?!

我立马撒开腿往后山方向跑!

童萱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最要好的闺蜜,她可不能有事!

“安宁!”乔羽追上我,“现在深渊大乱,你过去会有危险!”

我知道危险,但我更想确认童萱的安全!

乔羽没再说什么,只是紧跟着我一块儿往后山跑。

这一路上,整个村子的人都乱作一团,很多人都害怕地收拾东西赶紧撤出村子!

等我到了山脚下,周围的人看见我之后都面露惊恐,避之不及,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虽然纳闷,但没想太多,只想确认萱萱到底安全下山了没有。

但左等右等都没见着她,手机也打不通,一点音讯都没有!

“童萱好像还在上头!”谁突然喊了一声。

我跟乔羽对视了一眼,他似乎看出来我想做什么,二话没说,跟着我一同上山!

山体还在震荡,不断有碎石滚落下来。

危险,肉眼可见。

但这不是我退缩保命的理由。

如果这时候谁也不敢上山,那童萱一定会死在山上!

我顺着山路摸黑往上走,还有一些人正跌跌撞撞地跑下山,我依然没有看到童萱的身影。

“小心!”乔羽突然一把抓住我,用力将我整个身子拽了过去。

就在我差点跌入他怀里的那一刻,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神秘力量,将我往反方向拽了一把。

混乱中我也没细想什么。

只见一道裂痕出现在我的脚下,是从山顶上下来的。

脚下的整片大地都被那裂缝分割开,有山崩地裂之势。

“安宁,如果山体继续这么裂下去,一定会塌陷,到时候别说童萱,我们俩都可能葬身在这里!”乔羽严肃地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他的话,心里很清楚此刻的险情。

可感性正疯狂地告诉我,萱萱必须找到!否则我就再也没有闺蜜了!

虽然平日里我也经常胆小怕事,但此时此刻为了童萱,有一股强烈的勇气支撑着我!

“你可以下山,但我绝不会。”我转身就往山上跑。

乔羽见劝不动我,立马追上我,跟我一块儿去找萱萱。

脚下的山路并不好走,我被划伤了好几道口子,原本再熟悉不过的上山路,现在也变得困难异常。

而且,天色越来越暗沉,一时间,我跟乔羽就莫名其妙地走散了。

我总觉得,背后有眼睛在看着我,那种目光,很灼热,仿佛要将我的后背灼烧个洞似的。


“你……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他踩狗屎了?脸色这么臭。

沧凌渊有怒火燃烧的时候,他那高大的身影仿佛能够拢住我的整张床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他没回答我的话,而是慢慢俯下身,如墨般的长发从身后滑落到胸前,看上去无比精致又矜贵的发冠在烛火摇曳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那双幽深的眼眸好似一张网,慢慢朝我铺散开,捕猎一般,想将我狠狠钳制!

我被逼到了床角,再无退路。

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了我的下巴,拇指来回摩挲着。

他问我,“蛋糕,好吃吗?”

空幽的语气仿佛暴风雨来前的宁静,让我心惊胆战的。

蛋糕?

乔羽送来的蛋糕?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吃块蛋糕吗?他也想吃?

我咽了下口水,非常识时务地摇摇头,立马认怂,并且哄他,“不好吃,没有你的好吃。”

千错万错,马屁不会错!

但沧凌渊的脸色更暗了几分,手指微微用力捏紧我的下巴,抬高了几分,反问我道:“我可从来没给过你蛋糕。”

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你对蛋糕的全部记忆,都是你那破竹马的。”他冷哼道,眼底尽是寒冷的冰霜,那些怒气就像是一把把看不见的利刃。

要是乔羽在这儿,保不齐会被他刀!

完了,马屁不小心拍马腿上了!

我赶紧辩驳,“那个……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只要你送的,不管是什么,都比他好!好一万倍!”

怎奈沧凌渊不吃这套,反手一搂,将我压制在了床上,手脚全部被他给制住。

他的行为极其专横霸道,简直就是个流氓!

“我不喜欢比方,只喜欢你。”说完,他就霸道地夺取了我的呼吸。

我一边感受着他强烈的占有欲,一边在脑子里琢磨他刚才的这句话。

只喜欢我?

他这是……告白吗?

唔……我就姑且认为是告白吧!

“敢分心?”他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眉头一蹙,冷冽的眉峰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唔!”容不得我多说一句话,他疯狂地索取着,就像是一头野狼似的。

我实在招架不住了,直求饶,“沧,沧凌渊,你能不能……歇,歇……”

“不能。”他立马就拒绝了我。

他魅惑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引得我不停发颤,“在我这儿,没有歇,受不了,也得受。”

王八蛋!

我硬是憋着一口气,不再开口求饶。

最后的最后,我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眼睛也睁不开了,两条腿更是酸软无比。

“沧……凌……渊……你个,杀千刀的……残害……妇女……”

我嘴里嘟嘟囔囔着,说再多也不解气。

耳边传来他浅浅的笑声,带着“酒足饭饱”的尾音,“乖,宝贝,以后不吃蛋糕,吃我。”

我眼一白,气得彻底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我妈看见我从房间四肢无力地游荡出来,不禁问我,“昨晚通宵玩游戏了你?黑眼圈这么重。”


“凌渊哥哥!馨儿终于又见到你了!”她娇嗔的声音让我头皮一麻,“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不知道多久!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凌渊哥哥……

呵,哥哥……

我也要去找个小哥哥!

沧凌渊面对如此娇软的声音无动于衷,甚至声音也冷了几分,“松开。”

他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些许不容回绝的戾气,令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不嘛……凌渊哥哥,我……”那女生还黏在沧凌渊的胳膊上,不舍得撒手。

“白馨。”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沉声喊了女生的名字。

那女生这才听话地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而我也才看清楚女生的样貌,她一身白色贴身长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姿,纤细的玉足裸露在外头,上面缠绕着白色的装饰链,镶嵌着耀眼的钻石。

那头银色长发格外的显眼,只一根黑色丝带绑在脑后,铺散了整个肩头。

她眨巴眨巴明媚的杏眼,嘟了嘟粉色小嘴,一副可爱娇羞的模样。

可她在注意到我的存在后,脸色突然就变了,那双杏眼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即立马透露出满满的鄙视跟愤怒,以及滔天般的恶意!

切。

绿茶女!

我嗤之以鼻,故意往沧凌渊身边贴了贴。

果然,她的表情更难看了。

她不开心,我开心了。

沧凌渊没有理会白馨的热情,而是继续给我讲解后面的步骤。

“这是黑曜,她是白馨,以后,他们两个人会接受你的镇魂,将他们带去地府报到。”

说完,那个叫做黑曜的黑无常举起手中的镰刀,对着璐璐的灵魂挥了过去。

“璐璐!”我紧张了一下。

但并没有意外发生,璐璐的魂魄只是慢慢变小了,周身的那些发光砂砾也散了开。

而这时,沧凌渊把住了我的身子,无比认真地对我说道:“安宁,集中注意力。”

我立马听他的话。

“看到那些发光的尘埃了吗?”

我点点头。

“那些是灵雾,对你续命有很大的帮助。”

我顿时眼睛亮了!

“集中意念!”沧凌渊厉声拍了下我的肩膀。

哦哦!

“看着灵雾,用身体去感受它,汲取它。”沧凌渊幽幽的声音伴随着那些灵雾涌入我的心灵深处。

只见那些闪耀着星星点点光芒的灵雾变成一条光的彩带,汇聚在一起,朝着我飘了过来。

然后……

那些灵雾统统灌入了我的右眼之中!

“唔……”

我清晰地感受到右眼一凉,眼底像是化开了一整块冰似的,那些冰水缓缓流入我的身体各处,最后消散在我的体内。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这个魂魄,我们就收走了。”黑曜沉声开口道,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

璐璐的灵魂已经变得很小很小一只,挂在了镰刀刀尖上,晃啊晃。

“安宁!”璐璐突然开口说话了。

“璐璐!”我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甜甜的,柔柔的。

“安宁,我要走了,谢谢你帮我,真的很感谢。”

“安宁,你的好朋友童萱,她一直没有恢复精神,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她的一缕魂没有回来,还在后山,她……”


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感觉自己坠入了水深火热的深渊之中,怎么爬也爬不出来。

身子轻飘飘的,就像一个没有线的气球。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是死了吗……

阴曹地府在哪儿呢?

我心里五味杂陈,说好了,等我毕业赚了钱,给我妈买大房子的……我却食言了。

还有童萱,我俩说好以后同一天办婚礼的。

哦,童萱是我最好的闺蜜。

最关键的是,我还母胎单身,一个小哥哥都还没泡过呢!

一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哭了。

这时候,那个低沉暗哑又蛊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没有死,还活着。”

又是他!

我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问他,“你不是说会一直保护我,护我周全吗?可我现在要死了!”

我急得满地打转,他却轻笑一声,好整以暇道,“我是说过,会一直庇佑你,保护你,但是……”

他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忘了,我还说过,十年后,你必须嫁给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确实,我把这事儿全然抛在了脑后。

要不是今天他入我梦中,我根本想不起来十年之约这件事儿!

梦中?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我妈交代我的事儿来,她让我梦里谁叫我都别应声!

我天!我忘了!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他见我不说话,骤然嗤笑道:“现在才想起你妈跟你说的话,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靠!

他什么都知道!

我惊讶之余,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轻了,思绪也慢慢拉扯开,整个人昏沉沉的。

低头一看,双脚已经变得透明。

我这是怎么了?

是……要消失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我耳朵边那样。

他说:“今晚午夜,是你二十岁生日,也是你履行婚约的时候。”

“当然,我也是很民主的。”他突然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口吻说道,“我不强迫你,可以给你最后一次做选择的机会。”

他……这么好?

“两条路,一,嫁给我,二……”

虽然他还没说完,但我想选二。

因为,他太诡异了,他根本就不是人!

“二,用你母亲的命,来续你的命。”

我:“……”

下一秒,一道光芒划破我眼前的黑暗,就像是撕开了一个裂口一样。

我看到了我妈,她正坐在一圈白色蜡烛之中,每一根蜡烛底下都压着一道白色的符纸,上面画着黑色的符文。

八个方位上用红线拉上了八个锁魂铃。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只看到我妈眼中的那份决然,让我无比心慌。

“妈……”我哑了声音,脑子一片空白。

紧接着,我妈咬破手指,在地上画了几笔,嘴里默念着什么咒语。

下一秒,八个锁魂铃瞬间漂浮了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

无形的风刮起我妈的头发跟衣角,那些蜡烛上的火苗不断摇曳着,随着她手指的血珠滴下,火苗一根一根地灭掉。

我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恐惧,身体不断发抖,想要冲过去阻止我妈!

可无论我怎么用力,身体就像一片随风摇摆的纸,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我的半个身体也在开始消失!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先说的人,注定是输家啊!哎!

果然,沧凌渊原本布满冷冽寒意的眉眼倏地柔了下来,慢慢勾起那魅惑人的唇角。

“宝贝,你这是在吃醋吗?”

“吃个屁的醋!你有几个妹妹我才不管你呢,不瞒你说,我也有好几个哥哥!什么乔哥哥啊,萧哥哥啊,陆哥哥的,一长溜呢!”我嘴硬道。

而沧凌渊这会儿一点也不生气,似乎知道我是在嘴硬,胡说八道。

他继续压着我的身体,手指来回摸索的脸蛋,调笑道:“小醋包。”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小气包!”我反驳道,胸口闷闷的。

“小醋包,小气包,咱俩半斤八两,看来是天作之合。”他眼角的笑意渐浓,整张脸帅得无可挑剔。

我本该沉沦在这张神颜中,可胸口实在是喘不过气来。

我也不打算反抗他了,两手一摊,憋着口气,摆烂道:“你压死我得了……”

他一成年男人结实的体重,压得我小身板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或许是见我脸蛋涨得微红,他总算是起了身。

我刚呼吸通畅,却又被他一个展臂搂住,将我翻身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公平起见,换你压我。”他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

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鬼?”

他手指梳了梳我半长及肩的头发,幽幽地反问我,“你觉得,我是什么?”

我一本正经道:“色鬼。”

他笑了。

我感受着他胸膛的不断震颤,不由自主就想抱住他。

而我的手……也确实这么做了。

哎。

安宁啊安宁,说人家色狼,我自个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沧凌渊顺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身体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另一只大手摸着我的脑袋瓜。

美色当前,我不下手,难道等那个叫白馨的来摸吗?

“作为色鬼,你说说,你是怎么沦落到被镇压深渊的?”我故意调侃他,“是不是你祸害太多女孩儿,罪孽深重!”

沧凌渊的大手在我身上不断游离起来,语气暗哑魅惑,“嗯……因为祸害了你这个妖精。”

“胡说八道!”我暗暗白了一眼,捏了捏他结实的肌肉。

手感真好!

“不过,如果作为色鬼,我恐怕不够合格……”他呼吸变沉了起来,捏住我腰地大手慢慢往下滑去。

“你怎么又……唔……”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呢,就被他堵住了嘴。

缠绵的吻让我大脑停止了思考,深陷在了沧凌渊高超的技术之下。

他咬了咬我的唇,恋恋不舍地松开,暗哑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为了更好的成为一个色鬼,我会努力的。”

我可去你的吧!

我重重地喘气,身体发软,好像有股异样的渴望从身体扩散开。

“你丫吻技这么好……看来,没少练习啊。”我讽刺道,心里酸唧唧的。

沧凌渊再一次笑了,扣住我的后脑勺,坏笑道:“确实没少练习。”

我顿时就要炸。

但他又说道:“是安宁老师教得好。”

去你的吧!

没等我发火呢,他就强压我的脑袋,重新霸占了我的呼吸,并翻身将我压下。


我猛地一扭头,却什么人影也没有。

距离山顶越近,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就越强烈。

我从没觉得后山像现在这样阴森恐怖,那种骇人的阴气从我的脚底往上蔓延,凉飕飕的风似乎能够透进骨头缝里一样,使得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距离山顶深渊已经不远了,沿途我始终没有发现萱萱的身影,但剧烈的震荡还在继续。

这时,一道暗红色的黑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

“谁!”我紧张起来,“是萱萱吗?萱萱!”

没有人回应我。

我赶紧把着周围的树干,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晕倒在地上的童萱!

“萱萱!”我一边喊她名一边快步往前跑去。

脚下的土地还在不断开裂,得赶紧带萱萱下山!

我浑身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劲儿,使得我迅速来到萱萱跟前,将她身体托了起来,“萱萱!你怎么样?醒醒!”

好在童萱似乎没有晕透,在我的呼唤下,眼睛慢悠悠地睁开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她在看到我脸的那一刹那,露出惊吓之色,随即又晕了过去!

我:“……”

什,什么情况?

我脸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家看到我都那么害怕?萱萱更是直接吓晕了!

正当我一头雾水,打算赶紧背萱萱下山的时候,周围突然窜来一阵阴风,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头顶黑色的乌云也急速往下压,这种极致的压迫感让我浑身难以动弹。

紧接着,一股黑雾从四面八方朝我涌过来。

我从没见过这样诡异的阵仗,吓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那黑雾下一秒就化作一只巨大的魔爪,将我轻而易举地抓到了半空中,肆意恐怖的笑声贯穿了我的耳朵,“哈哈哈……”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小姑娘,还是个积极向上的有志青年。

我妈迷信是她的事儿,我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但此时此刻,被一只巨大的黑色魔爪控制,而且!它还会说话!

牙齿打架算什么?

我没被吓得尿裤子已经是最大的体面了!

“终于……等到你了!哈哈哈!”他邪肆张扬的笑声震得我耳膜疼。

“安宁,我来带你离开这儿!回到你该存在的地方!”魔爪收紧了几分,似乎是想将我掳走。

我一下子就慌了,拼命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哪儿也不去!”

“你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任何人!”

“安宁,你只属于我!属于黑暗!”

他乌鲁乌鲁说了一堆,我其实根本听不进去,吓都快吓死了!

可能是我挣扎得过于激烈,他失去了耐心,魔爪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威胁道:“你再抵抗也没有用!安宁,属于你的黑暗,迟早会降临,你才是黑暗的主人!”

“你的魔眼,就是最好的证明!”

什么主人,什么魔眼……

我一头雾水,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已经没办法去思考他说的话了。

“松……松手……唔……”

我一只脚刚从棺材里头挪出来,现在,又要迈进去了吗……

不,不行了……

我好像……又……要死了呢……

刹那间,一道玄色身影从天而降,在如此阴沉的黑暗中,它就像是唯一的一道光,干脆利落地斩断了这只魔爪!

我终于能喘气了,但身体就像软绵绵的布偶,从半空中坠下。

一双有力的大手轻松托住了我,高大的身影盖住了我所有视线。


“让人倒霉的是扫把星。”我妈回道。

我:“……”

我真要哭了!

都这时候了,倒大霉跟受折磨还有什么区分!

这天晚上,乔羽跟他老爹先回去了,他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再三安慰我,“安宁,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渡过难关的!”

童萱今晚暂时住我家,她爹明天早上才能赶到家,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待着。

“妈,这些能管用吗?”我换了轻薄的睡衣,扇着蒲扇,擦着汗,看着我妈在我卧室的门上窗户贴上了一层的黄符,还挂上了一面八方铜镜。

“不行也得行!”我妈沉着脸回道,顺手在我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小巧的桃木剑,差不多也就两根手指那么长。

弄完这些,她又举着蜡烛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才让我俩早点睡觉。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萱萱,这死丫头早就睡了,对我的遭遇一点也不关心。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总感觉童萱不对劲,搁以前,她早就炸开锅一样地跟我唠叨了。

我没敢熄灭蜡烛,直接就躺下了。

盛夏的夜里,没有电,是真的难熬。

摇曳的黄色烛火映在窗户上,我只是翻个身扫了一眼而已,就看到一双手啪的一下拍上面了!

妈呀!

我吓得天灵盖都快掀开了!

那双纤细的女人手沾着血咯吱咯吱地往下滑,留下刺目的两行鲜血。

我浑身发麻,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

窗户那儿没有了动静,但下一秒房门那儿发出子吱呀吱呀的细小声音,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拼命来回推门。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一会儿之后,我发现我妈的符纸似乎真是有用,那女鬼根本进不来!

我松了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进不来就行,她拿我没办法。

“呼!”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阴风,把蜡烛给吹灭了!

一瞬间的黑暗让我天灵盖再次掀开!

随即,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妈!唔……唔唔……”我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大手捂住了嘴。

啊啊啊!女鬼进来了!

我踏马死定了!

我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张嘴就咬那只手。

只听见对方低沉地闷哼一声,然后凑近我的耳朵边,“嘘……”

嗯?

是个男人的声音。

不是女鬼,是男鬼?

我愣神的功夫,对方已经将手从我嘴里挣脱,重新用力捂住,并且轻声对我说道:“是我,你夫君。”

夫什么君?

这个陌生的称谓让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沧凌渊!

他见我回过神来,才挪开手,但身体始终压在我上面,形成暧昧的距离。

屋子里很暗很暗,微弱的月光只能让我看清他大致的身体轮廓。

但他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有神,深邃的眸底自带星光,显得格外迷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身体紧绷,疑惑地问道。

我妈可是贴了满满一沓的符纸!


那热度仿佛要将我从头到脚吞噬一般,从里到外,惹得我浑身轻颤。

恍惚中,我看到一个男人高大又模糊的身影,朝着我欺身压下来……

他下颚轮廓精致分明,如同刀削,嘴唇微薄,但惑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声音我却无比熟悉。

“小丫头,还记得二十之约吗?”

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手臂,一路往下滑,引得我身体更加有种说不出口的渴求。

“过两日,我可是会来验收。”他邪肆一笑,让我心头一颤。

验收什么……

紧接着,他滑下去的手指贴上了我的腰,骨指分明有力,在我身上点燃一股又一股的火苗。

不行……

真的好热啊……

我轻颤着身子,主动往他冰凉的手上贴,似乎那样能让我舒服点。

他声音低哑了几分,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一颤,“痒……”

“安宁,你这是在提前点火……”他说着,双手再度往下,直接贴上了我的腿,然后,分……

还没开呢,我就被我妈一声怒喝给吓醒了!

“妈呀!你吓死我了!”我差点就厥过去了!

“你才吓人呢,大白天在屋子里嚎什么?”我妈瞥了我一眼,顺道儿在我门框上又贴了一张鬼画符,“做噩梦了?”

我口干舌燥地点点头,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胸口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扭头一看,风扇不知什么时候停转了,怪不得我会这么热。

热得下半身都……

等等!

我突然怔了一下,后脑勺爬上一股冷意。

二十之约!

我突然想起来了!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三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他让我站着别动,别去厨房,他给我棒棒糖吃。

过了会儿,厨房的暖水瓶就炸了。

七岁,我在放学在村口看人爆米花,他让我快回家,有糖果礼盒给我,我刚跑两步,蹦爆米花那老头就被一辆车撞飞了,白色的爆米花铺天盖地,就跟下了雪一样。

十岁,村里的一群小男孩儿在山脚下堵我,说我是丧门星,扬言要揍死我。

我寡不敌众,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往山上跑。

我二话没说,立马就选择相信他!

直到我跑到当年裂开的那个深渊后,那群孩子就跟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尿着裤子往山下跑。

对,就是那一次,我趴在深渊边上,听着他的声音从底下幽幽地传上来。

他说,“想让我一直保护你,庇佑你吗?”

那时候,我才十岁,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以后有人会一直保护我,这也太酷了!

我立马就应了下来,“想!”

他笑了,“既然让我保护你,那十年后,你便要嫁给我。”

我当时脱口问道,“嫁给你,我能捞着什么好处吗?”

他的笑意更明显了,幽幽的笑声在整个山间回荡着,“小丫头,嫁给我,你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那个时候懂个屁的幸福,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能让我成为小富婆吗?我想给我妈买个大房子!”

“当然,你会有花不完的钱,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那成交!”我痛快地答应了。

“答应了我,可就不能反悔了,而且,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否则……”


而我妈眼神一凛,掏出黄色符纸贴在了萱萱的额头上!

紧接着,屋子里从四面八方传来阴森森的女人哭嚎声,一下又一下地往人耳朵里钻。

浮在萱萱身上的那个女鬼突然满脸扭曲起来,张着血盆大口,挣脱萱萱的躯体,直冲着我扑来!

我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脑子很想跑,可身子就像被钉死在地上了似的,浑身僵硬在原地,根本没法动弹!

我妈见状不妙,已经是第一时间提着桃木剑冲过来了,可还是没有那女鬼快!

眼看着那女鬼就要跟我贴脸开大!

这一瞬间,我连我下辈子选择做人还是做大熊猫都想好了!

但下一秒,她就被我身上一股神秘的力量击飞了出去!

是,击飞!

差点让她全身散架的那种!

我感觉贴在我皮肤上的青罹微微发热。

红衣女鬼怒吼一声,心有不甘地往窗户那儿一窜,没有了踪影。

我妈收起桃木剑,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没尿裤子已经算不错的了。”

我:“……”

都这时候了,我妈还开我玩笑……

“去打盆凉水来。”我妈吩咐我道,“萱萱过会儿就能醒。”

我点点头,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差点又栽倒在地。

腿还有点软……

我妈说的没错,没过一会儿,童萱就醒了。

“萱萱!你这臭丫头可算是醒了。”我松了口气,帮她用蒲扇扇了扇风,去去热,“你差点死山上你知道吗?”

她没说话,只是坐在床上,眼神愣愣地看着我。

“要不是我费老劲把你找回来,你老爹都不知道去哪儿给你收尸!”我故意吓唬她。

“嗯……”她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萱萱,你说你上山去干嘛?来找我啊!”

“你是不是把我生日给忘了?”我唠唠叨叨跟萱萱说了一大气,她始终只是用空洞的眼神对我点点头。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一想到萱萱刚被女鬼附身,估计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身子虚的关系。

“要不你再睡会儿?”我问她。

萱萱轻轻点点头,又嗯了一声,随即重新躺了下去。

我关上房门,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看着外头逐渐往下落的夕阳,还有心里感慨万千。

今天,可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却发生了那么多颠覆我世界观的事情,更重要的是……

因为请神庇佑,我竟然跟一个诡异的男人成婚了!

而且,还,还……同房了!

这算什么?

合法吗?

我杵着下巴想了好些时候也没想明白这些事情,除了魔幻,还是魔幻。

不过,刚才萱萱的反应也着实反常,她平日里跟我俩叽叽喳喳的,现在看到我右眼那么诡异,她都视而不见?一句话都没有!

我不禁心里犯嘀咕,这丫头不会是吓傻了吧……

随着太阳下山,我隐隐看见院门口有个驼背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往隔壁刘大妈家走去。

这老太太瞅着有点面熟啊……

我伸长脖子瞧了又瞧,终于想起来了!

妈呀!

这不是刘大妈前几年过世的老母亲嘛!


这时,我才发现身体就像经历了一场……一场……

我顿时红了脸,不敢相信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看着手心里握着的那枚墨绿色吊坠,我确信,这真的不是梦!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下意识就喊我妈,“妈呀……”

然后,我就猛地想起我妈的安危来,急忙冲出屋子,大喊道:“妈!”

只见我妈,还有乔叔叔跟他儿子乔羽都在客厅站着,纷纷将目光投向我。

原来,我听见的声音,是乔羽跟他老爹。

“安宁!你怎么样了!”乔羽率先一个箭步迈上来问我,满眼的担忧。

我妈也赶紧上前来,用手背探了探我额头,“烧倒是退了。”

随即,她又用手指扣住我的手腕,看了看掌纹,摸了摸骨头,紧皱的眉头稍许松开了一些。

我注意到,我右手食指上有个很小的伤口。

而乔叔叔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欲言又止,但谁也没有率先开这个口。

我皱了皱眉头,直接将窗户纸捅破了。

“妈,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要用你自己的命来续我的命!”

“我到底有什么劫难?”

“还有,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那些奇怪的法术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我妈的眼神还在犹豫,似乎还想继续隐瞒我。

这时,我想起手里攥着的那块神秘吊坠,便抬起手,一松,将坠子展现在他们眼前。

“有个……神秘的男人,给了我这个吊坠。”我顿了顿,看到他们疑惑的表情后,又继续说道,“他告诉我,这个坠子叫做青罹。”

乔叔叔瞪大了双眼,震惊道:“这,这是青罹?!”

我点点头,但不明白为什么乔叔叔那么惊讶。

他视若珍宝地凑上前来,眼睛上下扫视了个遍,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啊……凶神怎么会给你这么个上古神物呢?这不可能啊……”

凶神?

我顿时忐忑不安起来,举起右手食指,问道:“你们用我的血做了什么?”

手指上的伤口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他们三个人到底干了什么!

我妈抓着我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乔叔叔跟我,替你请神庇佑,消了你二十岁的生死大劫。”

请神庇佑?

这个词其实我并不陌生,在乡下这种地方,封建迷信的东西很多。

在我们这儿,如果家里人有本命大劫,或者半只脚踏进棺材,医院也不收的情况下,大家就会选择去请神庇佑。

字面意思,去请来一个小神小仙来保佑自己度过难关,具体能不能请来,请来的到底是什么仙,就没个准儿了。

我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但对于未知的神秘事物,还是应当存有一份敬畏之心。

“所以……”我喉咙有点发干发紧,回想起了刚才与那神秘男人的肌肤之亲,“你们帮我请来的,是……”

我话还没问完,一道震耳欲聋的响雷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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