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未孕,周进军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逼我离婚,让我成全他和小女友双宿双飞。
梁蕊蕊摸着小腹笑得一脸温柔一脸挑衅看着我:“姐姐还是乖乖离婚吧,只有我才能给周家留种。”
我护着小腹没回话,痛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路过周进军时,我好心的建议:“还是绿头发适合你。”
后来周进军捧着一大束月季花红着眼跪下求我复合。
我把双胞胎孕检单摔在他脸上:“不好意思啊,我家宝宝踢我,手没拿稳。”
验孕棒显出来两根杠时,手机叮咚收到一条消息:“孙潇湘你个毒妇,蕊蕊要是流产了,你不得好死。”
我紧紧攥着验孕棒呆傻愣在原地,眼眶发红,脑海里满是周进军捧着玫瑰花单膝下跪求婚的场景。
“你想好了?
手术需要亲属签字,你老公呢?”
我摸了摸肚子,眉间闪过一丝不忍,又想起周进军说我是不下蛋母鸡时狰狞的面孔,我点点头:“他死了,我代签。”
医生拿着病历单面色凝重:“女士,病历显示你对静脉麻醉过敏,暂时不建议引产。”
“况且胎儿已经一个月,若此次引产之后,便很难再怀孕了。”
我攥着床单,指间发白,脑子里只剩下医生的一句话重复“孩子已经一个月了”。
可是一个月前,周进军正带着梁蕊蕊出差,难道是那一晚?
我想到那荒唐的一晚脸色煞白。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本以为家里没人,刚进门就听见周进军满含怒气的质问:“孙潇湘,你还知道回来,怎么?
被外面的野男人迷的找不到家了?”
周进军怀里抱着猫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猫尾巴。
猫是我和周进军蜜月期时他抱回家的,说是在小区花丛里看到的。
没了猫妈妈的庇护,小猫瑟缩在周进军怀里,显得楚楚可怜。
我一心软便留下了小猫,和周进军商量后决定取名饱饱,希望它吃的饱饱的。
说来讽刺得很,结婚后周进军经常夜不归宿,连我都很少见到他,更别提抱抱了。
平时也是我各种猫条冻干喂着,但偏偏它只喜欢周进军。
我没力气和他辩论,侧过身子想上楼。
不料周进军像是被刺激了一般,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扔了过来。
我下意识护着小腹,却没躲过饱饱冲上来咬的一口。
我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情绪有点崩溃。
养了抱抱五年,五年来无论我怎么讨好它,它还是讨厌我,只喜欢周进军。
我捂着伤口狼狈站起来:“周进军,我很累了,不想和你吵。”
“要是想离婚,你可以把协议书甩过来。”
周进军态度冷淡,语气不以为然,伸手将还在对着我呲牙的饱饱抱在怀里:“呵,离婚?
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你以为有妈替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吗?”
“我警告你,不要作妖,蕊蕊才是周家唯一的女主人。”
我冷着脸盯着周进军,三年的感情蹉跎,他现在的脸却陌生的让我恶心。
“放心。
我会说服你妈同意我离婚的,毕竟...能下出蛋的才是好鸡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