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艳宋昊的其他类型小说《追妻火葬场男主走到结局后池艳宋昊》,由网络作家“江畔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始追妻火葬场时,我已经年近六十重病在床了,从前挥金如土,声色犬马的花心浪子如今成了没人愿意接手的累赘,我被妻子抛弃,被子女推脱,隔壁床友一家人轮流看护,而我床前只有一个不算太尽心的护工我很想问问她们,过去的三十年我在这个家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丈夫?父亲?或者仅仅只是一个提款机?最后睁眼时,发现唯一愿意来看我的,还是我娇宠到五岁后,再也不管不问的,和前妻的女儿。那一刻,我彻底认清了自己一生的荒唐,只为赎罪。.....我好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出落得大方又漂亮。她提着水果,熬了一桶排骨粥,看见桌上的饭盒问我:“吃过了吗?”我立马摇摇头,隔壁的床友打趣着说:“一直听到你提自己的女儿,果然是个得体有学问的大美女。”我脸色有些僵硬,看了一眼面...
《追妻火葬场男主走到结局后池艳宋昊》精彩片段
开始追妻火葬场时,我已经年近六十重病在床了,
从前挥金如土,声色犬马的花心浪子如今成了没人愿意接手的累赘,
我被妻子抛弃,被子女推脱,
隔壁床友一家人轮流看护,而我床前只有一个不算太尽心的护工
我很想问问她们,过去的三十年我在这个家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
丈夫?父亲?或者仅仅只是一个提款机?
最后睁眼时,发现唯一愿意来看我的,
还是我娇宠到五岁后,再也不管不问的,和前妻的女儿。
那一刻,我彻底认清了自己一生的荒唐,只为赎罪。
.....
我好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出落得大方又漂亮。
她提着水果,熬了一桶排骨粥,看见桌上的饭盒问我:
“吃过了吗?”
我立马摇摇头,隔壁的床友打趣着说:
“一直听到你提自己的女儿,果然是个得体有学问的大美女。”
我脸色有些僵硬,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只好硬撑着点头以示回应。
果腹之后,没有了可以再逃避的借口,我只好装作坦然地问她:
“你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
白冉卿还在收拾用过的碗筷,一时没顾得上回答我,其实她本来应该姓宋的。
“看见小叔发的朋友圈了,他说你生病了在做手术。”
哦,我忘了我们很早就没有了联系方式了。
她没成年时的生活费都是拜托我弟弟帮忙转过去的。
因为我老婆不让我和她们单独联系。
她动作很利索,和她妈妈做家务的时候特别像,
偶尔偏头的时候,我恍惚间还能看见记忆中那张熟悉的面容。
那时候她还小,周围的人都说卿卿很漂亮,
脸型轮廓长得像妈妈,但五官却长得像爸爸。
我为此非常骄傲,
我的女儿,是我的心间至宝,肯定得挑着我和她妈妈的优点来长。
可是这十多
是你的弟弟!是我的儿子!他抢谁的爸爸了?我这么多年教你的都学哪儿去了?!”
打完那一巴掌后,一种未知的恐慌突然袭上心头,我的手开始发麻,甚至蔓延到心上。
小卿捂着脸低头,不发一言,泪水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地,就像那年在幼儿园门口一样委屈,不过这次她没有扑进我的怀里哭。
我开始后悔,我想伸出手去拉她,想给她道歉,但门外的宋昊和池艳也在哭。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面对这样的抉择了,可能有些错误,从你犯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我记得当时我捏了捏拳头,狠下心来提起行李箱越过她,咬着牙不去跟她道歉。
她好像很失望,拦都没有拦我一下,我曾经对她许诺过的,现在化成了一条天堑,横隔在我们父女之间。
我告诉过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因为她有爸爸,可是她的爸爸,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离开的那一刻,我没有意识到,这将会在往后,成为日日夜夜折磨我,让我夜不能寐的伤痛。
这是我一辈子欠她的。
醒来后,我的枕头一片濡湿。
她说的看情况,我不知道是一天,两天,一个周,或者是一个月,所以我每天都看向门外,我盼着她来。
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听到脚步声靠近,会“噌”地坐起来。我想用饱满的精神面对她,让她知道,她的爸爸即使生病了,也会很坚强。
可我忘了,我其实早就没有了做她爸爸的资格。
这些日子我过得很煎熬,人变得格外焦虑,脾气也很大,动不动就对着护工撒气,甚至面对救了我命的医生,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我不吃饭,因为我只想念那一口粥,也开始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因为我老感觉会有人来,总时不时地探头,再黯然地躺下。
我想到和池艳一起离开后的第二年,在新年的凌晨,我接到了小卿的电话,她在那边说:
“爸爸,妈妈这三天都在加班,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可以来陪陪
我吗?”
那时候池艳就在身边,听到了小卿的声音后,哭丧着脸就开始埋怨:
“宋清安,我为了你丢了工作,还流了一个孩子,我爸妈都不认我了,她有她妈有亲戚,我和孩子们还有谁?”
于是,我像鬼迷心窍一般,连安抚的回答都没有,就径直挂了电话。
我回头抱住池艳,安抚她:
“是是是,我不会回去,你和孩子们是最重要的。”
没关紧的窗户吹来一阵风,冷得我发颤,那个冬天,确实比往年要更冷一些。
我发起了高烧,术后身体本就虚弱,没有好好调养,主治医生将检查报告那几张纸翻得飞快,嘴上还在怒斥我:
“年纪大了还这么作,你以为你是什么小毛病吗?嫌自己活太久了,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我摇摇头,脑子昏昏沉沉,身上也开始疼痛起来。
我听见他吩咐人把我推进重症监护室,还张罗着要给家属打电话。
“病这么严重了他家里人都没有来看过吗?”
“前两天他女儿有来过一趟。”
“那赶紧打电话让人过来签字守着,术后发烧这么严重的问题,出什么意外医院可担不了责!”
护士匆匆忙忙去调我入院填的信息,等了好久那边才接起电话。
她言简意赅地阐述了我目前的状况,但那边的女声发起了脾气:
“你们能不能看看现在国外是几点?大半夜打扰人休息干嘛?我是不用工作吗?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没有空,工作忙,回不来!”
“他不是还有儿子和老婆吗?近的不找你们找远的,再这样打扰我,我会马上给你们医院写举报信!”
过后就是一阵忙音,明明声响不大,却感觉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隔壁床的老穆听了,压着声线念叨:
“不对劲呀,前几天来的时候不是还没出国吗,还给我们这些病友都带了东西,今天怎么这个态度啊......”
我脑子昏沉,反驳的话在心里酝酿了好多次,但就
理的身份借口要求她来。
总是要回归现实的。
她走后,我给旁边的病友说,我命是还不错,可我年轻时候的命,那才叫好。
小卿走后我异常失落,比她来之前更甚。
蒙着被褥,连洗漱都不愿意再去,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梦到她刚读幼儿园那年,学校里有男同学给她送糖。
她不要,被对面推了一把后摔倒在地,手上磕出好大一个淤青。
那么小个人儿,硬是等到了我去接她才敢哭出声。
我那时心都要碎了,这是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碰都舍不得碰一下,怎么去读了半天书就成这样了。
我当即下车,找到那个男孩的爸妈就大闹一通,让他必须当着我的面给小卿道歉。
那样的冲动很匪夷所思,不适合一个成年人,但却适合一个父亲。
回家的路上,小卿一直牵着我的手,到家后,在玄关处她让我低下头,揽着我的脖子就朝我的脸上亲了一大口,留下来的口水还混杂着她刚才吃的草莓糖果的香气。
然后在我耳边,娇娇软软地说:
“爸爸,你真好。”
我眼眶蓦地胀疼,那时候觉得,就算把全世界都给她也不为过,于是我回抱着她,像立誓一般:
“小卿是爸爸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宝贝。”
可是后来,也是我,在她上初中的第一天,我让她一个人回家,让她看见她的爸爸牵着另一个小孩,一起去到她的家,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那天小卿的妈妈不在,她回来后看见池艳,情绪异常激动,抓着宋昊就往外面推,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这是我家,谁准你们进来的?!”
“你们不要脸!你这个野孩子,你没有爸爸吗?凭什么要抢我的爸爸?!”
她哭喊着,手上的劲儿一点也不小,池艳伸手去拉都拉不住,眼瞧着两个人都要被她推到在地,我气急之下把行李放到地上,走过去用力给了她一巴掌:
“这
公?是父亲?
还是说只是一个提款机?
然而当我挣扎着睁开眼时,
就这一眼,情绪瞬间就崩塌了。
鼻腔一股酸涩袭来,
泪水顿时就顺着我的眼眶滑落了。
还是那桶排骨粥,
透过涌出来的热气,我又见到了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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