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南邢雨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唯你是遗憾陆知南邢雨墨》,由网络作家“君不让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邢雨墨怔住了,她耳尖一动,“你疯了?何必做这么绝?”“你发不发?”宋哲明反问,“不发就是不爱我,咱们也没必要结婚了。”邢雨墨没办法,只好把陆知南的照片和一段话发到上流群里。这人是个坑蒙拐骗的捞男,骗财骗色,坑了我6000万,姐妹们小心点儿!反正陆知南又不会在那些群,他也不会看见的。但邢雨墨没想到,宋哲明转而就截图下来,发布到公司十多个平台。宋家拥有全国规模第二的互联网公司,影响力非常大。很快,陆知南就刷到自己被网暴了。现在的医院还能信吗?坐台的都坐诊了。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这大夫是个捞男。这不是我同学吗?啥时候傍富婆了?就连单位的领导,都打电话给他,明里暗里都在嘲讽。他整个人的血都在沸腾,心脏仿佛要炸开一般。陆知南转而关了手机,手一...
《浮生唯你是遗憾陆知南邢雨墨》精彩片段
邢雨墨怔住了,她耳尖一动,“你疯了?何必做这么绝?”
“你发不发?”宋哲明反问,“不发就是不爱我,咱们也没必要结婚了。”
邢雨墨没办法,只好把陆知南的照片和一段话发到上流群里。
这人是个坑蒙拐骗的捞男,骗财骗色,坑了我6000万,姐妹们小心点儿!
反正陆知南又不会在那些群,他也不会看见的。
但邢雨墨没想到,宋哲明转而就截图下来,发布到公司十多个平台。
宋家拥有全国规模第二的互联网公司,影响力非常大。
很快,陆知南就刷到自己被网暴了。
现在的医院还能信吗?坐台的都坐诊了。
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这大夫是个捞男。
这不是我同学吗?啥时候傍富婆了?
就连单位的领导,都打电话给他,明里暗里都在嘲讽。
他整个人的血都在沸腾,心脏仿佛要炸开一般。
陆知南转而关了手机,手一松,就扔进了垃圾桶。
可他低头一看,手机的锁屏,还显示着邢雨墨的照片,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张。
那天阴雨连绵,邢雨墨穿着大毛绒衣服,坐在窗边捧着咖啡杯,窝在他怀里。
她像一只慵懒的猫,蹭他颈窝的时候眷念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干净的人,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像你这样纯粹的人了。”
可她认为最干净纯粹的人,已被她亲手推进臭水沟里,洗不干净了。
下一秒,锁屏随着关机彻底熄灭,邢雨墨的照片消失不见。
陆知南在纸篓边站了很长时间,像在悼念他死去的曾经。
过了一会儿,他回到卧室,打开电脑默默把监控保存下来,连同宋哲明发给他的照片、视频,他全都存到这台电脑上,放在桌面的正当中——
重命名为:新婚快乐。
相信邢雨墨看见这个就会明白,他们彻底不可能了。
但愿她能和宋哲明好好过日子,别再这样心猿意马。
一串脚步声响起,是邢雨墨上楼来了。
陆知南迅速拔掉电脑的插头,假装刚才没看见监控。
她递出一枚玉戒指,深情道:“我刚才求了宋哲明很久,让他把戒指卖给我,六千万,喜欢吗?”
陆知南把戒指拿过来,托在掌心,好像又看见了他儿时,陆母戴着它的样子。
这可是他用名声和人格换的戒指,怎么能不要呢?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嗯,喜欢,这么贵重,我要怎么报答你?”
邢雨墨歪头一笑,在他鬓边印了一个吻。
应该是被宋哲明撵磨过的唇瓣吧?
那么柔软,那么滚烫。
她轻轻在他耳边道:“陪我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报答。”
多熟悉的话,和当初她救他的时候说得一样。
可现在,却成了一种讽刺,像命运对他的嘲笑。
突然,宋哲明在底下喊她。
邢雨墨迅速抱了抱陆知南,“你乖乖在家等我,等不忙了我来找你,嗯?”
“好。”陆知南推开她,“你快去吧,他该等急了。”
毕竟,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一定有很多事要忙。
邢雨墨只好放开他,抽离了她所有的温度。
那一刻,他遍体生寒,像被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他不配拥有温暖,贪恋只会让他失去时更加痛苦。
一连三天,如陆知南所料,邢雨墨再也没回来,对网暴的事,她也没和陆知南做任何解释。
陆知南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串玉珠,放在邢雨墨的枕边,这老物件不比那枚戒指便宜,他不愿意欠她的钱,而那枚夫妻和合符,他也会想办法送去婚礼现场。
离开前,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家。
他们曾窝在一起的懒人沙发,曾经搭档着做饭都要热吻几次的厨房,还有那些他们旅游走遍世界买的冰箱贴。
他深觉,这些年好像一场梦。
可是啪的一声,梦碎了,他被扎得遍体鳞伤。
他轻轻锁上门,离开了这里。
邢雨墨,余生珍重,也许你本就不是我的。
六亲缘浅,我自有我的路要走。
宋哲明勃然变色,更不放过她,“你还敢说我?为了你,我早就跟她断了,就你还舍不得那个陆知南,小白脸一个,他有我疼你吗?”
门外的陆知南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他的胸膛都快炸开了。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曾经邢雨墨说过的一句话。
“陆知南,我可是为了你才落下病根,没人会要我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那时候,他和邢雨墨在床上都是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像宋哲明一样肆无忌惮。
如今,她却要嫁给这样不怜惜她的人!
突然,宋哲明隔着玻璃,回头看了陆知南一眼,眼神得意又邪狞。
而邢雨墨也好像察觉到什么,马上要回过头来!
陆知南赶紧消失在门口,那名提醒他的小护士,抿着唇投来一个同情的目光,可陆知南却仍昂首挺胸回了病房。
他戴绿帽子没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情的人。
陆知南回到病房后,走廊最后一间的门,很快就打开了!
他听见邢雨墨的高跟鞋先顿了一下,好像踩到了蝴蝶兰凋落的花叶。
而后,她很仓促地往他这边走来。
路过护士站,她还问了一句:“陆大夫有出来过吗?”
那小护士没好气地回复:“没看见!”
邢雨墨没再说话,径直回到病房里。
进来后,她还在整理凌乱的发丝。
陆知南正在看书,抬起头,坦然对上她的视线,等着邢雨墨跟他提分手。
可他手机突然提醒了一下,亮起的屏幕显示,机票订购成功。
邢雨墨倒吸一口凉气,“你要走了?”
陆知南心在狂跳,生怕她会阻止他离开。
邢大小姐想困住一个人,太容易了,他恐怕会成为笼中鸟。
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便淡定地把手机给她看:“不是我,机票是我帮别人订的。”
邢雨墨看见是姓连的名字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态度马上软下来:“我去探病的时候,你自己有没有乖一点?”
陆知南心弦一动,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堡垒,顷刻土崩瓦解。
她本可以回来就冷漠跟他告别,他也可以利落地说再见。
可她脖颈上满是别的男人的红紫色吻痕,却还若无其事地问他“有没有乖一点”。
陆知南闭上眼,一滴眼泪就流下来了。
“邢雨墨,我们分手吧。”
她立刻回绝,“你是我的人,分不分开你说了不算。”
邢雨墨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刻意岔开话题,“宝宝,怎么不戴我送的钻戒?是不是不喜欢?我再送你一枚戒指更适合你的,好吗?”
陆知南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就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小梁,把稀世拍卖行的那枚古董戒指拍下来,我要送人。”
那边的小梁扯破了喉咙,喊得连陆知南都能听见。
“起拍一千万啊,大小姐!”
“那怎么了?我男人喜欢,去拍吧,三千万以内,都不用请示我了。”
前几个月,陆知南看着杂志上那枚玉戒指,总觉得是他亡母的旧物。
他跟邢雨墨提过一句,哪想到,她居然还记在心里了。
可这戒指他若是收下来,就更加欠她了,缘分就斩断不了。
他因此纠结了好些天,生怕她真把玉戒指送给他。
可直到他出院的日子,那天邢雨墨专门过来接他,却并没提这事,陆知南松了口气。
还好,他就要离开了,还有三五天时间,他想在最后和她好好告别。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和邢雨墨曾经的家门口,竟站着宋哲明!
邢雨墨一脚刹车闷在原地,吓得咬住了唇。
宋哲明歪着头,狞笑着走过来,极具压迫感地敲敲车窗。
陆知南按下车窗,直面他:“你找谁?”
这话他虽问的是宋哲明,但看向的却是邢雨墨。
他想等她自己说出来,她要嫁人了。
可邢雨墨却颤抖着狡辩,“这......这是我一个朋友。”
宋哲明皱起眉头,什么也不说,但他把手伸了进来,撑住窗框。
两枚耀眼的戒指,立刻吸引了陆知南的注意。
一枚是和邢雨墨的婚戒,另一枚,是邢雨墨刚拍下来的玉戒指。
近距离再看一眼,陆知南更加确定,这就是他母亲的遗物!
陆知南瞬间遍体生寒,心像被冻成了坚冰。
邢雨墨不是说,这戒指要送给他吗?
他甚至想好了怎么拒绝,却没想到,这东西原本就不会送给他,他未免太自作多情。
那个肯为他在雪夜山林里舍掉半条命的邢雨墨,终究是变了。
注意到陆知南冰凉的目光,宋哲明得意地介绍:“玉戒指很好看吧?是我妻子送给我的,据说是一名道士的遗物,价值六千万。”
陆知南想起来了,邢雨墨告诉助理,三千万以下可以直接拍下,不用上报。
而六千万的,她也照样拍了下来,但却是陆知南不配拥有的。
她必须把戒指送给她未来的丈夫宋哲明,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宋哲明所说的那位道士,正是陆知南的父亲。
陆父违抗师门和陆母在一起生下了他。
后来他们只抚养陆知南到三岁,陆母便病逝,陆父跟着殉了情。
正因如此,他被带回山门,更不被允许动情念。
可邢雨墨还在演戏,“啊,我本来还想拍这枚戒指的,没想到被你妻子先拿下了,真巧啊。”
“是巧,而且我妻子也姓邢,长得和你很像。”宋哲明继续挑衅。
夹在两人中间,陆知南只觉得窒息。
他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大口大口喘气,才让他不至于落下没出息的泪水。
可监控器里却传来争吵声,他扭头便可以看见画面。
邢雨墨踹倒了垃圾桶,对宋哲明怒道:“我都把那戒指送你了,你何必拿出来显摆给他看?”
宋哲明叉腰瞪眼道:“你这是在因为外人质问我吗?你今天必须跟他分手。”
邢雨墨指着他道:“宋哲明你装什么?你上礼拜还约了嫩模,我找一下小三又怎样。”
此言一出,两人都沉默下来。
良久,邢雨墨似乎冷静了,便讨好地摇晃着宋哲明的胳膊。
“好老公,我是爱你的。但是戒指就当是给他的分手费,行吗?你又不差这几个钱。”
监控里两人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
宋哲明嘴角上扬,“好,我可以把戒指给他,但是,我要你证明你只爱我一个。”
“你想怎么证明?”邢雨墨讪笑地看着他,“跟一个外面包养的小白脸吃醋,你丢不丢脸?”
陆知南被这三个字刺到了骨子里。
他亲耳听见,才知邢雨墨把他当成什么。
他奋斗了七年的职称,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种情趣,和会所里的那些特色男模没区别,和宋哲明的外围女也没差。
宋哲明笑道:“不管,我就要你证明你爱我。只要你在咱们圈子里公开承认,陆知南是个不要脸的捞男,让所有千金都小心他,我就把戒指给他。”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都是饭桶吗?去得这么晚。”
“为什么一个小时后才到?看他被医闹打的,要是毁容了怎么办!咳咳......”
邢雨墨肺不好,喊两声就咳嗽不止,她一边骂,一边紧张地拉住陆知南的手。
助理们也委屈:“那时候您......接不了电话,宋先生让我们晚点再去,我们也不敢不听啊。”
邢雨墨和宋哲明拍情侣私密vlog,是做戏做全套的,她当时被折腾的浑身发软乏力,根本没空管陆知南。
邢雨墨一听,就火大到不行,一把掀落了桌上的摆设:“废物!他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陆知南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们集体滚蛋!”
陆知南闭上眼睛,这一刻无比清醒。
这分明不是助理的错,而是宋哲明雇的人对他施暴。
可是邢雨墨不敢得罪她未来的老公,还把陆知南当傻子在演戏。
陆知南声音沙哑道:“邢雨墨,你走吧。”
可她听见了,突然抽泣起来,自责不已:“对不起知南,公司有事,我实在脱不了身没保护好你,以后我凡事都以你为先,好不好?”
陆知南闭上眼睛,简直不忍心看她那张纵欲过度的脸。
每看一次,他的心都像被千刀万剐一样。
可她还摸着陆知南的锁骨伤疤,可怜兮兮问:“你生我的气,还割掉了我的名字,你真不爱我了吗?”
他不爱她?那他当初又为什么破戒?
师父甚至因此还下山找过他一趟,苦口婆心,劝他赶快抽身。
陆知南当时却对着师父磕了三个响头,咬牙道:“您就当没养过我吧。”
他后来给道观捐了一百多万,都是匿名的,自己却过着穷苦日子。
即便这样,他都难赎大罪。
可是邢雨墨居然问他,他是不是不爱她了?
“是啊,我爱不起了。”
邢雨墨撕开她的领口,将自己贴在陆知南眼前:“不行!你看,我也在胸前纹了你的名字,陆知南,你别想甩掉我。”
看着她胸口血红的字,陆知南瞳孔剧烈震动。
她就不怕被宋哲明看见吗?
莫非她结了婚,还想和他玩儿这种偷情游戏?
几天过去,邢雨墨真的一直和陆知南形影不离,在家庭病房贴身照顾他。这让陆知南没有时间订离开的机票,他心里很着急。
终于,有天邢雨墨去其他病房探望合作伙伴,他才逮到机会,用真实身份订了票。
订好后,他就在医院楼道里溜达了几圈,透透气。
“陆大夫,你好点了吗?”
那小护士一直往走廊尽头的病房伸下巴:“陆大夫,我记得你挺会养花的,你帮我看看那盆蝴蝶兰吧,这么贵还让我养死了,多可惜。”
陆知南隐约感觉她在暗示什么,他慢慢走到走廊尽头,可刚到花盆前,突然一阵难耐的呻吟声,闯入他耳朵。
他转头,隔着门上的一层玻璃,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邢雨墨被宋哲明抵在墙上,酥胸半露,香汗淋漓。
“哲明,啊......慢点儿,我受不了的。”她气喘吁吁,但手却越抱越紧。
宋哲明反而更加发狠,巴不得她叫得再大声点。
“你在这儿伺候你的小情儿这么多天,你想过我多生气吗?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宋哲明一手提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一张变形的纹身贴,递到她面前:“你还贴他的名字骗他,让我逮到了吧?什么时候能跟他断干净?嗯?”
邢雨墨被折磨得没办法,只好求饶,“今天我就跟他提分手,行不行?我就是和他逢场作戏的,你不也给那女网红包了一栋楼吗?啊......”
他故意打开公放给陆知南听。
邢雨墨语气温和,“当然在想你啊,老公。”
陆知南听见这句,心像针扎一样疼。
宋哲明很满意他的表情,继续刺激他。
“雨墨,你不是答应我今天拍情侣私密vlog吗?怎么还不找我,都几点了?”
邢雨墨语调讨好:“啊,我太忙了,对不起啊老公,我现在就去找你。”
宋哲明笑得很得意,“记得穿那套兔女郎的,还有紫色真空内衣,你穿最性感了,我们拍下来,等老了再看。”
邢雨墨深吸一口气,像是害羞,又带着不可遮掩的兴奋:“真拿你没办法,玩儿的真花,我身体哪里吃得消?等我,马上到。”
放了电话,宋哲明歪头看着陆知南。
“你现在明白了?我随便跟我爸说一句,你的好女友就变成了我妻子。”
“她在我这里服服帖帖的,让她趴着绝不敢躺着,你拿什么跟我斗?小白脸!”
陆知南闭上眼睛,心里死灰燃尽,连余温都不剩。
刚才他还担心邢雨墨去找院长,显然是自作多情。
她明知他会被打,还撂下他,更急着上杆子用身体讨好宋哲明。
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被掏空的!
可惜,陆知南没资格再管了。
宋哲明手指绕着车钥匙,哼着歌离开,去和邢雨墨拍私密小视频。
临走还嘱咐保镖,“好好伺候他,让他知道跟我抢女人的下场。”
保镖们连连称是,而后就轮番上阵,把陆知南往死里打。
陆知南脖子上有绳套,一下就吃了亏。
他虽拼命放倒了五个人,但还是打不过一群亡命徒。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胃本就不好,再加上今天没顾上吃饭,被打得吐了好几次胆汁。
他踉跄着回到宿舍,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突然大笑起来。
除了狼狈的淤青,锁骨上的纹身更让他觉得自己可笑。
那是违抗戒律,被邢雨墨哄着纹的她的名字。
彼时她的腿缠在他腰间,啄吻在他锁骨上,她红着眼眶道:“我都是你的人了,难道不能为我纹个印记吗?”
他当时笑了笑,想着自己的确是占了大便宜,只好点点头,又翻身把邢雨墨压在身下。
这处纹身,如果回去被师父看见,一定会打死他的。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小刀,对着那块皮就剜了下去!
手起刀落,血就顺着衣领灌下去,染红了大腿和床单。
可他没有一点痛的感觉,在心痛时,人会暂时失去所有感官。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太过伤心,他忽然昏厥过去了。
再有意识时,像是有人在敲门,他强撑着靠在墙上,一点点挪过去。
一打开门,来了十多个西装革履的男女。
“你们来干什么?折磨我还不够吗?管好邢雨墨,别让她再来找我。”
为首的女人恭敬地鞠了一躬:“陆先生,您误会了,是大小姐派我们来保护您的,啊......您身上怎么全是血?”
“快给大小姐打电话!陆先生如果出了事,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陆知南想阻止他们,可是他眼前一黑,就一头栽了下去。
等醒来后,邢雨墨正哭得梨花带雨,守在他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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