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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后续+完结

白水煮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或许确实是个妖怪。不管是被她家先祖封印在铜镜里头的,还是铜镜本身就化成的妖怪。从她浅薄的几次经验和实验结果来看,这铜镜大妖若是在镜上留下只言片语——当然,前提或许还得加上烛火照亮的条件下——李轻歌就必须得回复,否则就会出现三天前及今夜早些时候,在她身上突然出现的半身不遂症状。这头重脚轻、腰以下全麻痹的症状会在她回复铜镜大妖之后,短时间内消失。在达成铜镜大妖某种愿望之后,大妖还会给她奖励。只是它被埋在墙里太久了,不太富裕,还有些小气。铜板只给了六枚。玉佩倒还行,就是只有一个。再有那短时间内能开启的铜镜水面,按照今天试验出的时间看来,其实并不到一分钟,可实际上也还不知道这是定量还是变量。李轻歌双手支腮,对着铜镜冥思苦想,末了曲指敲敲铜...

主角:程素年李轻歌   更新:2025-03-01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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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年李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水煮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或许确实是个妖怪。不管是被她家先祖封印在铜镜里头的,还是铜镜本身就化成的妖怪。从她浅薄的几次经验和实验结果来看,这铜镜大妖若是在镜上留下只言片语——当然,前提或许还得加上烛火照亮的条件下——李轻歌就必须得回复,否则就会出现三天前及今夜早些时候,在她身上突然出现的半身不遂症状。这头重脚轻、腰以下全麻痹的症状会在她回复铜镜大妖之后,短时间内消失。在达成铜镜大妖某种愿望之后,大妖还会给她奖励。只是它被埋在墙里太久了,不太富裕,还有些小气。铜板只给了六枚。玉佩倒还行,就是只有一个。再有那短时间内能开启的铜镜水面,按照今天试验出的时间看来,其实并不到一分钟,可实际上也还不知道这是定量还是变量。李轻歌双手支腮,对着铜镜冥思苦想,末了曲指敲敲铜...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或许确实是个妖怪。
不管是被她家先祖封印在铜镜里头的,还是铜镜本身就化成的妖怪。
从她浅薄的几次经验和实验结果来看,这铜镜大妖若是在镜上留下只言片语——当然,前提或许还得加上烛火照亮的条件下——李轻歌就必须得回复,否则就会出现三天前及今夜早些时候,在她身上突然出现的半身不遂症状。
这头重脚轻、腰以下全麻痹的症状会在她回复铜镜大妖之后,短时间内消失。在达成铜镜大妖某种愿望之后,大妖还会给她奖励。
只是它被埋在墙里太久了,不太富裕,还有些小气。
铜板只给了六枚。
玉佩倒还行,就是只有一个。
再有那短时间内能开启的铜镜水面,按照今天试验出的时间看来,其实并不到一分钟,可实际上也还不知道这是定量还是变量。
李轻歌双手支腮,对着铜镜冥思苦想,末了曲指敲敲铜镜,“哎”了一声:
“大妖怪,你是想要干嘛呀?想从镜里出来麻?”
“要修仙?不会是想要吃了我吧?!”
像志怪小说里的一样,最终还是要吸人精魄的?
要不谁家好妖会被埋在墙里头呢?
李轻歌说着说着好笑出声,又庆幸。
总归现在是知道了,只要没有灯火照亮,就算在日光、月光下,这铜镜里的大妖也伤害不到她。李轻歌便打定主意,在麻叔有办法以古法修补祠堂的土墙,把铜镜埋回去之前,她都不会当着铜镜的面点燃灯火,让大妖有机会再出现了。
一连两日,纵使铜镜就在李轻歌房间的床头柜上,铜镜上都没再有字浮现,李轻歌也无病无灾。
直到这天夜里,李轻歌在赶着写采访大纲的时候,山上突然停了电。
李轻歌下意识便点亮蜡烛,照清艰难手写出的笔记。
等意识到房里的烛火不止一处,还有一个影影绰绰的光影也落在了铜镜上头的时候,李轻歌惊骇之中,赶紧吹熄蜡烛。
可那时候已经晚了!
铜镜已经发着羸弱微光,光影之中,字句逐一显现。与此同时,针刺痛感爬上李轻歌逐渐酸胀难耐的后腰。
李轻歌懊恼不已,但事情既然已经来了,后悔无用,人还是得朝前看。
便赶紧拿着铜镜,往床上飞扑过去,还不及翻身,双腿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乱爬乱咬一样,霎时就麻痹起来,叫她再动弹不得。
而铜镜上,坚定而柔美的行楷,一笔一划在镜中浮现。没有先前那般循规蹈矩,一行一列地来。而是密密麻麻,陆陆续续,以西面八方式,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显现。
李轻歌无奈半趴在床,把铜镜捧在手里,转着铜镜看那些字句。
零零散散,都是自说自话。
入城三日,一无所得。
蠹虫无踪,或许秘报有误。
不知方清在何处,恩师泉下有灵,定怪罪于我。
定安九年。
盼早日归。
已派人往合吾寻。
韦君亦是出身寒门,在桂陇已实属难得,不该死后受冤。
若此案难昭......
写到这里,先前的流畅停滞了。
“昭”字最后一笔没落下,只在倒数第二笔的竖下拉得很长,写字人似乎有满腹忧愁。

“哐啷。”
杂物落地的声响,惊醒熟睡中的李轻歌。李轻歌下意识便想起身,但一撑,也只能撑起上半身。
对,没错,她还瘫着。
直到她睡着,那铜镜大妖连下半句都没补上。
有一事有一事,他倒是说完是什么事再走啊!
李轻歌气得一头闷进枕头。按亮手机,在刺眼的屏幕光中看清时间,瞟见右上角全空了的电量,又赶紧把手机摁灭。
“才两点半啊。”
她还以为她睡很久了呢。
烛火早就烧没了,电还没来。
山风在外头呜呜吹过,李轻歌恍恍惚惚的,总觉得风声里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一声猫叫,在门外响起。
李轻歌迷迷茫茫,想刚才应该是野猫窜到院子来,把什么东西碰倒了,她才醒来的。
李轻歌打了个哈欠,泪眼迷离中,突然瞥见门缝下有光束扫过。
李轻歌一凛,倏地精神。
有人?
“肯定就在这里,找到她,把她扔到山上就行。”
有人在外头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吩咐。
李轻歌一怔,蓦地完全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
想要报复她的人终于还是找到这儿来了?!
要把她扔到山上杀人灭口?!
李轻歌大骇,一撑手臂要起身,没能动弹起来。
李轻歌咬紧牙,眼看那光束在她房间门缝下扫来扫去,还不止一道,渐渐成一个往她房门合拢的势头。李轻歌赶紧抓住手机,要给住在山脚的麻叔打电话。
手机才解锁,突然就卡在了解锁后的页面。李轻歌甚至没来得及点击麻叔的头像,屏幕就猛然一黑。
没电了!
李轻歌倒吸一口凉气,沉稳心神,看门缝下又扫过去的光束,两双脚就站在她门前。她意识到自己得先藏起来。
她走不动,只能先藏到床底下,她记得床下很空。
李轻歌再稳了稳狂跳的心,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再抱着麻麻赖赖的铜镜,挪动着跌到床下,又忍着跌落的疼翻滚床底,被经年的灰尘呛了得捂住了嘴,死命才忍住咳嗽,立即就按燃打火机。
当务之急,得先看看铜镜大妖回了没有。
解决了它的问题,她才能站起来,能行动才有办法逃走!
李轻歌深深呼吸一下,压住心里的激动和紧张,小小一簇火苗被她凑到铜镜前。
铜镜上果然有字!
是一桩案子,遣词造句古朴又严谨,还是通篇繁体字。
李轻歌大致扫了一眼,觉得这案情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人说过。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好像还有撞击的声音,然后一个人埋怨“啧”了另一个人。
李轻歌不敢掉以轻心,趁着人还没闯进来,费劲摸到床头的笔,一手按着打火机保持火苗,一手就在镜上书写。
首先要判断井下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李轻歌的发小之一郑建安是刑警,平常没事瞎聊天的时候,郑建安透露过几手。
身上无伤,井下无挣扎斗殴过的痕迹的话,也有可能是被人杀害后抛尸井中的。
第二步,自然是查死因。
其次,没有外伤,不是中毒,查死者是否是窒息而亡,一氧化碳、二氧化碳中毒,都有可能。
这铜镜妖怪说到县令,这故事似乎是个古代背景。
李轻歌写到一氧化碳二氧化碳的时候也迟疑,古代并没有煤气。但——!
井!井下是不是空气不流通啊?!
李轻歌福至心灵,极速写完这一句,门外有猫凄厉尖叫一声,李轻歌吓得直哆嗦。打火机摁得久了,出火苗的口子烫得厉害,她一哆嗦,就被打火机烫了一下,手指下意识一松。
床底一片黑暗。
“在这里——!”
有人哑着声音,吃痛叱骂,又被另外的人立刻嘘声制止住。
太近了!
下一步!他们一定是要破门进来了!
李轻歌惊惶挪动双腿。
双腿却纹丝不动,好像石化一样!
李轻歌咬着牙,忍住眼泪,尝试再擦亮打火机。

定安十二年夏。
桂陇州,桂中城。
程素年未着官服,打扮成一个普通商贩模样,独自穿行城西偏僻处。
一连穿过好几条巷道,或远或近跟在身后的人还未被甩脱。
程素年借着和路经的百姓问路,回头去看。
那几人惊慌失措飞快躲避,其中一人躲藏不及,在转角处飞出一抹青色衣角。衣摆绣三道暗红色织带,是县衙的衙役。三脚猫的功夫处处都是破绽。
程素年扫了一眼前方巷子,心生一计。往前疾行至拐角处,趁那几个衙役一时追不上的功夫,纵身翻越一旁院墙。
一墙之隔的外头,没一会儿果然跟上凌乱慌张的脚步声。
“人呢?!”
“刚才还在这儿呢!”
“你们怎么回事?四双眼睛都看不住一个人?!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在朝堂上跺跺脚都能要人落脑袋的!知州大人的官阶还没他高呢!他要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又或者在城里吃人,咱们几个连着家里人都得完蛋!”
“找!快找!”
脚步声很快分散开,往远处去。
破落无人的庭院中,程素年靠着院墙,因一句“吃人”而微挑的眉毛落下。想来昭安侯在京城散播的关于他的谣言,已先他一步到了桂陇州。
什么妖怪所生,什么以妖术蛊惑讨陛下欢心,又什么月圆月必要吃人,最喜忠良的血......
“简直荒唐。”
程素年嗤笑,不自觉伸手入怀。在触到怀中铜镜时,眉眼间浮上了几分柔和。他低垂视线,取出铜镜,细细端详。
铜镜圆五寸五,是程素年的恩师陆君笑亲手所铸,也是陆君笑的遗物。
三年前,陆君笑当众自刎明志,死前要他在镜上歃血立誓,务必照顾好遗孤陆方清。程素年敬重恩师,自然不推脱。沾染了师徒血的铜镜,就这么到了他的手里头。
程素年随身携带这块铜镜,已有三年,从无异样。
直到三天前,这铜镜有了些古怪。
当夜他被金佛失窃案困在抚山寺。郁郁不得解中,习惯性在镜上提笔书写,与或许残留在镜中的恩师亡魂倾诉。
写着写着,在他的字后,突然出现东倒西歪的残缺字。
有个自称“李轻歌”的,跟在他的后头写字。言语之间略显轻狂,但对寺内的金佛失窃案有自己的看法,让他暗中把安置过金佛像的底座涂黑,再以黑布围挡,告诉寺中所有人,只要盗贼触摸底座,将被底座粘死,除非斩手不能离开。
当夜这诈人心的一计,顺顺利利助程素年揪出了偷盗金佛的案犯。
可在那之后,“李轻歌”再没在程素年的铜镜上出现过。
程素年想,李轻歌或许是抚山寺里的蜉蝣修成的精怪,只有一天寿命。可叹他觉得与它相见恨晚,相交甚欢,还想要引为挚友。
程素年惋惜摩挲铜镜,“明明是这般聪慧之人,难道真是天妒英才?”
“聪慧?”
身后上方,落下一声轻嗤。
程素年一惊,往前两步后倏地转身,一手握住了别在身后的长箫。看清蹲在院墙上的人的同时,瞳仁蓦地紧缩。
“是你?!”

程素年此行,是领了圣旨,代皇帝南巡,暗中重查桂陇州贪腐的实情。
消息泄露出去,自然有人不想他活着到桂陇州。自京城到桂陇这一路,程素年遇到的刺杀不计其数。
而眼前从墙头上落下的汉子,也曾在路上露过几次脸,但不知为何没动过手。
“程大人,桂陇已无好风景,我有点乏了,打算今日取了你的人头,就回京复命去。你还有什么话要留么?我可代为转述。”
浓密络腮胡遮了那壮实汉子的半张脸,那人眼里俱是踏过尸山火海淬炼出来的狠。
程素年闻言略感意外,他没想到这粗鄙的汉子会是京城来的人,沉声问道:
“是京城的哪位大人想要程某的项上人头?”
汉子不答,只从背后抽出一柄奇怪的兵器,重重抵在地上。兵器像刀又像枪,刀柄足有一尺五。而刀身原有二尺,生生断在一尺五处,没了刀尖。
程素年不自觉紧了紧后槽牙。
“斩马刀?你是丰山营的人?”
丰山营六年前遭内奸出卖,早已全军覆没,如今居然还有活口?
“你认得丰山营,便好办了。”
那汉子咧嘴一笑,白牙森森,一踢斩马刀,持刀直直冲向程素年。
君子习六艺,程素年会武。
但这汉子来势汹汹,尽是蛮力,程素年心知避无可避,索性发了狠,抽出长箫中的细剑,胸膛迎着断刀而上,想以心口暗袋中的铜镜抵住斩马刀后,用手中剑做最后一击。
那汉子微讶,而后嘲讽轻笑,手掌抵在刀柄后,意图将斩马刀打进程素年胸膛。
刀近,触上心口铜镜。
哪知!
预想中的重击疼痛并未到来。
程素年眼睁睁看着那汉子双目陡然大睁,心头重重一跳。视线随着那汉子一落,也是大惊!
斩马刀已刺入他胸膛四五分,刀身都已没入,程素年却并未感到丝毫疼痛!
心口仿佛生了大洞,转瞬间就把斩马刀全吞了进去!
程素年心跳如鼓擂,寒毛直立,抚山寺那一夜怪异的感觉再度浮现。
蜉蝣小妖李轻歌?!
但他来不及多想,那汉子惊骇至面目失控的脸已近在程素年眼前。
程素年收敛心神,照计将细剑一提。
但剑尖最终一转,只深深扎进那汉子左肩。
汉子痛得大呼,软倒跪地。骇然大瞪的双眼目眦欲裂,瞬间就布满魂惊胆落的红血丝。
“程素年!你果真是妖怪?!”
话未落,自程素年心口处又迸射出一阵疾劲的暗器雨。
——
李家老宅,祠堂。
刚出院的李轻歌仍旧不良于行,只能靠双拐拄着自己,额头贴着敷料,十指和掌心缠着绷带,恭恭敬敬借着三天前夜里被风压灭过的油灯,点燃手里的香。
屋顶的大洞刚刚被看守老宅的麻叔修补好。麻叔临去后院洗手前,交代李轻歌为酒后惊扰祖先的罪行,向列祖列宗焚香请罪。
李轻歌对着麻叔阴气森森的眼,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更何况确实是她酒后毁祠堂在先,虽然那土酿米酒是麻婶给的,她也不过小酌了两杯,只是低估了土酿米酒的度数。
刚要将香插进香炉中,突然有个“喀啦”声轻轻一响。
那声音太细微,李轻歌一时判断不好是从哪里来,停顿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先看向刚修补好的房顶。

李轻歌三天前刚到时,麻婶就跟她提起过,她家这三间两廊的青砖镬耳老宅,往前可追溯到清初,她家先祖还未高中举人,举家搬迁到省城的时候,是为了围护李氏祠堂而建。
而黄泥夯筑的李氏祠堂,比老宅历史更悠久一些。
如今房梁内里都生了蠹虫,亟需修缮。不然世代为李家看守老宅的麻家的麻叔,也不会辗转找上她。
其实李轻歌在这次停职避祸之前,并不知道自家在乡下深山里还有这样一座老宅。她父亲过世得早,叔伯堂兄弟等都已不在国内,也没有人告诉她这些。
直到她月前做了个食品安全的报道,触碰到了底下盘根错节的利益,掀了一些人的桌。有人在黑市悬赏她的人头,酬金高达七位数。
杂志社的总编生怕她意外死在他的任期内,明面上将李轻歌停了职,实际上是给了个长假,要李轻歌等警方查出悬赏杀人案的背后主使后,再作复职打算。
李轻歌在调查记者这条路上,像节轰轰烈烈的火车头一样闷头往前冲了许多年,猛然要一停下,找个安全的地方歇脚,她还真不知道要歇到哪里去。
也是赶巧了,这时候麻叔联系上了她,为难说起她家那老宅的祠堂,屋顶梁木腐朽得厉害,需要一笔资金修缮,她父亲留下的钱已经远远不够。
李轻歌一开始以为,这是什么请君入瓮的计谋。打了个国际长途给堂叔,才知道她李家还真有一个差点被遗弃的老宅,全靠麻叔家世代看守维护。
老宅建在半山腰,上山只有一条路,山后是百米深的天坑。而麻叔家就住在山脚下,谁来都得先经过他家。麻叔又是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倒三角的眼凶狠外露,沉默抽旱烟的时候气势更是蛰人。
李轻歌觉得十分妙,索性就躲到老宅来。谁知道刚来就捅了娄子,喝了米酒犯了浑,生生徒手把埋在祠堂泥墙里的铜镜挖了出来。
祠堂中有怪异响声的时候,李轻歌并不作他想,以为是麻叔刚修补好的屋顶掉下了碎瓦片。
但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被麻叔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祠堂并无其他掉落。
李轻歌困惑捏着香转回头,香才插进香炉,又一个“喀啦”声响起。
这一次,李轻歌不但听清了,也看清了!
就在她眼皮底下!
倒扣在供桌上的铜镜在原地震了一震,那“喀啦”声响正是它触了桌面发出的,就好像有人无声拍了桌,铜镜被拍得震起又落地。
李轻歌身躯一凛,拄拐谨慎退了一步,眼看镜子边缘慢慢透出一圈光,投在桌面上。光圈越来越亮,连老旧桌面上的陈年裂缝都照得清清楚楚。
李轻歌迟疑了一瞬,但这瞬间的迟疑反而催生出了无边的勇气。
宇宙很大,未知的事情很多,夏代史中既然有驯养过传说并不存在的龙的豢龙氏,那四千年后的今天,她家一面在墙里深埋了百年的铜镜,在被她挖出来后出现异状,甚至是成了精怪,又有什么稀奇呢?
李轻歌向来觉得自己接受程度很高。索性立即动手,将铜镜翻过面来。
三天前夜里,她只看了半截的工整小字还在上头,
完整写的是:素年还有一事,可否邀轻歌出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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