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夏又想起公司危难时期那笔救命钱。
她找到公司财务,要求查看当年那笔转账的详细记录。
财务面露难色,在林夏夏的再三逼迫下,终于找出了尘封已久的文件。
转账记录显示,那笔钱的来源并非许硕函,而是我的多个账户拼凑而成。
林夏夏的手颤抖着,她想起我那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疲惫不堪,她却误以为我对她和公司的事不上心。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日夜,我在为了她的公司拼命打工挣钱。
林夏夏又通过关系找到了我当年打工的地方。
那些老板和同事看到我的照片,纷纷回忆起我拼命工作的场景“这小伙子太拼了,一个人打几份工,经常累得在店里就睡着了。”
或许是这些所有事情都压在了一起,林夏夏的精神彻底崩溃。
她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沉浸在自责和悔恨之中。
许硕函偶尔来敲门,她也充耳不闻。
她现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巨大的仇恨充斥着他的内心,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她痛苦的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冷汗如雨下。
她挣扎着拿起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林夏夏意识逐渐模糊。
林夏夏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流产了。
但她醒来之后得知这个消息却不顾虚弱的身子,疯狂的笑了起来。
她的面目都扭曲了。
她笑着看向许硕函和他的妈妈,眼神中明明是那么平静,却能看到眼底的恨意。
出院后,她雇了几个人,在许母出门时,戴着恶鬼面具突然冲出来吓唬她,许母被吓得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
此后,许母整日疑神疑鬼,精神恍惚,一听到脚步声就吓得瑟瑟发抖。
之后她又将许硕函骗到一处废弃工厂,昏暗的灯光下,四周挂满了我和猫的照片,照片上被红漆泼洒,写满了“偿命”二字。
许硕函刚踏入,音响里便传出我和猫临终前的惨叫,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林夏夏没有停手,她将许硕函绑在椅子上,往他体内注射一种新型药物,这种药物不仅会让他全身剧痛,还会产生强烈的幻觉,让他不断看到我和猫张牙舞爪地向他索命。
许硕函在药物作用下,疯狂挣扎,脸上满是恐惧,嘴里胡言乱语:“别过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许硕函的精神防线逐渐崩溃,他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时而狂笑,时而痛哭。
他会在大街上裸奔,嘴里喊着求饶的话,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许硕函成了一个整日疯疯癫癫的疯子,被关在精神病院里。
林夏夏仍不解恨,她买通护工,让护工在许硕函吃饭时,将他的食物换成各种恶心的东西,如腐烂的食物、混着虫子的粥。
许硕函在精神病院里生不如死,病情日益加重。
林夏夏的这些极端报复行为,引起了警方的高度关注。
很快,警察将她逮捕。
法庭上,林夏夏没有丝毫惧色,面对法官的审判,她冷冷一笑,平静地接受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
出狱后,她来到我的墓前,只是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我以为报复能让我好受些,可到最后,我失去了一切。”
林夏夏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沧桑。
“你那么爱我,为我付出了所有,我却亲手将你推向了深渊。”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墓碑前的泥土上。
她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她精心准备的安眠药。
“这是我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了,我想去找你,向你赎罪。”
她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解脱的意味。
林夏夏仰头,将安眠药尽数咽下,而后静静地躺在墓碑旁,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我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在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我的灵魂体逐渐消散。
我终于解脱了,林夏夏,希望我们未来再也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