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逸之燕逸的玄幻奇幻小说《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听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挽救我误改命薄的事,我下凡助燕逸之夺取天下。日久生情,他娶我做了他的皇后。他待我的好,连说书人都叹他是痴情种。原以为我们能够地老天荒,白头偕老。直到新封的国师独擅恩宠,我才从这场梦中清醒过来。“等大凉正式安定下来,我们就一起去江南,听闻那里山花遍野,比起边疆好看多了。”燕逸之深情地对我许诺着未来。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清楚他与国师在背地里暧昧纠缠。他同样也不知道,我早就提笔在命薄里写下:丰景六年,帝后琴瑟不调,皇后病逝。我从主殿中走出,没有管下人异样的眼光。从主殿到承安殿,四处挂满了朱墨淋漓的符箓,远看去根本不像个皇宫,倒像个锁了恶灵的道观。自从燕逸之封了殷无漪为国师,整个皇城的人都像着了魔般信奉她。之前我便劝过他:“一国之君信这些...
《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为了挽救我误改命薄的事,我下凡助燕逸之夺取天下。
日久生情,他娶我做了他的皇后。
他待我的好,连说书人都叹他是痴情种。
原以为我们能够地老天荒,白头偕老。
直到新封的国师独擅恩宠,我才从这场梦中清醒过来。
“等大凉正式安定下来,我们就一起去江南,听闻那里山花遍野,比起边疆好看多了。”
燕逸之深情地对我许诺着未来。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清楚他与国师在背地里暧昧纠缠。
他同样也不知道,我早就提笔在命薄里写下:丰景六年,帝后琴瑟不调,皇后病逝。
我从主殿中走出,没有管下人异样的眼光。
从主殿到承安殿,四处挂满了朱墨淋漓的符箓,远看去根本不像个皇宫,倒像个锁了恶灵的道观。
自从燕逸之封了殷无漪为国师,整个皇城的人都像着了魔般信奉她。
之前我便劝过他:“一国之君信这些,终究不是好事。”
可那时燕逸之只是把我揽进怀里,满不在乎:“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撼动朕的江山。”
他低头轻吻着我的指尖,深情地望着我:“昭昭不必吃醋,我说过,此间唯爱只你一人。”
如果当时我没有看见那枚吻痕的话,也许我就信了这句话。
那枚吻痕很小,很淡,藏在衣襟里,不轻易看很难发现。
可我分明记得,这不是我留下的痕迹。
燕逸之察觉到我神色有异,下意识拢了拢衣裳:“怎么了?”
思绪仿佛凝固般,我费了许久才轻声问他:“我为你编织的长生结呢?”
“这……还在呢,我放在了御书房。
昭昭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神慌乱了一瞬,又强装镇定的样子。
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那是我硬扛着雷劫,用仙术为他凝成的护身法器。
“听说皇上要纳妃了。”
这一句话将我思绪拉回。
是两个洒扫宫女,其中一个宫女赶紧捂住刚开口说话的人的嘴。
“这话不能乱说!
否则我们小命不保!”
“当今天子与其结发妻子明昭皇后恩爱两不疑,只有彼此。
明昭皇后帮陛下夺取天下,一路相伴相知,情深似海。
以后切记莫要说这些胡言乱语。”
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竟还有人记得这些事。
曾经燕逸之在我身陷敌军包围时,不顾军师阻拦,单枪匹马来救我。
也曾放下皇子的身段,在青灯古佛下长跪一夜,只为我求来平安符。
也曾许下“待山河安定,我以江山为聘娶你”的诺言。
可做这些事的,只属于过去那个眼里只有昭昭的少年了。
如今的燕逸之是否要纳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若要纳妃,那一定是国师殷无漪。
冰凉的秋风擦过眼角,我抬手抹了抹,才发现指腹沾的不是雨。
原来失了半颗心也会痛吗?
回到承安殿后,我默然坐了许久。
直到案桌上的红烛烧得快见底了。
才发觉天色已晚,我便打算歇下。
突然,伴随着一阵秋风闯入寝宫里,我被揽入了一个怀抱中。
最新的笔迹还停留在“帝后大婚,琴瑟和鸣”。
我心里明白,在命薄里写下的事,未来必然会发生。
但我还是提笔落下:丰景六年,帝后琴瑟不调,皇后病逝。
想着还有很多后事没处理,便前往御书房。
可还没进去,门外的太监便拦了我的去路。
他低垂着头,一板一眼地说道:“皇后娘娘留步,陛下……陛下在处理公务,吩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但还没等太监说完,里面突然传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我虽下凡了,但本质仍然是神仙,有过人的耳力。
所以尽管那只是声娇喘,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刺得我心口疼痛,酸涩感涌上鼻尖。
几乎没有多想,我抬起轻颤的手推开了门。
重重屏风后,是两道暧昧纠缠的身影。
我看着燕逸之轻吻她的额头,沾染情欲的语调仿佛能醉死人:“卿卿受苦了,疼吗?”
“臣妾无碍,只是听闻皇后伤得更重,陛下不去看看她吗?”
“她是神仙,自然恢复得快,无需担心。
倒是你,怎么这样傻,还冲上去抵挡天雷,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仿佛一道惊雷灌顶,我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是神仙。
原来这样温柔的关心也可以从他口中说出。
我还以为是帝王无情,原来他只是对我无情啊。
想起他曾经说过,他对旁人皆自称“朕”,唯有面对他深爱的我时,才会称“我”。
而如今,他却背对着我,对另一个女人流露出深情。
神魂处蓦地传来隐隐的疼痛。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燕逸之已经歇下。
殷无漪半敞着衣裳出来,如玉般的肌肤上红痕遍布,青紫交加。
她勾起嫣红的唇角,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陛下要我要得真够猛的,害我差点招架不住。”
我没有理会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月色下,我蓦然看到了她胸前的长生结。
想起先前燕逸之骗我说长生结不在身上。
我突然想笑,实际也笑出了声。
在御书房?
这不是在国师身上贴身带着吗?
“娘娘是在看这个长生结啊,这可是陛下赏我的。”
殷无漪亲抚着长生结,又讥讽了句:“怎么?
神仙大人竟也想学凡人争宠?”
我心里细算着离开的时日。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离开,可没想到燕逸之竟不顾夫妻情意,将我关入地牢。
此事说来也简单。
殷无漪中毒了,据说伤得很重,九死一生。
而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我。
也对,国师法力无边,能伤她的恐怕也只有我这个下凡的神仙了吧。
地牢里阴冷侵骨,我感受到这凡人之躯的生机在渐渐消散。
等我再睁眼时,看到燕逸之轻搂着我,神色挣扎:“昭昭,你听话,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我会救你出去的。”
我没忍住,在心底嗤笑了一声。
可明明下令将我关入地牢的不正是你吗?
“你只要……只要把国师的解药交出来,我定能将你带出来。”
话音刚落,我的指尖便化作点点灵力,逐渐透明消散。
“不!!!!!”
倒下的那个瞬间,我看到燕逸之向我飞奔过来,神色惊恐而绝望。
就像挡天雷的那日。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中途弃我。
但我与他,今生来世,再不会相见了。
血染上燕逸之的衣摆,他惊慌失措地抱着我,声音里尽是害怕:“昭昭……不要昭昭,不要离开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抚上他的脸,近乎无情地说道:“不是你下令剖我仙骨的吗?
事到如今,你这副深情演给谁看呢?”
燕逸之慌乱地摇了摇头,双目几乎要迸出血丝来:“不是这样的昭昭,我没有下令剥你仙骨,我只是……只是……只是要我的仙力,救这些日子与你同床共枕的新欢吗?”
夺仙骨还是仙力,有什么区别呢?
不都是要我死吗?
我冷笑一声,双手扼住他的咽喉。
只是没了力气,仅留下浅浅的印子。
燕逸之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说迟迟不出话来。
“你……都知道了……”我最后一次再这样看着他,一字一句,近乎残忍地说道:“我明昭,此生最后悔的,便是与你相遇。
愿我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字字像淬了寒冰一样。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身体一阵轻盈。
只是神魂并没有那么快归位,意识还停留在半空。
我看见我凡人的魂魄飞入那邪阵的阵眼中。
“不要!!!!!”
燕逸之伸手去捞那破碎的魂魄,可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目眦欲裂,胸腔里气血翻涌,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出手死死地掐住殷无漪的脖子。
彼时她已灵力耗尽,无法抵抗,被燕逸之掐得脸色涨红,全没了往日妩媚动人的样子。
“快说!
怎么救她?
你是国师你一定知道的!”
殷无漪笑着咳出血丝,挑眉道:“怎么?
陛下认不得这个阵?
这阵啊,碎人魂魄,让人永世不得入轮回。”
燕逸之手臂顿时青筋暴起:“你把她给我——还回来!!!”
“你……永远都找不到……她了……”想到他的昭昭被眼前这人活剥了仙骨,他的心底就腾起痛苦的怒火,暴怒地将她一脚踹在铁门上:“你敢伤她?!
你——该死!”
殷无漪猛然吐出一口血,随后她擦了擦嘴角,嘲笑道:“真是愚蠢,不信相濡以沫的妻子,倒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国师,简直可笑至极,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燕逸之颓然地站在原地。
心痛犹如刀割,不由自主地,他嘴里喃喃唤着“昭昭”,天真地以为这样我就能回来。
突然,他近乎疯魔般跳入邪阵中。
本来阵法该将他撕碎扫出去的,但没有。
他像是心有所感地怔怔地看着手心里长生结。
那是他刚刚从殷无漪手里夺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昭昭,你又护了我一次……”他跪在血色丛生的邪阵中,颓然而绝望,早没了往日帝王的威风模样。
每一幅画完成时,他都看了很久很久。
有次他将脸埋进画里,声音哽咽:“昭昭,你会忘了我吗?”
他不敢想象他的昭昭入不了轮回会怎样。
一想到昭昭可能忘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心脏的钝痛就仿佛要将他撕裂。
突然,燕逸之发了疯地拿起刀,狠狠地在手臂上划出血痕,深可见骨。
他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剔骨是这样的痛,痛到他想发狂,想嘶吼。
那他的昭昭……该是怎样面对这剔骨之痛啊……他划得很用力,血溅在了那些画像上。
那副骑马仗剑的画上,恰巧有一滴血晕染在嘴唇上。
嫣红的一点,让画里的人仿佛活了过来。
燕逸之呆愣愣地看着,几乎要痴了。
“陛下?!
快来人啊,快传太医!”
我最后听到的,是宫女的惊呼声。
看着燕逸之几乎疯癫的模样,我长叹了一声。
真心这种东西,向来是得到了就不再珍惜。
等失去了又追悔莫及。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如今过往如烟消云散,再追忆,也都没有意义了。
……神魂归位后,第一件事便是下凡取回我的仙骨。
只是有些不小心,碰到了烛火。
无风的朝堂里,烛火却跳动了几下。
燕逸之猛然起身,望着烛火晃动的方向,惊喜道:“是你吗昭昭?
你回来看我了吗?”
全然不顾起身时,手撞到桌角而裂开渗血的伤口。
他急切地朝虚空中喊道:“我知道是你!
昭昭,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还有很多话想与你说……”……空旷的朝堂上,回荡着燕逸之苦苦哀求的声音。
但我没有理会他,取完仙骨就回了上界。
然后继续当我的命仙,除了休养生息,便是忙着处理命薄的事。
一次仙宫设宴,地仙凑到我身边,意有所指地开口:“明昭大人,你可知凡间有一位帝王,日日在青灯古佛下长跪,说是想求见仙人。”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道:“我看他虔诚,便问他见仙人是为何,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我想知道明昭仙人过得可好’,我这一想,诶?
明昭不是命仙大人你的名讳嘛。
我见他实在可怜,就想来问问他说的是不是大人你。”
我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轻笑一声:“他?
不过是我落在命薄里的笔墨罢了。”
他将它小心翼翼地打开,视如珍宝。
于是,他看到了。
重明二十八年,燕逸之被亲兄弟暗算,明昭暗中将他救出。
重明三十年,明昭心怡于燕逸之。
……他记得这些,重明二十八年是他们初遇时,那时他还误会了明昭,把她当作敌人,两人过了几招才解开误会。
后来入军中,每次他受伤,都是由明昭来为他包扎,因为他只信得过她。
又或许那时他也动了心吧。
燕逸之看着这一笔一划,又哭又笑,像是魔怔了一般。
可看到后面几行字时,他却心痛得发不出声了。
重明三十三年,燕逸之身中断肠之毒,无药可医,明昭自剖心为药引,救活他。
重明三十六年,明昭为救燕逸之,擅自动用仙术,炼成法器长生结,受天雷十九道,神魂受损。
“原来……原来你为我做过这么多,可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燕逸之死死地捂住心脏的地方,那里的每次跳动都让他感到痛不欲生。
他颤抖着手,轻轻抚过最后的字,“丰景六年,帝后琴瑟不调,皇后病逝。”
他无法想象他的昭昭到底是是有多失望才会写下这样的诀别词。
到底是有多痛恨才会说出“生生世世,永不相见”的狠话。
她为他默默做了那么多事。
可他自己呢?
到头来却辜负了她,辜负了曾经许下的诺言。
燕逸之抬头望着虚空,双眼通红,几乎是痛彻心扉地喊道:“昭昭!
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了,我只要你回来!
你回来好不好昭昭……”绝望的情绪将他淹没,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喉间尝出了铁锈味,他跪倒在地,猛然喷出一口血。
我漂浮在半空,看着沾染上燕逸之的血的命薄,颇有些懊恼。
怎么当初就没一把火烧了呢?
一看见这本命薄,就感觉我为他的所有付出,像一个笑话。
敌军逼近都城时,我感觉到神魂在渐渐淡去,即将归位。
最后那几日,我都跟在燕逸之身边。
看着他日渐憔悴,鬓边生了许多白发,全无从前威震四方杀伐果断的帝王相。
这些日子里,燕逸之除了在御书房处理成堆的急递文书,就是待在承安殿。
连宫女都在暗中道:“皇后娘娘病逝后,陛下就变成这样了,想来他们可真是对苦命鸳鸯。
只是陛下这么折腾自己,迟早会撑不住的吧。”
“我听说了,这几日陛下就没有断过药。
太医说陛下忧思过度,积劳成疾,为治陛下都忙得团团转呢。”
“别提了,这样下去,大凉怕是……唉……”燕逸之听到了也没有理会,只是一味地以忙碌来麻痹自己。
在承安殿时,他翻出了许多旧物什。
有元宵节他为我亲自做的花灯。
还有那件他遍寻江南,找最好的布料和技艺最精湛的绣娘,为我织成的婚服。
像是为了防止遗忘,他还画了许多我的画像,铺满了承安殿的地板。
有骑马仗剑的模样,有凤冠霞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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