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秋宋玥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年代,半生梦碎许知秋宋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年代,丈夫光明正大的给自己找了个精神伴侣。他们每日互通露骨书信。梦中你进入了我,醒来后我仍然幸福地颤抖。他咬死牙不承认这是出轨。“我们只是在精神交流。”还得寸进尺,让我给他情人道歉。看着他为情人打抱不平的嘴脸,我笑了。“好啊。”于是我选了所有人在场的时间。上门跟她道歉。“宋玥,我看了你给许知秋的书信,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同时感谢你那么高尚,让他在梦里疯狂进入你的身体,而不是真的滚到床上。”......三年前许知秋和宋玥就搞上了,那时我们才结婚一年。许知秋的裤子沾了油渍,宋玥柔嫩的小手在他两腿之间来来回回地擦拭。隔着玻璃我看到他跨间恶心的隆起。被我当场抓到,许知秋为了保护宋玥,无奈回归家庭。“是不是特别恨我拆散了你们?”许知秋...
《七零年代,半生梦碎许知秋宋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七零年代,丈夫光明正大的给自己找了个精神伴侣。
他们每日互通露骨书信。
梦中你进入了我,醒来后我仍然幸福地颤抖。
他咬死牙不承认这是出轨。
“我们只是在精神交流。”
还得寸进尺,让我给他情人道歉。
看着他为情人打抱不平的嘴脸,我笑了。
“好啊。”
于是我选了所有人在场的时间。
上门跟她道歉。
“宋玥,我看了你给许知秋的书信,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同时感谢你那么高尚,让他在梦里疯狂进入你的身体,而不是真的滚到床上。”
......
三年前许知秋和宋玥就搞上了,那时我们才结婚一年。
许知秋的裤子沾了油渍,宋玥柔嫩的小手在他两腿之间来来回回地擦拭。
隔着玻璃我看到他跨间恶心的隆起。
被我当场抓到,许知秋为了保护宋玥,无奈回归家庭。
“是不是特别恨我拆散了你们?”
许知秋洗菜的背影一顿,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
“说过多少次,我跟她什么都没做。”
我在他身后冷笑:
“没做,那你想了吗?”
他猛地转过身,狠狠扯下围裙。
“孟南枝!我都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砰!”
我浑身一颤,手掌因为握得太紧而发麻。
直到天暗了,我讽刺一笑,去阳台收衣服。
许知秋站在楼下花坛边抽烟。
惨白路灯下,他清瘦的身体被灰白色烟雾笼罩,忧伤又落寞。
半小时后,他垂着头回来,隐忍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
“南枝,学校要举办元旦联欢,你,陪我去吧。”
学校的活动,他从来不带我参加。
我也小心翼翼的试探过,他总是不耐烦:
“你去了是能吟诗作赋还是唱歌跳舞?”
这次叫我去,不怕我不能吟诗作赋了?
满心讽刺,可我没说出来。
鱼头上的脆骨扎进舌头,我狠狠嚼碎咽下去,含糊说:
“知道了。”
他松了一口气,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肚子。
还贴心地帮我夹掉鱼肉上的葱丝,夹到一半,他突兀地停住。
我喜欢吃葱丝,跟鱼肉一起吃,鱼就不腥了。
不爱吃葱的,是宋玥。
他尴尬地收回筷子,扒了一大口饭,发狠似的咽下去,额头青筋鼓起。
“碗我来洗,你早点睡。”
我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卧室。
许知秋回归家庭那天,就跟我分房睡了。
“给我点时间,等我冷静冷静再回卧房睡。”
我当时只觉得心口有块大石碾,来回来去地轧得我喘不过气,浑身上下都像火烧一样难受。
这股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非要找到一个地方冲出来,我想歇斯底里地尖叫,用最难听的话骂他,把家里所有东西都摔了!
我颤着牙关朝他冷笑:
“你以为我稀罕你稀罕得不行了是吧,求着你跟我睡觉是吧。我不是你们,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些脏事!”
“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皱着眉头,眼神好像看待街边吵架的泼妇。
那个眼神,让我觉得骨头缝里都发冷。
黑暗中,许知秋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南枝,你总归是我妻子。”
他声音闷闷的,连呼吸都显得勉为其难。
接着伸出手解我胸前的扣子。
眼泪借着黑暗无声无息地渗进鸳鸯戏水的枕巾。
他居然可以把夫妻之间的事,做得这么冷静,这么无奈。
好像这是他不得已的妥协,可贵的恩赐。
我还是他的妻子,哈哈,我还是他的妻子。
我是不是要为他的深明大义感恩戴德?
窗户老化了,总有风漏进来,一丝丝的,吹得我满心荒凉。
“可真难为你了。”
我的话和风一样冷,在安静的环境里,像一把匕首割开了空气。
他的手僵住了,停在我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眼泪肆无忌惮地流,鼻子堵住了。
为了不被他发现这份软弱,我不得已张开嘴呼吸。
“难为你放弃了灵魂伴侣,还承认我是你的妻子。”
我说出来了,尖锐的讽刺从嘴里冲出来,让我有了莫名快 感。
“宋玥要是知道,该心碎了。”
空气凝滞,腰间的手倏然攥紧。
许知秋猛地坐起来,老旧的床腿发出刺耳的晃动。
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
“孟南枝!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怎么样?”
“我已经道了多少次歉,我受到的惩罚还不够吗?”
“到今天这个局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我不知道我想怎么样。
我只知道,一想到他和宋玥,我就受不了。
受不了他一副委曲求全的嘴脸,受不了他假装好丈夫的虚伪!
他家里成分不好,下乡后被派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儿。
我放弃在城里当工人的机会,陪他一起去到那个山沟沟。
挨饿受冻,每天有干不完的活。
国家恢复高考后,我们终于回城。
我又为了他,放弃高考,全心全力照顾家庭。
他读大学的四年,过得多难啊。
我带着腰伤,在纺纱机前一站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腰疼得直不起来。
但我不敢请假,家里全靠我这份工资。
好不容易等他毕业、留校,我以为好日子终于来了。
许知秋做学问很厉害,可他太傲了,对人情世故不屑一顾,得罪了不少人。
比他资历浅的都升迁了,他还始终是个讲师。
我打听到院长的老婆林素华瘫痪在床,先是借着拜年上门,趁机帮着做了大扫除。
接着就时常趁校长上班,过去给素华姐打扫做饭擦身子。
一开始的确是想拍马屁,但时间长了,就处出了感情。
我做这些事,许知秋不知道,可邻居说漏了嘴,他大发雷霆:
“我们这里是高等学府,你这种小市民的把戏让同事怎么看我?”
“他们会说我是个溜须拍马的小人,为了巴结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为了这事,他拂袖而去,当晚睡在学校的教师宿舍没回来。
没过多久,升教授的名单下来,他排在第一个。
他的工资涨了,工作也变得很忙。
学校图书室缺个管理员,素华姐跟校长推荐了我,毕竟我高中毕业,79年时高中生学历也不低了。
我知足,家里的活儿从来不让许知秋动手,他是文人,手是用来拿笔的。
虽然偶尔会有同学来信,遗憾我没有去考大学。
但我说服自己,在命运面前,没有十全十美的选择。
知秋能实现理想,我们这个小家能平安幸福,就够了。
可是,她说得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离婚容易,可我不想影响舅舅。
虽说政策允许,但政策归政策,现实归现实。
舌头底下压死人,离婚女人,在大部分人嘴里,就是个巨大的污点。
她们走时,嫂子替我掖好被子,苦口婆心。
“知秋既然保证和那个女人断了,你就抬抬手,过去吧。毕竟日子还得往下过,闹狠了,对你没有好处。而且知秋眼看就要升主任,这节骨眼上,要懂得大局为重。自己老公的名声臭了,你能撇干净?”
......
我心里一片混乱,千头万绪打成了死结。
离婚吗?
我们相识于十几岁懵懂的年纪,他会骑着自行车到十几里地之外,给我带回一束野花。
会在课间偷偷塞给我一个水煮鸡蛋。
会在夏夜,立在我窗户底下,拉一曲小提琴悠扬。
下乡后再苦再累,吃不饱饭,干不完的活,但他会在下工后,给我讲一段《红与黑》。
再多的疲惫,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十年的感情,从少女时就放在心上的人......
所有人都劝我,劝我消消气,劝我原谅许知秋。
似乎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我的愤怒伤心仿佛不值一提。
她们心里默认,这点事,根本没必要这么不依不饶。
可我心里,有个洞,日日夜夜汩汩流血。
许知秋下了课就到医院来,带着保温盒。
我每次都装睡,他就把保温盒放下,默默在床边坐一会儿,再沉默地走出去。
我还没想好,只要看见他,我就想到宋玥,想到那些露骨的信。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出院了,想到回家就要日夜面对许知秋,我就喘不过来气。
夜里,我烦闷地走到楼下透气。
在开满月季的花坛边,看到了趴在许知秋肩头哭泣的宋玥。
“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许知秋的手举起又放下,最终长叹一声,搂住了她。
“月儿,我们——如果有来生......”
耳边响起巨大的轰鸣,我冲了过去。
许知秋看到我慌张推开宋玥,我抓住了宋玥的衣领,“嘶啦”!
随着布料的撕 裂声,我的巴掌劈头盖脸打在了她身上:
“追到医院来抢别人丈夫,你是不是没有男人会死!”
我尖叫着,完全失控。
宋玥的手一边捂着春 光大泄的胸口,一边哀哀叫着“救命。”
忽然手腕被握住,我被一股大力掼到一边。
“够了!”
我的肩膀重重磕在树上,回头一看。
许知秋脱下衣服紧紧裹住宋玥,那样子就像一个丈夫心疼受了欺负的妻子。
花坛周围早已围了一群人,议论声嗡嗡轰鸣。
宋玥又急又羞,窝在许知秋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许知秋心疼得眼睛都红了,看向我满目厌恶,胸口剧烈起伏。
“我对着死去的父亲起誓,我和宋玥,清清白白!我们之间比水还要纯洁,完全没有任何龌龊的关系。”
“孟南枝,你无事生非撒泼闹事不是第一次了。宋玥宽容大度不和你计较,可你居然变本加厉,这么过不去,我就成全你,离婚!”
仿佛被一把匕首劈开,我以为我的心已经被伤透,原来,还可以更疼啊。
“许知秋,你跟我说什么?”
“许知秋,你是不是,没有心。”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女人也太吓人了,哪个老公受得了啊。”
“怎么啦,遇到贱女人你忍得住啊?要是我,把她脸都抓烂,这种狐狸精就是该打。”
“你没听到啊,那个男人都用死掉的父亲发誓啦,人家清清白白的。可怜小姑娘被这个疯婆子打,真是无妄之灾啊。”
“就是,凶起来像疯子一样,还穿着病号服呢,会不会真的脑子有问题?”
所有声音,伴随着人群的指指点点和鄙视的眼神,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对面,许知秋对我怒目而视。
宋玥在他怀里抬头,带着泪花朝我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瑟缩地往许知秋身上靠,他立刻把她搂得更紧。
宋玥低下头,嘴角上扬。
我忽然,冷静下来。
从打开第一封信、到此时此刻,我终于,冷静下来。
我捂着肩膀死死看进许知秋的眼睛:
“你想离婚?我不同意。”
宋玥猛地抬头看我,牙关咬碎。
我惨然一笑。
那么多账,总该一笔一笔先算清楚。
我站在街角,指甲把手心抠得血肉模糊。
下乡时,许知秋胃穿孔。
听说烤馒头对胃好,我用奶奶留给我的翡翠坠子换来半袋白面。
每日蒸一个馒头,切片后细细烤干。
我吃着喇嗓子的地瓜藤,把香死人的馒头片捂在怀里给他送去。
回城后,嗜辣如命的我从此戒了辣椒,餐桌上从不出现刺激性食物,怕馋到他,连西瓜我都很少买。
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思帮他养好的胃。
此刻,他为怕辣的宋玥,一口接一口吃下洒满辣椒面的羊肉。
胸口仿佛爆炸。
愤怒像一把大火,烧毁了我竭力克制的理智!
我的身体被炸成废墟,在看不见的血肉模糊中。
“啪!”
我冲上去,一把扯开靠在许知秋身上说悄悄话的宋玥,狠狠一个耳光!
“许知秋!”
我怒吼出声。
许知秋震惊地看着我。
“啊”
宋玥受到惊吓,急退两步摔倒,手心被水泥地蹭破。
她刺耳尖叫。
许知秋一惊,失声喊道:
“月儿!”
许知秋顾不得同我理论,一个箭步扑过去把宋玥抱在怀里查看伤势。
一股凶猛的力道朝我大力推来。
我整个人扑倒在桌上,肉串的竹签扎进眉毛,离眼睛不过咫尺。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哪跑出来的疯字,你找死是吧!”
我捂着脑袋,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下,糊住了眼睛。
血色模糊了视线,隐约见许知秋失措地朝我跑过来。
我真的像个疯子,失控般大喊大叫:
“你滚!你别碰我!”
“不要脸的狗男女!恶心!龌龊!”
之后的日子,我常有大梦一场的不真实感。
我踉踉跄跄往家走,最后一次甩开许知秋要搀扶我的手时,天旋地转。
在医院里醒来时,还没睁开眼睛,脑海中的画面第一时间冲进来。
眼泪涌出紧闭的眼角,我的生活,坍塌了。
“你醒了?”
许知秋手上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关切地问。
我动了动嘴唇,声若游丝:
“你——给我滚。”
许知秋的眼里浮上难堪,一开口仿佛有痰堵住他的喉咙:
“南枝,你误会了。”
我一掌挥落他手上的苹果。
慌乱中他用手掌接住刀刃,鲜血瞬间染红了被单。
“当!”
刀子掉在地上,
他捂着手心,忍痛捡起放好。
“没伤到你就好,你先养伤,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解释。”
我流着眼泪笑,笑得撕心裂肺:
“解释什么?我亲眼看见的,你和她在舞池里搂搂抱抱,你们写的情书装满整个大抽屉。”
许知秋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在我的逼视下,他转头避开我的视线,沉默了几秒才艰难开口: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从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一定要捉奸在床才算对不起我?”
我尖锐出声,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病友和护士齐齐转头朝我们看来。
许知秋的脸红了又白,心虚?难堪?
他压低声音:
“让我难堪能让你舒服的话,你做到了。”
回家后,我和许知秋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许知秋会也少了,也不在宿舍批改作业不回家了。
他每天下了班就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只是凝滞在他身上的沉默,躲避着不和我对视的眼神,表达他的不满和愤懑。
这周末他去省里参加为期两天的学习,回家时给我带了老字号糕点。
我看都不看那盒枣泥膏,低头继续吃泡饭。
他默默拿出一块放进我手边的碟子里,叹息一声。
“这次学习是为提干部准备的,我不能不去。你不用怀疑,我自己去的。宋——小宋只是讲师助理,她没资格去的。”
我把剩下的泡饭扒进嘴里,把剩菜连同碟子里的枣泥膏一起扔进厨房垃圾桶。
出来时,他坐在沙发上抽烟,灰白的烟笼罩在他脸上。
“南枝,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闭了闭眼睛,一把拉过椅子坐下。
“你想谈什么。”
他指间的烟兀自燃烧,好一会,才开口:
“我向你承认错误,对小宋,我确实产生了超越一般同事的情感。”
心脏被铁钳拧住,这个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在我心上践踏。
他只沉浸在他美好爱情被剥夺的痛苦中。
“你闹也闹了,孩子也被你作没了,日子不能永远这样过。”
“我有错,我道歉、忏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我差点不能抑制胸中翻腾的愤怒,冷笑:
“我的责任?”
他捏住烟深深吸了一口,火点猛地亮了一下。
“你不用阴阳怪气,我记得当初你也是个有知识有抱负的人。可是后来呢,你居然跑到院长家给她老婆端屎擦尿,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我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男人,当初因为清高自傲得罪了主任,郁郁寡欢。
因为我和素华姐投缘,院长才注意到他。
如今他被提拔,享受着成果,转头却指责我做的一切丢了他的脸。
“何况,我和小宋,真的有那么不可饶恕吗?我们只是暂时逃离肮脏的现实世界,两颗心在属灵的层面轻轻碰撞了一下。”
我深呼吸,深深呼吸,却依旧压不住浑身的颤抖。
可许知秋根本没察觉他对我的侮辱,越说越理直气壮:
“我可以答应你,不会跟你离婚。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去为难小宋。她跟你不一样,她是农村考出来的孩子,留校不容易。那天被你在医院那样羞辱,她差点轻生,好在被同事拦住。现在她每天以泪洗面,我希望你能跟她道个歉。”
那一瞬间,我感到极度的荒谬。
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少女时期一眼万年的少年,上山下乡同甘共苦的恋人,是他吗?是眼前这个大言不惭极度自私的男人吗?
我笑了,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你要我,给破坏我婚姻的女人,道歉?”
他嘴角的肌肉隆起又放下,用力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大声道:
“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恰恰相反,她的善良是你这种人永远体会不到的!我们虽然相爱,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取代你,反而经常劝我,要理解你,即使不能理解,也要包容你。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不是你的错,是时代的局限。”
“可是你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极尽羞辱,她现在还在宿舍发烧,难道你不该道歉吗?”
许知秋激动地说完,在我的沉默中,呼呼喘着粗气。
我起身把灯打开,转身看向他。
忽然暴露在光亮里,他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好啊,那你带我去跟她道歉吧。”
面对他惊讶的表情,我惨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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