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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完结文

八小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若卿:“......”她转过视线,对上马车外方才当街拦车之人--北凝恩。说起这人,京城中倒是名声极大。不为别的,只因为北凝恩这姑娘,有福气。北若卿自打穿越过来,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位原主记忆中的北家养女,北凝恩。有福气?奇怪了,北凝恩生的耳朵小巧,屁股不翘,胸上也没几两肉,从哪儿看出来的有福气呢?北若卿不免多看了两眼。与此同时,北凝恩的视线也落在北若卿身上。不过,她是震惊的。“你,卿,卿儿?你怎么会在七王爷的车上?”北凝恩声音都结巴了,眼中的慌乱之色迅速收敛,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又是一副端庄自持的模样。北若卿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学别人当娘做什么?亲儿?你看清楚,这儿可没你的儿子哟。”此话一出,尘风嘴角隐隐抽搐,不知...

主角:北若卿玉紫赦   更新:2025-02-2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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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若卿玉紫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若卿:“......”她转过视线,对上马车外方才当街拦车之人--北凝恩。说起这人,京城中倒是名声极大。不为别的,只因为北凝恩这姑娘,有福气。北若卿自打穿越过来,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位原主记忆中的北家养女,北凝恩。有福气?奇怪了,北凝恩生的耳朵小巧,屁股不翘,胸上也没几两肉,从哪儿看出来的有福气呢?北若卿不免多看了两眼。与此同时,北凝恩的视线也落在北若卿身上。不过,她是震惊的。“你,卿,卿儿?你怎么会在七王爷的车上?”北凝恩声音都结巴了,眼中的慌乱之色迅速收敛,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又是一副端庄自持的模样。北若卿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学别人当娘做什么?亲儿?你看清楚,这儿可没你的儿子哟。”此话一出,尘风嘴角隐隐抽搐,不知...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完结文》精彩片段

北若卿:“......”
她转过视线,对上马车外方才当街拦车之人--北凝恩。
说起这人,京城中倒是名声极大。
不为别的,只因为北凝恩这姑娘,有福气。
北若卿自打穿越过来,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位原主记忆中的北家养女,北凝恩。
有福气?
奇怪了,北凝恩生的耳朵小巧,屁股不翘,胸上也没几两肉,从哪儿看出来的有福气呢?
北若卿不免多看了两眼。与此同时,北凝恩的视线也落在北若卿身上。
不过,她是震惊的。
“你,卿,卿儿?你怎么会在七王爷的车上?”
北凝恩声音都结巴了,眼中的慌乱之色迅速收敛,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又是一副端庄自持的模样。
北若卿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学别人当娘做什么?亲儿?你看清楚,这儿可没你的儿子哟。”
此话一出,尘风嘴角隐隐抽搐,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家主子被内涵了。
北凝恩脸色一僵,暗自攥紧了帕子,尴尬道:“我从城外祈福回来,便听说你私奔未遂又投湖,真是让人好生担心。”
私奔未遂一事,虽坊间流传甚广,可北若卿却丝毫没印象自己跟人私奔。这北凝恩人一直在城外,怎么就肯定自己是私奔未遂呢?
北若卿似笑非笑,反问:“私奔未遂?”
北凝恩为难的瞥了眼玉紫赦的马车,抿着唇,故作为难道:“此事若是七王爷怪罪,还请王爷莫要怪罪卿儿,民女愿替她向王爷赔罪。”
北若卿意外的看向北凝恩,不由得感慨道:这姑娘心善啊。
马车内,寂静无声。
北凝恩站在那里,一时间气氛尴尬不已。
“王爷......”
北凝恩再度开口,声音若黄莺婉转,可娇可柔。
然而,马车内,却传来玉紫赦凉凉的一声:“滚。”
北若卿:“......”
小美人儿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好歹这北凝恩,也算是个小美人了。
她清了清嗓子,上前去扶北凝恩,“你知道退皇室婚约是何等罪名么?”
北家向来恩宠甚重,陛下对北家的容忍度,那是出了名的高。别说是退婚了,北家只要不造反,估计皇帝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其他朝臣,多少根北家有些利益勾结,更不可能自断财路,招惹北家。
思及此,北凝恩怔了怔,缓缓摇头。
见状,北若卿勾起唇角,笑道:“蔑视皇威,死罪。你确定,你还要替我赔罪?”
她故意咬重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咸不淡,却像是一记闷锤,狠狠的砸在北凝恩的胸口。
“我......”
犹豫片刻,北凝恩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拎着裙子上前,在距离马车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卿儿年幼,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民女身为长姐,理应替她赔罪。”
北若卿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这姑娘看似在替自己着想,可一字一句都在坐实她私奔之事,不问来由,不问经过,只问罪。
况且,即便她真是长姐,可天底下哪儿有做错了事,别人来承担罪责的道理?
她这是既博了美名,又把自己保的干干净净,果真是一朵纯净的绿茶啊。
北若卿不禁回想起原主记忆中,也有无数次类似的事情。而每一次,受人诟病的都是她,而只需要哭哭啼啼两声,便能博得好名声的,却是这位北府养女。
思及此,北若卿忽然叹了口气,看了眼四周,躲在家里透过门缝看热闹的百姓不在少数。
北若卿叹了口气,走到北凝恩身前,“你刚才说我私奔未遂?你可亲眼瞧见我跟人私奔了?跟我私奔的人是谁?我又是如何私奔未遂的呢?”
北凝恩脸色微变,尴尬道:“这些我并不知晓,只是坊间皆这么流传。”
“你既然说了是流传,也不曾亲眼看见我私奔,就急着来赔罪,不知你赔的是哪门子的罪?”
北若卿忽然沉下脸,言辞犀利不同往昔,字字逼人。
北凝恩心下一沉,暗道:莫非她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过面上,北凝恩却是一副乖顺模样,委屈道:“我心中着急,担忧七王爷怪罪于你,一时糊涂。”
北若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心中着急,还有功夫买珠花?”
这珠花,北若卿刚才就盯了许久。从城外祈福回来,装扮应当是素净的,这姑娘倒好,一身大红,头上珠花堆满,面上脂粉明显就是刚上不久。这么明显特意打扮过,还说什么赔罪?只怕是,别有所图。
北凝恩双手无意识攥紧,脸上一阵发白,这丫头怎么突然间跟换了个人似的?她深吸一口气,坦然道:“我怕仪容不整,冲撞了王爷。”
北若卿摇摇头,忽的凑近北凝恩,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怕冲撞,是怕撞不上吧?”
瞬间,北凝恩面色惨白,她抬头满脸惊慌的看向北若卿,“我,我断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卿儿你别误会。”
北若卿拖住她的胳膊,将她扶住,“绿茶姐姐,你反应挺快的,不过么,知道当街阻拦王爷车驾是个什么罪名么?”
北凝恩一愣,抿唇没说话。她身为女子,又怎会对朝廷律法有所研究?
北若卿道:“以行刺罪论处。也就是说,你现在不应该替我赔罪,而是给你自己请罪。”
她说完,松开手,直起身子。
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傲气,即便是素衣素颜,也依旧惊艳动人。
北凝恩心中一片寒凉,如坠冰窖。
北若卿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褶子,忽然恭恭敬敬的朝着马车行了一礼,礼貌道:“七王爷,家中养女无状,是民女教导不严之过,还请王爷宽宏,饶恕她冲撞王爷之罪过,一应罪责,民女愿一力承担。”
瞬间,赔罪之人掉了个。
马车内,玉紫赦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却并未急着开口。
等了半晌,北若卿腰都酸了,却还没得到玉紫赦的回复。她心中腹诽道:那家伙耳朵难道也不好使了?
于是,她抬起头,“老玉......”
不等她说完,玉紫赦的声音便幽幽传来,紧接着,从马车内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来,那手上,还拿着一张纸,纸上郝然写着两个大字:欠条。
玉紫赦再度开口道:“分手费,再加一万两。”
‘噗......’

天庆皇朝,京城。
正值阳春三月,冬去春来,暖意蔓延。天方才大亮,一则八卦长了腿儿似的传遍京城。
号外号外:七王爷惨遭北若卿退婚,一病不起!
京城小报:首富之女北若卿不要脸!脚踩三条船!一边痴缠三王爷,转头又与小白脸私奔!奔!简直渣女中的战斗机啊!
“不得了了!私奔未遂投湖自尽的北若卿,她醒了!”
瞬间,街道空无一人,连瘸腿儿乞丐都吓得扔了破碗,拔腿儿就跑。
......
而此时,七王府门前,一片凄凉萧瑟。七王府四个鎏金大字的牌匾在日光照射下生出夺目的光,生出一股子威严端庄之气。
门前,侍卫们面色凝重,双手死死的抓着腰间的佩刀,冷汗直冒。
不多时,长街尽头,一女子一袭红衣,骑着一头毛驴,晃晃悠悠的过来,毛驴的脚上挂着金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一声脆响,清脆的声音在寂寥的巷子里回荡,像是阴诡地狱来传来的催命符音,阴森诡异。
众侍卫对视一眼,惊恐不已:“不好!北若卿来了!”
侍卫甲:“兄弟们挺住,誓死保卫主子!哎,人呢?”
身侧,空无一人。所有的侍卫在看见北若卿的瞬间便躲进了府内。侍卫甲欲哭无泪的看着即将紧闭的大门,拔腿儿冲了进去,“等等我啊!”
“砰”的一声,朱红色的大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众人插好门栓,死死地抵在了门后边。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早已排演过百十次一般。
北若卿大老远的就看见七王爷府的人四下窜逃进府里,连门都不留一个。她疑惑的蹙起眉头,“嗯?大白天关门,有八卦!”
只不过这会儿天还没黑,不然她还能掏出笔记本记个七王府八卦啥的呢。
北若卿仰天长叹一口气,打驴子继续晃悠上前。
说起来,她来到这个朝代已有三天,作为21世纪的商界大佬,北若卿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赶潮流穿越的这一天。
不过好在原主身份倒也不差,首富之女,只不过此女自幼娇宠,性情张扬,尽干缺德事罢了。
北若卿慢悠悠的停在牌匾下,仰头看去,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今天我敲前任门,明天前任为我称臣!
等等,这牌匾挺气派,上头刮下来的金粉能换不少钱吧?
嗯......
北大佬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牌匾镀金,这不无异于流浪狗脖子上挂金链子,找偷么?
七王爷府的众侍卫若是知晓北若卿的心思,只怕是能哭瞎了!
北小姐啊,您可是首富之女啊!您的气魄,您的壕气冲天都喂了狗了吗?
北若卿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滴眼泪,忽然扑上前去,哽咽道:“亲爱的,你开开门,退婚之事纯属误会啊,听我解释......”
“我对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鉴,从今晚后,我愿意宠你爱你信你,只求你,乖乖开门......”
门后,众侍卫嘴角隐隐抽搐:渣女......
门外,北若卿一滴眼泪都干了,还没等到里面的人开门,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难道玉紫赦不吃这一套?
OK,方案二!
北若卿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双手环胸,冷声道:“里面的人听着,现在开门,本小姐重重有赏!若不开门,本小姐......”犹豫了下,本小姐摸摸鼻子,“不开门,回头再说!”
门后,众侍卫的身子猛地抖了抖,北小姐这到底是是要唱哪出啊?
退了婚还不够,难道还想大闹七王府?
见门内没动静,北若卿仰天长叹一口气,感慨道:为什么有种小媳妇回娘家相公来敲门的既视感?
她堂堂女总裁,为何要做这种伏低做小的事?
半晌,门内传来一侍卫结结巴巴的声音:“七,七王爷有令!不,不得开门!”
不开门?莫不是被退了婚,为情所伤?
北若卿长叹一口气,深表无奈:“当真不开?”
侍卫硬着头皮道:“北小姐还是快回吧。今日主子不便见客!”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众人只觉得身后的的门板似乎有些晃动。
什,什么情况?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轰隆’一声,众人后背一空,尚未反应过来,便重心一失,啊的一声,摔了出去。
一群八尺男儿,盔甲加身,此刻却像是一团漏了馅儿的汤圆似的倒在地上。
抬眼,身前的女子红衣似火,衬的她腰肉体弱,可那纤柔之身,此刻正举举着刚拆下来的大门耀武扬威。
北若卿无辜的眨眨眼,尴尬道:“抱,抱歉,力道没掌握好,下次一定注意。这门,要赔么?”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一道杀猪般的叫声拔地而起:“殿下快跑,北小姐打进来了!”

天苍苍,夜凉凉,北若卿卷着被子,缩在厢房宽敞的大床头,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交代道:
“明日三更,敲锣打鼓,请七王爷安。”
小鱼儿拿着小本子,默默记录下来。
明日三更,请七王爷安。
道具:锣鼓。
北若卿又道:“七王爷味重,喜辣,早膳重辣重盐。”
小鱼儿刷刷的记录,七王爷重口味,不能吃肉。
北若卿:“七王爷喜欢热闹,明日北府架戏台,唱大戏热烈欢迎七王爷。”
小鱼儿刷刷的记录,记完,拍拍胸脯,“小姐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北小姐松了口气,“乖,好好干。”
他玉紫赦敢抢她地盘,她就敢好好‘照顾’七王爷,让他自动让出地盘。
夜深,北府灯火尽灭,寂静笼罩,寒雾渐深。
此刻,北若卿早已熟睡。
然而就在这时,‘咯吱’一声,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人借着月色,缓缓走了进来。门外的风吹起帷幔,
不多时,北若卿屋外门缝里,一阵白色的烟雾弥漫进来,很快便散布满了整个屋子。门外有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借着月色走了进来。
迷迷糊糊间,北若卿好像看见一个男人掀开帷幔走了进来,男人一袭黑色长衫,墨发如瀑,用一根白色的绸缎绑着,姿容绝丽,宛若玉人儿。
北若卿一时恍惚,竟是没分清这时梦境还是现实。
她傻乎乎的咧开嘴角,朝着小美人儿叫道:“这是哪家的神仙?怎么入了我的梦了?”
砸吧砸吧嘴,北若卿翻了个身,继续睡。
屋内,香炉里袅袅青烟升起,桌子上摆着些许果子,玉紫赦将一颗夜明珠放在桌子上,瞬间,屋内亮如白昼。北若卿只是不适的皱了皱眉,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玉紫赦在床边坐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北若卿,随即抬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外衫。他手指纤细,仿佛是玉雕的一般。
待衣衫解开,玉紫赦不紧不慢的将衣衫丢在一旁,随后弯腰去掀北若卿的袖子。
女子胳膊纤细,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似的。北若卿皮肤偏白,皓腕如雪,若非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当日徒手拆了他七王府的大门。
玉紫赦面不改色的移开视线,随后从袖子里拔出短刃,寒光一闪,正要朝着北若卿的手腕上划下去,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救命啊!非礼啊!”
四目相对,两脸懵逼。
北若卿满脸惊恐,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道:“大哥,我明白你被抄家心里难受,可我是无辜的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抄家?
玉紫赦轻哼一声,抄家的旨意的确是皇帝下的,理由只一条:光棍二十年,未婚妻还要退婚,朕没你这个儿子!
于是,七王爷一怒之下,请旨抄家。
此事倒没公开,只不过现如今宫内外多有传闻,说是七王爷彻底的要被赶出京城了,皇位,已然是三王爷囊中之物了。
玉紫赦淡淡道:“本王知道。”
说着,他褪去鞋袜,端正的坐在北若卿身侧,手上还有把明晃晃的刀子。
北若卿吸吸鼻子,欲哭无泪,这情景有点渗人啊。
“大哥,你要是想谋财,那你找错人了,我兄长是北家的合法继承人,整个北家都是他的。你要是劫色......咳咳,大可不必如此粗鲁,咱们好商量。”
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
玉紫赦脸色铁青,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身为女子,你可知何为矜持?何为廉耻?”
“矜持就是美人儿不动我主动,廉耻便是爱美之心不可耻,甘为美人抛节操。”
北若卿对答如流,一副地痞无赖样。
七王爷虽见过无数女子,也有各种女子想尽办法想要与他亲近一二,然而在七王爷看来,世间之人只分为三种:男人,女人,北若卿。
他就没见过比北若卿还厚颜之徒,深吸一口气,某王爷耐着性子警告道:“你若是闭嘴,今日便能少吃些苦。”
玉紫赦说完,便见北若卿已经乖巧的躺好,自顾自的解起了衣服,一派坦然道:“哎,这种事儿何必动刀子,你情我愿不好吗?少年人,我懂你,火气重对不?别怕,姐姐教你。”
某王爷眼角眉梢,隐隐抽搐,“你在干什么?”
北若卿忽然凑近,一把揽住玉紫赦盈盈可握的小瘦腰,吐气如兰道:“小乖乖,装什么糊涂,不就是节操么?呵,姐姐我没有~”
她说着,猛地一个用力,一个翻身便将玉紫赦压住。
北若卿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男人,“大半夜的,谁让你不学好,学人家爬床?今日既然上了姐的床,生死可就不由天了。”
大半夜的,不敲门也就算了,居然还妄想爬她北若卿的床?当她是什么随便的人吗?不好意思,她还真是。
玉紫赦深吸一口气,将手上短刃攥紧,“放肆,你以为本王找你是做什么?”
北若卿幽怨的瞥他一眼,“不要问,我都懂。”
玉紫赦一张冰冷的脸蛋黑的宛若锅底,懂?她要是能懂,母猪都会上树了。
突然,玉紫赦弹指在北若卿腰间一点,北若卿身子忽然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趴了下来,砸在玉紫赦的身上。
“你还想来这套?小伙子会的挺多啊。”
某王爷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闭嘴。”
“这种事儿,不应该叫出来吗?”
某王爷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手上短刃一动,‘刺啦’一声......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响彻七王府。
一时间,七王府内,灯火通明......

葱?
北若卿上下将自己打量一番,身段纤细匀称,要胸有胸,要臀有臀,正常的葱能长成她这样?北若卿当即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鄙夷出声:“我是你大爷!”
她将袖子里的画像帕子和银票丢在地上,努努下巴,问:“听说你要跟我私奔?”
话落,小白脸动作一顿,随后忽然扯起嗓子干嚎一声,“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啊,你可算是来了,我想死你了......”
这个翻脸跟翻书似的,前一刻还老子跟你不熟,没事儿别哔哔,一转眼就是心肝宝贝甜蜜饯儿的,唱戏脸谱都不敢这么玩的吧?
眼瞅着小白脸扭着腰就要扑上来,北若卿拎起裙子抬起脚,还没伸腿儿呢,下一刻,一条大长腿便踹了出去。
北若卿一侧头,便看见自家大哥慢悠悠的收回腿儿,而地上,那小白脸涨红了脸,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这才艰难的爬了起来。
“在下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北家这样的大户,可我待卿儿是真心的,她就是我的心,我的肝儿,我的白月光,红朱砂。”
小白脸说完,还不忘擦了擦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得不说,这小白脸虽然风尘气息实在是浓烈了些,可就凭这副雌雄莫辨的长相,随便大街上忽悠两个单纯小姑娘那是不在话下的。更何况,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德行,更是牛的一逼。
但是问题是,大哥,你要哭就哭,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呢?
北若卿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两颗大蒜头,“人工催泪,你需要么?”
北擎夜的嘴角一抽,恨铁不成钢的捂着额头欲哭无泪,好歹也是首富之女,出门怎么还他么带大蒜头的?
不应该是黄金万两出手就是用银票砸死对手的吗?
小白脸擦眼睛的动作一僵,吸吸鼻子,故作深情的看着北若卿,“那倒是很不必了。能再见到你,我也算是无憾了。”
北若卿猛地一个白眼翻过去,“我给你个机会,说清楚,这画像,帕子,银票都是谁给你的?又是谁让你如此污蔑本小姐要跟你私奔的?”
她可不是三岁傻子,凭外面流言蜚语,她就认了这个锅。
小白脸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眼底一抹诧异一闪而过,片刻,他眨眨眼,无辜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敢装傻?
北若卿不由得气笑了,她从怀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上面有北家钱庄的专属印章,随时都能直接兑换银钱。这样的银票,在整个天庆朝都已普及,只要是有钱庄的地方,都能兑换。
“现在呢?”
小白脸干咳一声,别开视线,“我对你的真心,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啪’的一声,又是一张千两银票拍在他面前。
北若卿居高临下,身上散发着满满的铜臭味儿,她眉眼弯弯,“说实话。”
嘴硬的人,她北若卿见多了,对付这种人,北小姐从来不来硬的。因为一个人若有贪念,就必将毁在自己的贪念之上。
小白脸起先还姿态强硬,一口咬定就是就是北若卿与他书信相恋,与她商定私奔,最后私奔未遂,她自己投湖。
可当北若卿将银票加到三千两时,小白脸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智了,只剩下金灿灿的贪婪,一时没守住防线,便和盘托出了。
原来他在今日之前,压根就没见过北若卿。之所以一口咬定自己跟北若卿有一腿儿,不过是因为有人给他银钱赎身,让他故意闹大事情,损害北若卿的名节,至于后面的事儿,他也不太了解。
最重要的是是,这厮根本不是什么落地秀才,而是个不折不扣的风尘之人,只要给钱,演演戏随便说两句话,对他而言何其简单。
可他却不曾想过,这种事对一个女子而言,意味着什么。
北若卿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寒意按下。
她扭头幽怨的瞪着自家兄长:“咱爹在外面没有私生子吧?”
据说她是北家第一继承人,万一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为了争夺家产做出这样的事儿,好像也说得过去。
当即,北若卿脑门一疼,换来了北大公子的一记板栗,“你脑子里是在养猪吗?咱家要有私生子,还轮得到我坐镇家中吗?”
一提起这茬,北公子就格外的心痛。
哎,他本想出去闯荡江湖,可惜,离家出走多年未遂,只得在家中乖乖当个富二代。
北若卿将纸笔给小白脸备好,待他将来龙去脉写清楚,并且签上大名之后,这才将银票递给他,转身拿了东西便走。
临出门时,北若卿忽然回过头来,看向牢房内的小白脸,又问:“现在知道,北若卿值多少钱了吗?”
小白脸一头雾水,试探道:“价值,三千两?”
什么?
北若卿当即便要转身回去把这厮揍成个三千两,她首富之女,就值这么点钱?然而不等她动作,就被北擎夜一把拎起来给拎了出去。
回府的马车,一路出奇的安静。
北若卿原本觉得,这件事查清楚之后,也算是对原主有个交代了。可眼下看来,事情好像比她想象中的更复杂。跟小白脸私奔一事儿算是有个头绪了,可投湖自尽呢?原主为何要投湖?
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北大公子,北擎夜摩挲着下巴,忽然开口道:“你说,会不会是家中出了叛徒?”
“北凝恩?”北若卿闭着眼,摇摇头,“北凝恩有贼心没贼胆儿,她想要的,不过是北家大小姐的名头和属于我的一切。至于安排投湖这些谋害我性命的事儿,她那脑子想不到。”
虽然北若卿也不过是见过她一面,可北若卿看人从不会错。北凝恩有野心,有不甘,也有冲动,可终究没那么大的胆子。尤其是,她若真想要北若卿死,相处十多年,早有机会动手。
北擎夜点点头,深以为然道:“说的也是。”
突然,北擎夜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凑近北若卿,盯着北若卿的脸,一字一句道:“败家子儿,你刚才可是一挥手,便败了三千两啊!”
北若卿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摸摸鼻子,从怀里摸出三张银票,一脸无辜道:“我原本准备了六千两的,谁想到他毅力那么差,三千两就招了。”
“你还挺得意是吧!败家子儿,都是谁教你的!”
“马爸爸们教我,要用最小的投资获取最大的利益,啊啊啊,别捏脸!老娘的盛世美颜啊!”
马车中,一阵闹腾。沉重的气氛转眼消失殆尽,只剩下兄妹二人的打闹声回荡在长街之上。
马车刚在北府门前停下,远远的,管家便跑了过来,高声呼道:“小姐,公子,宫里头来人了!”
北若卿刚跳下马车,还没站稳,一回头,便看见一溜貌美无比的宫女,站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
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
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
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
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
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
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那笑容,活像是好不容易把自家黄花闺女嫁出去的隔壁阿婶。
北若卿捂着脸,哭笑不得道:“知道了。给玉紫赦送的补品里面,再添加一些虎鞭,鹿茸......”
这些不是男子......
小鱼儿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小姐,这不好吧?”
北若卿笑着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你不懂,玉紫赦的旧疾,就得要这些东西。”
小鱼儿红着脸扭头一边跑一边道:“小姐等着,咱们库房里藏有上等鹿血,奴婢这就去拿......”
“倒也不必......”
然而,人已经跑远了。
无奈,北若卿只好自己收拾洗漱,毕竟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昨天跟玉紫赦的合作没谈成,今天可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一个时辰后,北若卿一身素雅的衣裳,头上脸金钗都去了,只用一条青色的绸缎将头发固定住,便命人带着东西进宫去。
乍一看,竟有几分仙气飘飘的感觉。宛若仙子,飘然入画。
北家因着跟七王爷皇子结亲的缘故,因此北若卿进宫不必递牌子,只要带上人就成。皇帝陛下虽然不太待见七王爷皇子,可对北若卿这个未来儿媳妇,那是相当的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比自己的公主还要宠爱几分。
就为这,不知后宫多少宫妃哭红了眼,撕碎了多少小帕子。
不过这些人中,有一人除外,那边是当今皇后。
于公来说,皇后是七王爷嫡母,还是亲姨娘。于私来说,北若卿虽然跟玉紫赦有婚约,可心里头住着的却是她的亲儿子。
北若卿得宠,对她而言,那是大有好处。
北若卿特意让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先送去御书房给皇帝给皇帝了,这才在宫人的带领下,径直的去了凤仪宫,皇后处。
身后,还跟着不少宫人,手上皆捧着做工精致的木盒子,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宝贝。
凤仪宫外,牡丹盛开,红墙碧瓦下的花朵儿更添几分富贵雍容。
北若卿到的时候,皇后早已在正殿喝茶等候。
首富之女入宫,一向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哪个宫里的娘娘不想拉着北若卿去自己那儿坐上一坐?
不过么,皇后在上,谁敢放肆?
一见到北若卿,皇后便笑着寒暄道:皇后便笑道,“本宫早就想派人宣你进宫了,多日不见,着实是令本宫想念呢。”
想念?
娘娘您怕不是想念我家的银子吧?
北若卿脚步一顿,抬眸看向上首位的美妇人。当今皇后已过四十,不过保养得当,皮肤细腻,凤眸丹唇,倒是个绝色美人儿。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品,日夜操劳后宫,居然还能显得这么年轻。
北若卿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暗地里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二话不说,朝着皇后便扑了过去,“娘娘,民女没脸见您了啊!”
这,这是要闹哪样?
皇后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北若卿这一来,倒是把她给震住了。
近日北若卿要退婚的消息人尽皆知,皇后此时见状,只当是北若卿是因退婚一事难过。于是
皇后一愣,赶紧命人将她扶了起来,柔声安抚道:“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和小七的事,本宫自会和皇上禀明,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本宫明白。你这一哭,本宫的心肝儿都疼了哟。”
闻言,北若卿泪眼婆娑顺着宫人的手起身,委屈的擦了把眼泪,柔声道:“多谢娘娘。”
能站着谁乐意跪着?
不过,说的过去。彻底的与皇位无缘了。这皇后
不是说对七皇子七王爷疼爱有加,宛若亲生么?怎么还会赞同退婚?一旦退婚,玉紫赦皇子一个病秧子,还不受宠的皇子,失去了北家这一倚仗,那可就彻底的完了。
呵,后宫的女人,果然是两幅面孔呢。
北若卿心里明镜似的,可面上却依旧摆出那副委屈的模样,羞愧为难道:“民女来不是为了七皇子七王爷,是,是为了......”
她故意吞吞吐吐,将说不说,吊足了皇后的胃口。
皇后笑的一派慈祥,问道:“为了什么?”
北若卿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盒上镶嵌宝石,盒面上镂空雕刻图纹,一看里面装着的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将盒子供上,认真道:“这是民女花了大价钱从丹青大家手里买来的藏品,民女不敢私藏,想为三王爷尽一份心力。”
她来,可不就是为了三王爷玉墨严么。
知子莫若母,皇后自然知道近日玉墨严是为了何事烦忧。
加上北若卿对他皇子青睐有加已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儿,若是能够把北家拉入三王爷皇子的阵营,那么日后自家儿子争夺皇位的几率便更大了。更何况,赈灾这种大功劳,若是能落在自家儿子子身上,岂不更好?
“丹青大家?”
皇后朱唇轻启,低声笑道:“当今圣上尤好字画,本宫也颇为喜欢呢。”
当年先皇后便是因为书法入了皇帝的眼,她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都未能取代一个死人。若是真是名家字画,若是岂不是能献给皇上笼络圣心,来日不就能替,替自家儿子皇子换取更多的筹码了?
皇后心里的算盘已经哗哗的打了起来。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她的这点小心思,早就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北若卿的眼中。身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来之前自然会研究好对手的性格和喜好。皇后么?爱权势,更爱皇帝。
果不其然,
皇后犹豫片刻,故作为难道:“可字画怎能毕竟直接拿去赈灾啊。”
北若卿抿着唇,坚定道::“民女想着,只要将这些字画当出去,换些些银钱用于赈灾一事,便可解了燃眉之急。”
卖画换钱?
皇后清了清嗓子,“那怎么能行?既是名家字画,岂能流入市井?”
闻言,北若卿瞬间红了眼,“可民女现如今并无现钱,只能出此下策了。”
没钱?
堂堂首富之女居然没钱?
皇后自然不信,“此事,还是另想对策才是。”
北若卿应声点点头,深以为然道:“娘娘说的是。不过主理赈灾之事只怕是这两日就要定下人选,民女怕来不及了。”
她说着,还努力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咬着唇,一副难受自责的模样。
皇后闻言,想了想,道:“你为我儿如此费心,本宫甚是感激。此事本宫自然也应尽些心力。这字画,就留下吧,你虽棠裳去取银钱便是。”
北若卿为难的看向皇后,“民女,民女只能留下手中这一副。”
“大胆!”
她话音刚落,皇后宫中的女官便怒叱一声,吓得北若卿先险些手一抖,一木盒子拍过去。
她抬眸,委屈的看向皇后,“娘娘见谅,剩下的字画,都是民女专程挑给陛下的礼物,价值连城,民女拜见陛下,总不好空着手吧?”
她一个皇后,还能跟皇上抢礼物?
皇后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正在这时,殿外,有宫人进来传话。
那宫人看了眼北若卿,随后贴着皇后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皇后眉头紧锁,看向北若卿的眸子也越发的深邃了。
鱼儿上钩了!
北若卿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半晌,皇后挥挥手,屏退宫人。
殿内,只剩北若卿和皇后二人。
皇后清了清嗓子,走到北若卿身边,低声道:“你专程为陛下挑选的?”
方才宫人来报,皇上今日龙心大悦,好似是因为收到了北若卿专程送去的礼物。听说是一副丹青。高兴之下将太和殿伺候的宫人都给了赏赐。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要知道,当今圣上的马屁可不好拍。可关键是北若卿这丫头,每次都能拍到点上。
北若卿点点头,诚恳道:“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皇后松了口气,笑的一派温和道:“这些丹青本宫也甚是喜欢,要多少银钱,你随棠裳去取便是。至于陛下那边,想来也不会计较。”
北若卿当即面色惨白,欲哭无泪道:“娘娘,不可......”
见北若卿不识好歹,皇后脸色一沉,幽幽的把玩着自己今日才涂好的豆蔻,冷笑道:“本宫不是与你商量,这是懿旨!你日后也是要嫁入皇家的人了,这点规矩,也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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