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了半辈子的教授老公出轨自己的学生,甚至还有个六岁的儿子。
打算举报到学校的那天,孟媛媛带着孩子跪在我面前。
“也许你跟何老师曾经相爱过,但现在他已经四十多了,谁不想留个后?”
“我可以不要名分,也可以让出孩子,只求你不要拆散我们一家人。”
看着将她们护在身后的老公,我冷静的可怕。
“和她们断绝关系,或者被举报到学校,你自己选。”
他毫不犹豫地将举报信撕得粉碎,我以为他做出了选择。
可孤寝难眠的第五十二个冷夜,我没有等到他回家,反而等到了孟媛媛怀二胎的消息。
此时孟媛媛已经毕业,曾经的举报早已对他们构不成威胁。
顾玉树再不掩饰疲倦和厌恶:“善待小孟他们,还是一直独守空房,你自己选。”
我心如死灰:“不是还有其他选择吗?我选择离婚。”
......
顾玉树难以置信盯着我,半响后扑哧一笑:“很好玩吗?什么事都要拿离婚来逼我?”
我沉下眼眸:“不,这次是真的。”
闻言,他冷笑着摘下指尖戴了二十年的戒指,用力摔在我面前.
连同这二十年的相濡以沫也碎了一地。
我深吸一口气,也摘下指尖保养得当的金戒指放在桌上。
当初结婚买的三金,耳环和项链都为了他的科研事业当掉了。
戒指是婚姻最后的体面。
现在我还给他。
顾玉树面色复杂看着我。
他大概以为我会因为这件事和他撕破脸,吵得不可开交。
换做以前,的确如此。
可五十二个冷夜已经浇灭了我内心的希望。
“吴悦晴,不要胡闹了,媛媛已经做出很多让步了。”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离婚,但我也不能为了你抛弃媛媛她们母子,小宇才六岁,你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难道你忍心让他没了父亲?”
我怔怔地看着他,同床共枕二十年,他在此刻变得那么陌生。
就连不堪回首的记忆都成了他谈判的筹码。
我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父亲把一切怪罪于我。
我过着宛如炼狱一般的生活,对结婚生子产生恐惧。
是顾玉树打破我的心防,他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