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拽着按到休息室的床上,双手双脚被蛮横地绑在床脚,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被摆弄在他面前。
附身压上来的男人没有丝毫怜惜。
昂贵的助听器被甩飞出去。
我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影影绰绰逐渐模糊。
我终于明白,他从来不曾原谅我。
他只是想把那份被抛弃的羞辱变本加厉地还给我。
五年前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我只是在梦里遇到了一个很爱我的人。
“乔疏月,你以为你在我这里还有特权吗?
不想过回以前的日子,就老实待着!”
我能有今天,确实多亏了傅临远。
初见那天,我被学校里的流氓团体堵在校门外的小树林里,一巴掌打聋了右耳。
我不敢反抗,因为反抗会换来更暴力的虐待。
我抱着身体缩成一团承受那伙人的拳打脚踢。
路过的傅临远命令身边的保镖把人压到一边,他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问我:“被人打了不知道叫人?”
我右耳剧痛,模糊间更加茫然。
没有人可叫了。
我的爸爸被人污蔑成猥亵犯,畏罪自杀。
我的妈妈怀着孩子被人推下楼梯,一尸两命。
我成了猥亵犯的孩子,受人唾弃,遭人报复,能活下去已经很艰难。
傅临远得知一切后,沉默不语。
他让家里资助我,把我接到他的家里,安排到他所在的学校。
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高考前,他临时改变主意,放弃出国留学,跟我考了同一所大学。
再后来,他表白,我受宠若惊地接受。
那几年,他对我的好,所有人都艳羡惊叹。
但我心中始终惴惴不安。
我以为像他那样的天之骄子,身边不应该站着一个残缺不全,背景有污点的我。
我努力考上国外的名校,想快点能跟他并肩,顺理成章站在他的身边。
可是,我太天真了。
像他这样身价相貌的男人,身边永远不缺女人。
而他,也不会等我。
甚至,他恨我当初的出走。
不论我解释多少遍,依然无法改变他对我的恨意。
眼前的景象浮浮沉沉,半年来身体的疼痛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的疯狂失控给我了他还爱我的错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发泄完毕,冷冷地从我身上爬起来。
“别挑战我的忍耐,再有一次,当年的事情我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
我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以为他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同我一样相信我爸爸清白的人。
没想到,这只是他的一张底牌。
可以操控我的底牌。
我没想到他能这样狠。
我飞蛾扑火般地扑向他,只是他蓄意报复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