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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贺宴川阮柠结局+番外

念念春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柠也没纠缠,毕竟纠着杨助也没用。其实在沪上牧云的时候,阮柠就觉得不舒服了,现在坐在车里更是觉得头疼,心脏窒闷。她应该是发烧了。“杨助,麻烦能送我去最近的省人民吗?”“好。”杨旭本来是不想多嘴,但是想到阮柠和贺宴川的关系,还是问道:“您病了吗?”阮柠原本觉得是私事,而且透露给贺宴川自己身体不好的状况,可能会让他更不想娶她。毕竟,别说像贺宴川这样的豪门了,普通人家也不会想娶一个病秧子。但是阮柠转念又一想,他又不知道她身体有多差。适当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或者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嫁给贺宴川。于是她在一番内心戏之后,对杨旭说道:“可能刚才吓到了,出了一身汗,感觉有点发烧。”杨旭也没多问,加快车速送她去了省人民急诊。杨旭还...

主角:贺宴川阮柠   更新:2025-02-19 0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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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川阮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贺宴川阮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柠也没纠缠,毕竟纠着杨助也没用。其实在沪上牧云的时候,阮柠就觉得不舒服了,现在坐在车里更是觉得头疼,心脏窒闷。她应该是发烧了。“杨助,麻烦能送我去最近的省人民吗?”“好。”杨旭本来是不想多嘴,但是想到阮柠和贺宴川的关系,还是问道:“您病了吗?”阮柠原本觉得是私事,而且透露给贺宴川自己身体不好的状况,可能会让他更不想娶她。毕竟,别说像贺宴川这样的豪门了,普通人家也不会想娶一个病秧子。但是阮柠转念又一想,他又不知道她身体有多差。适当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或者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嫁给贺宴川。于是她在一番内心戏之后,对杨旭说道:“可能刚才吓到了,出了一身汗,感觉有点发烧。”杨旭也没多问,加快车速送她去了省人民急诊。杨旭还...

《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贺宴川阮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阮柠也没纠缠,毕竟纠着杨助也没用。

其实在沪上牧云的时候,阮柠就觉得不舒服了,现在坐在车里更是觉得头疼,心脏窒闷。

她应该是发烧了。

“杨助,麻烦能送我去最近的省人民吗?”

“好。”杨旭本来是不想多嘴,但是想到阮柠和贺宴川的关系,还是问道:“您病了吗?”

阮柠原本觉得是私事,而且透露给贺宴川自己身体不好的状况,可能会让他更不想娶她。

毕竟,别说像贺宴川这样的豪门了,普通人家也不会想娶一个病秧子。

但是阮柠转念又一想,他又不知道她身体有多差。

适当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或者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嫁给贺宴川。

于是她在一番内心戏之后,对杨旭说道:“可能刚才吓到了,出了一身汗,感觉有点发烧。”

杨旭也没多问,加快车速送她去了省人民急诊。

杨旭还有事先离开了。

阮柠心想,他一定会在转达的时候,捎带上她生病了这一笔。

也不知道贺宴川对她这个睡过几次的女人,会不会关心一下?到了急诊测了体温,果然发烧了,38.6度。

阮柠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一年到头不知道要发烧多少次,肺炎也会偶尔冒出来。

早产儿心肺功能不全留下的后遗症,至今在折磨她。

而当初被全力抢救的宋萌,却是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

毕竟……刚出生,顾新玉就放弃了双胞胎中更孱弱的她,是奶奶把她抱回家,放在被子里养了几个月,偷偷拿着米汤喂她,才喂活的。

谁还会管什么后遗症。

等她成了贺太太,没人敢欺负她,有足够的精力了,她一定要好好治病。

*

贺家老宅。

贺宴川亲自打开车门,贺有鸣的皮鞋从里面踏了出来,咳嗽了两声之后没有着急进家门,而是转过头看向贺宴川。

“男人最忌讳在女人的事上跌跟头,小孟的事情过去三年了,你该走出来了。”

“儿子明白。”贺宴川毕恭毕敬。

贺有鸣叹气:“你在外面的名声太差,董事会大半的人不同意你加入。收敛一点,在我死之前,我还能给你铺路,等我死了,你大哥不会放过你。所以,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

“给你半个月时间,我不想再听见那个女人的消息。明年安分和宋萌结婚。”

那个女人,指的自然是阮柠。

看着贺有鸣离开的背影,贺宴川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

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贺有鸣的掌心。

他和阮柠不过寥寥数次,贺有鸣就将她查了个底朝天。

那只小狐狸,根本想不到,自己才是猎物。

小狐狸……

贺宴川看了一眼身旁的杨旭,杨旭过来帮拿出烟盒和火机,用手挡风帮贺宴川燃了一根烟。

“她怎么样了?”

“阮小姐差点被欺负,我到了之后严正那个老头立刻走了。原本我是想送阮小姐回家,但是她说吓发烧了,让我送去了省人民。”

贺宴川稍微挑眉,掸了掸手指上的烟灰。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她挖个坑做给你看,你还跳下去了。”

“什……什么?”杨旭不懂。

贺宴川眼神略微眯了一下。

这个看似乖顺的良家妇女,实际上,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掐灭烟,贺宴川回到车上。

果不其然,他接到了阮柠的电话。

他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阮柠娇娇.软软的声音。

“贺少,谢谢你今天帮我。”

“嗯。”贺宴川态度敷衍。

阮柠此时已经在教师宿舍,躺在床上和贺宴川打电话。

她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够和贺宴川搭上话的机会的。

但是他怎么这么冷淡?难道是杨旭没有跟他说,她生病了?

刚想开口主动说自己发烧了,下一秒,那边传来略微有些调侃的声音。

“你是不是在等我问你,吃药了吗?”

清冽低醇的声音,却说着无情的话,好像在嘲笑她。

阮柠的脸瞬间羞耻得红了。

但是她故作镇定:“没有,我只是想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让杨助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下次记得广撒网,遇到困难可以找别的男人。”贺宴川的嘴巴毒的很,“我比较忙。”

阮柠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还是有些不悦。

“贺少口中的我,好像是个男人就要往上凑。”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她有些恼,但表现出来的只是嗔怪。

“也是,你只找有钱,又帅的。”又是在回敬她在酒吧说的话。

阮柠深吸了一口气:“你好记仇。”

那边似乎传来一声低笑,带着玩味的口气:“只是我不喜欢和女人做长期的钱,色交易。”他的意思是只会短择她。

阮柠心头一滞。

“为什么?难道换一个,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像的?”阮柠不信。

虽然世界之大,长得像的人很多,但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像的,全世界也就她和那位孟小姐了。

比双胞胎姐妹都要像,是何等的机缘巧合。

“有的是女人愿意为了嫁给我去整容。”贺宴川开着混球的玩笑。

“那是整出来的,我是纯天然的。感觉不一样。”

“关了灯,都一样。”

阮柠有被气到。

她皱眉:“所以贺少只打算短择我?”

“为了你好。”贺宴川心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知道贺家是什么鬼地方,你就敢往里冲?”

贺有鸣的手段,这只小狐狸可没见识过。

“再怎么难,也没有我现在的处境难了。”阮柠低声说道,“我不怕的。”

“勇气可嘉,到时候别哭着求我让你走。”

“我只会在床上哭着求你。”阮柠笑着说道,她也学到贺宴川说话的混不吝了。

这一招应该是让贺宴川很受用,他轻笑了一下。

阮柠暗自松了一口气。

果然,男人就是用那方面思考的生物。

“明晚七点半,杨旭会去接你。明天见。我会带上你喜欢的东西。”阮柠娇嗔说道。

所谓的贺宴川喜欢的东西,自然是床上穿的。

她说过,会让他每次都看到她穿不一样的。

既然她只能够在床上讨好他,那就拼命讨好。


阮柠记得这个女生,是创新班的,永远都是年级第二。

叫程幼京。

程幼京伸手抱住了贺宴川的手臂,亲昵的说道:“你能来接我真是太开心啦,我要在同学们面前长脸咯,我有这么帅的哥哥!”

说完,隔壁班一堆女生悄悄探出头来看贺宴川,稀碎的低声交谈落入了阮柠的耳中。

诚然, 贺宴川的外貌过分优越。188的身高,单看身材,便是万众瞩目的,更别说是再加上这张好看的脸了。

“哎?阿川哥哥,你认识阮老师?”程幼京蛮惊讶的。

阮柠没想到程幼京认识她,她并不教这个班。

“阮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哦!”程幼京调侃着。

阮柠脸略微有些脸红。

贺宴川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这样的话在他面前挺难为情的。

但是贺宴川却忽然开口一句话,直接让阮柠愣住了。

“不认识。”

阮柠茫然抬头,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都睡了三次了,还不认识?

再不济,也算是准亲戚。

真无情。

“你哥已经在餐厅等你了,走吧。”贺宴川对程幼京说道。

转身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再看阮柠一眼。

男人真是无情,上一秒还在跟你调.情,下一秒在人前就当做不认识。

*

黑色库里南在路上飞驰。

程幼京凑到了贺宴川身边,低声说道:“阿川哥哥,你记得阮老师吧?我之前在运动会上偷偷拍过她的照片给你。”

贺宴川的手习惯性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他刚从公司出来,穿着黑色的西装和白色衬衣,禁.欲而内敛。

程幼京从手机里面找出了那张照片:“就是这张,记得吗?”

贺宴川的目光落在屏幕上。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长裤,黑色长发落在肩后,笑着在给长跑的学生打气。

干净秀气,清纯漂亮。

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却是两张相似的脸。

“阿川哥哥,阮老师是不是和孟姐姐长得特别像。我第一次在运动会上见到的时候都恍惚了,所以才拍下来给你看。”

程幼京忍不住说道。

贺宴川收回目光,靠在车椅背上,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说阮老师吗?她人特别好,之前我们英语老师生病,阮老师来代了几节课,超级温柔。”

温柔?

贺宴川扯了扯嘴角。

“阿川哥哥,你不会因为孟姐姐看上我们阮老师了吧?阮老师那么单纯善良,你可千万别对她下手啊!”

单纯?善良?

贺宴川很难将这两个词跟那个半夜敲开他酒店房门,转头敲诈他三百万,和要嫁给他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你不会要像那种霸总小说里一样强取豪夺,替身恋人吧?那阮老师也太惨了。”

贺宴川别过脸瞥了她一眼:“看来我可以跟你哥建议,没收你的手机了。”

“别,我错了!”

*

阮柠的电话被打爆了,来电人是沈建强。

他一直在催促剩下的五万今天十点之前必须收到。

阮柠走投无路,先发了个消息给卓昂:你转我五万,就当从情侣共同资金那张卡里扣。

之前大学的时候,阮柠和卓昂办了一张卡,以卓昂的名义办的,每个月两个人定期往里面存钱。

如今已经有差不多八九万了。

卓昂那边正在加班,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悦地皱眉,打字回复:“加班,没空。”

同样收到的,还有宋萌的一张只穿着吊带睡裙的照片。

卓昂看了之后,眼睛都直了,立刻回复:“宝贝真的太漂亮太可爱了,想你。今晚见。”

阮柠此时已经到了宋家别墅门口。

收到卓昂的回复,是意料之中。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卓昂大概率是将里面的钱全部花了。

全部贴补给了他山城老家的父母。

她在指望什么呢?

走投无路,她还是决定来求顾新玉一次。

然而刚走到宋家别墅门口,她便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母女争吵的声音。

“我就是喜欢卓昂怎么了?他长得帅,又有自己的游戏公司,绝对是个潜力股。而且卓昂哥人又温柔体贴,我就要嫁给他,不要嫁给那个疯子贺宴川!妈,贺宴川花边新闻无数,和他结婚之后我能有好日子过吗?”

阮柠敲门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好整以暇得准备听一出好戏。

“你个不成才的,婚前哪个男人不是温柔体贴?”

“贺宴川就不是!我跟他订婚到现在,我们一次约会都没有,他甚至都不搭理我。我不管,如果不让我嫁给卓昂,我就去死!”

“卓昂这种凤凰男,看中的就是你的家境!”顾新玉恨铁不成钢。

“那又怎么样?我们家给他帮助,他的游戏公司就能起来,他就会赚大钱养我。”宋萌天真得说道。

顾新玉气的捂住了心口:“我真的被你气死算了。那你让阮柠怎么办?”

“她?哼,妈,爸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求那个六十多岁的严总,投资我们的新工厂吗?听说那个严总死了两个老婆了。像阮柠这种年轻,又漂亮的,他肯定喜欢。这样既解决了卓昂的问题,又缓解了我家的资金压力,也就不用求着贺宴川了不是吗?”

阮柠心头一跳。

六十多的老头?

宋萌真的是太过分了。

顾新玉自然是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真的去寻死的,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说的办法不是不行。我生她一场,她总得给我回报点什么。但是贺宴川那边,不大好退婚......”

接下来她们母女说了什么,阮柠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耳边嗡嗡嗡得一阵耳鸣。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顾新玉亲生的......

但是,她和宋萌又是双胞胎,还有几分相像,她怎么可能不是顾新玉亲生的?

离开宋家别墅的路上,阮柠的腿有些发软。

她知道顾新玉的手段是雷厉风行的,顾新玉既然同意了宋萌的办法,让她嫁给那个六十多的严总,那顾新玉一定会很快实施。

不行,她必须自保。

在顾新玉有动作之前,嫁给贺宴川。

阮柠拿出手机,打了个车,去了贺氏大楼。


阮柠整个人跌落入了贺宴川的怀抱。

他像是依赖眷恋着她一般,将她抱在怀中,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呢喃:“别乱动。”

阮柠有些发愣。

她和贺宴川的确是睡过好几次了,但是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接吻,做,都没有这个拥抱让阮柠觉得那么亲密。

贺宴川紧紧抱着她,仿佛彼此之间关系是平等的,她也是被珍惜的。

阮柠下意识得伸手去回抱他,然而下一秒,贺宴川似乎是醒了。

他睁开眼,看向她。

漆黑眼眸中那一瞬间的黯淡,被阮柠捕捉到。

她读懂了。

贺宴川是认错人了。

她的心略微往下坠落。但是很快她便戴上了虚伪的面具。

“贺少,你身上有香水味。昨晚宿醉那么厉害,还跑去找别的女人了?”阮柠怕他觉得她有占有欲,于是连忙添了一句,“你不会要换掉我吧?”

其实她当然知道,他急匆匆去找的是那位孟小姐。

她可不敢说破。

“暂时还没玩腻。”贺宴川的话相当恶劣,眼神也是仿佛在看玩物。

“那我就放心了。”阮柠笑。

“毕竟离开了你,谁会大清早爬我床,讨好我?”

贺宴川隔着裤子用力地拍了她一下。

这个动作太过暧.昧的同时,又容易激发人的欲.念。

阮柠下床,先将裤子扔在了一旁,转而上来,掀开他的被子,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贺宴川静静地看着女人卖弄着,这张脸原本应该是清冷的,但是阮柠却做着浪.荡的事,强烈的对比和刺激,让贺宴川有些上头。

“你不会死在我床上吧?”贺宴川调笑着。

阮柠也怕,她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她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它,可以吗?”

贺宴川显然很满意,薄唇扯了扯。

*

欢愉结束,一片狼藉。

趁贺宴川去洗漱的时候,阮柠将三明治和牛奶热了一下。

贺宴川换了一身蓝色西装,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正在系领带。

“我在冰箱里随便找了点食材,做了三明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发着高烧又是做这,又是这那儿。你是不是过分殷勤了?”

阮柠喝了一口牛奶,看到对面坐下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说道:“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只占前者。你放心。”

“钱为什么不收?”

“我说了我只要六百万帮我应急。另外,我想嫁给你,我不贪的。”

“你正直得让我害怕。”贺宴川嘲讽她。

贺宴川吃了一口三明治就放下了,拿起玻璃杯开始喝牛奶。

阮柠问:“不喜欢吗?”

“我一般只吃中式早餐。”

“我以为你在国外读书那么多年,习惯了西式的。”

“这也不是传统的西式早餐。”贺宴川喝掉了牛奶。

阮柠挑眉,凑近了一些贺宴川:“我没出过国,贺少懂得多,以后多教教我呗。”

看到她时时刻刻都在试探,靠近,贺宴川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还是挺可爱。

起码,不像第一晚敲开他房门的时候,那么虚伪,贪婪,急功近利。

想至此,贺宴川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

“前天晚上,被我扔下,你不生气?”

阮柠一只手拿着三明治吃,一只手撑着下巴,摇头:“不生气。我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我妈扔下了,后来爷爷奶奶去世又被扔下了一回,再后来我姑姑去世,也就是我的养母,我又被扔下了第三回。那些抛弃都熬过来了,这算什么?”

贺宴川看着眼前女人的清秀脸庞,忽得和另一张脸重叠。

只是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阮柠像是一棵倔强的小草,在绝处也能逢生,用尽力气往上爬。

而她不同,她是温室里的娇花,一点点挫折便能让她万劫不复,离开他......

“你不说话,我当你是在可怜我了。”

贺宴川没有回答她,而是喝光了牛奶,拿过西装和大衣外套穿上,走到了玄关处。

见状,阮柠立刻跟了上去。

“能顺路带我一程吗?”

“不顺路。”

“我都没说去哪儿。”

“去哪儿都不顺路。”

阮柠无话可说,她最终是自己打车去的医院。

贺宴川摆明了不想送她,她也没打算纠缠。

这个男人真的,床上一套,床下又是一套。

两副面孔真是自由切换。

*

阮柠回到医院之后被护士长严厉斥责了一顿,警告她之后千万不能随意出院。

挨完骂,阮柠看到门口有一颗胖乎乎的小脑袋正探过来,在笑她。

“滚滚,你再笑我。”

贺一航连忙跑了。

阮柠低头回代课老师的间隙,门又被推开了。

阮柠下意识得以为是滚滚,说道:“小胖子你再笑我,我趁你爸不在偷偷打你屁股哦。”

然而一抬头,下一秒。,对视上了贺宴行的眼睛。

阮柠的脸瞬间涨红了。

完了真的好丢人。

她还当着人家的面说要背地里揍人家的孩子。

“贺先生,对不起......”

“没事。昨晚你跑出去了?”贺宴行是来送粥的。

阮柠觉得很难为情:“贺先生,真的不用给我送粥了。我本来就承了你很大的人情。”

“如果举手之劳都不接受的话,我的确会觉得我帮错了人。”

贺宴行将粥盛了出来放凉。

阮柠不好再说什么了。

忽然,他听见贺宴行开口:“你昨晚跑出去,是去找阿川?”

阮柠心底咯噔了一下,抬头,看到对方的眼睛清明如许。

没有半分试探。

阮柠都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城府深沉演技好,还是本来就问心无愧。

“对。”阮柠承认。

她本来就想要嫁给贺宴川,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男女关系。”阮柠说道。

“他不缺女人。”

“我知道。”

“如果,你想找个依仗,同样嫁进贺家, 你可以选择我。”

阮柠原本要喝粥了,听见这句话,手都僵住了。

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着贺宴行。

贺宴川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应该至少有三十三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是沉稳有味道。

看出她的震惊,贺宴行解释:“贺宴川不会娶你,我可以。”


“你还要管贺宴行的儿子?”陆知衡哭笑不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你这侄子倒是亲你亲得不行。”

陆知衡是见过几次贺一鸣的,好像是去年还是前年,小小胖胖的一团,缠着贺宴川就小叔小叔叫个不停。

“不管,和我无关。”

然而话音刚落,一个电话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贺宴川接听了,那边传来贺一鸣虚弱的声音。

“小叔,阿姨说你不要我了。我快不行了,胸闷气短,呼吸不上来,头还晕。家里人都不在,我只有小叔了。”

奶声奶气的,可怜巴巴的。

贺宴川纵然再怎么铁石心肠,听见这样的语气都心陷了下去。

“知道了,撑着。”

“好,我撑到小叔来。”

看到贺宴川起身,陆知衡问:“刚你不是说不关你事吗?”

“小孩无辜。”

“别说,你还怪有爱心。”

陆知衡陪着贺宴川一起去了医院,因为晚上他和还要陪同贺宴川去一个应酬,刚好就一道儿了。

路上,陆知衡开车,贺宴川坐在副驾驶座上,乏力得捏着眉心。

“你昨晚没睡好吧?”

“嗯。”

“不会又跟那位鬼混了一晚?”

“你的措辞能再文明一点?”贺宴川皱眉瞥了他一眼。

“话糙理不糙,你这不就是鬼混吗?又要睡,又不负责。”

贺宴川的脑中忽然浮现了阮柠的身影,那张在情深时会害羞得脸红的脸,和那个放浪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贺宴川打开了一点车窗:“她的觉悟很高,比你高。”

“觉悟高那是因为人家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生没退路。她有的选吗?”

“你好像挺为她打抱不平。”贺宴川略微眯眼。

“你放心,我没有抢朋友女人的癖好。”陆知衡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贺宴川知道了自己出卖他的事情。

“你也骗不走她。”贺宴川习惯性得摩挲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陆知衡冷哼了一声:“这么自信?万一她攀上了别的男人呢?虽然说像你这样有钱有权势的不多了,但是她也可以退而求其次,找个脸没那么臭的。”

“她不会。”

贺宴川这三个字,带着自信和傲慢。

阮柠那副讨好求.欢的样子还在他面前,贺宴川想象不到,她这样对别的男人。

没有半点占有欲,单纯就是自负得这么认为。

“你可真自信。”陆知衡忍不住哼了一声,“哪天你这个小替身跑了,你别哭。”

“你觉得可能?”他回应的是最后一句,“可有可无的人,我向来不在意。”

“最好是。”

陆知衡扯了扯嘴角。

*

贺一航正盯着电话手表,等着贺宴川来。

如果不是贺宴川推开门,贺一航都打算打电话过去了。

“小叔!你来啦!”

贺一航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但是小家伙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病人,于是连忙捂着心口躺下。

“好晕好闷,小叔你终于来了。我怕我见不到你了。”

阿姨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贺宴川走到病床前,单手抄兜,一只手猛打了一个板栗在贺一航的额头上。

“你爸都还没死,小小年纪咒自己?”

陆知衡笑着走进来,看到这小孩胖乎乎的样子就觉得可爱:“皮猴子病倒了,他爸又不在,这几天你要体验一下当家长的感觉了。”

“陆叔叔我记得你。以前你来过我家。”

“记性真不错小胖子。”陆知衡捏了一把滚滚的脸蛋。

“我不会管他,只要确定他活着就行。”贺宴川的嘴毒地很,心肠也是很硬。

贺一航伸手拽住了贺宴川的衣角:“小叔,今晚你陪我嘛。我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爷爷会心疼我的。”


阮柠捂着脸,抬头看向卓昂:“卓昂,被打的人是我,你是不是搞错了?”

卓昂这可不是下意识的动作,看上去像是故意的。

毕竟顾新玉夫妇在这儿。

他扶着宋萌,皱眉斥责阮柠:“你是姐姐,就不能让着你妹妹?当着家人的面给你妹妹难堪,妹妹气急给你一巴掌,也是应该的。”

阮柠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怜香惜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宋萌是一对。”

她真是瞎了眼。

“阮柠,你说话越来越不像样了,没家教。”顾新玉也斥责她。

阮柠凝视着自己这个所谓的妈:“从小你把我扔下,我的确没爸妈教。”

“你......”

宋华平站出来:“好了,今天是家宴,先吃饭。”

阮柠没反驳,走到餐桌前坐下来安静吃饭。

少了今晚宋家最重要的客人贺宴川,饭桌上都没人说话。

毕竟今晚她和卓昂其实只是陪衬,是顾新玉夫妇想要请贺宴川来家里,讨好,奉承他。

一顿饭吃得,各怀鬼胎。

阮柠不止一次在桌子底下看见宋萌的脚攀在卓昂的腿上。

吃完已经是八点,阮柠和卓昂走到玄关处准备离开。

此时宋萌忽然捂着肚子:“妈,我肚子好疼,可以让姐姐姐夫送我去医院急诊吗?”

阮柠心想,又开始演戏了,只可惜演技拙劣。

顾心玉担心地皱眉:“怎么会忽然肚子疼?妈送你去。”

“不了妈,这点小事姐姐就能照顾好我。哎哟好疼,快快。”宋萌撞得疼得厉害,人都快倒在卓昂怀里了。

从宋家别墅出来,阮柠就是低头换鞋的功夫,卓昂已经载着宋萌离开了。

这两个有多迫不及待去酒店?

真是装都不愿意装了。

她也不想理会,反正,她早就有新的目标了......

卓昂这种凤凰男,宋萌要,就送给她,

阮柠知道宋家所在别墅区不好打车,于是打算先走一段路下山,到了路边再打车。

然而她刚刚走出宋家大门,忽然一道车子的白光从身后射来。

她怕挡住了后面的车流,因此走到了路灯下避让。

然而下一秒,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停在了她面前。

阮柠心头一跳。

是贺宴川的车。

他没走?

司机从驾驶座下来,绕过车头走到阮柠面前,替她打开车门:“阮小姐,贺少请您上车。”

阮柠当然不会拒绝。

她费尽心机找上的贺宴川,除了今天在洗手间是真的怕被发现,她还正愁之后怎么跟他制造偶遇。

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机很自觉得站在车外等候。

阮柠一上车,看到了身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浑身都散发着矜贵气息和野心的男人。

贺宴川眼神疏离,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以至于昨晚阮柠敲开他房门的时候,吓得腿都是软的。

“刚做完,贺少这么快就想我了?特地在这里等我?”阮柠娇笑着看着他。

贺宴川的指腹摩挲着中指上的一枚戒指,低调的款式,是一款对戒。

而贺宴川和宋萌并没有买对戒。

这枚戒指的另一半,是在贺宴川的白月光手上。

他眼神幽暗得盯着她脸上的红痕,很明显,是被人打了。

他声音低沉戏谑:“昨晚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

宋稚清的声音温柔:“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说完,她朝他靠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像一只想要靠近试探的狐狸。

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杂着烟草味,钻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我看你是色.胆包天。”

阮柠莞尔:“那你玩得开心吗?”

她见他不抵触,干脆直接坐到了他颀长的腿上。

隔着布料,肢体接触的那一瞬间,阮柠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

她伸手环住了贺宴川的脖子,仰头看他。

“表面上是个良家妇女,实际上浪到了骨子里。我倒是小瞧你了。”

阮柠平日里永远穿着寡淡规矩,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你瞧过我吗?我们之前就见过一次吧?还是在订婚宴上。”

“见过一次的男人,也敢爬上床?”

两人靠得很近很近,鼻尖几乎都要抵到一起。

呼吸纠缠滚烫,阮柠盯着这张骨相周正的俊脸,低声说道:“没办法,穷途末路,只能死死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

“你倒是诚实。”贺宴川压了压眉,伸手捏住了她娇小的下巴,“说说你的筹码。”

“什么?”

“装什么装?”捏着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

阮柠伸手抚上了贺宴川的心口,隔着西装,她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贺宴川,娶我。”

这句话一出口,她看到贺宴川笑了。

贺宴川这个人,长着一张薄情的脸,眼睛却是桃花眼,笑起来,虽然很嘲讽,但是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睡两次就想嫁给我?这种智商,怎么当老师的?”

阮柠的人生,中规中矩,中等成绩,考上师范,当一个老师。

从未出现过让她越轨地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从花边新闻里看到了贺宴川。

那个声名狼藉,野心勃勃的贺家养子。

她决定赌一把。

“我敢爬你的床,就知道你会睡.我。”

“哦?”

“就凭我这张脸,你也会睡.我。”阮柠一字一句,都是肯定。

果然,下一秒,贺宴川的脸色微变。

只不过他将情绪藏匿的很好,只是眼底那抹隐忍出卖了他。

阮柠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就是你的筹码?”他眼底的明晦让人捉摸不透。

阮柠点头,尽量表现的游刃有余。

实际上她对男女之事都不了解,更别说是蓄意勾.引。

“贺少身边不缺女人,但是只有我,长得最像她。”阮柠的口气肯定。

其实,当她第一次看到那个女人的照片时,她都震惊了。

她和宋萌是异卵双胞胎,宋萌已经有三分像那个女人,而阮柠至少有七分像。

所以,她才会下这么大的赌注。

她赌,贺宴川迷恋着他那远赴他乡嫁为人.妻的白月光。

“贺少之所以愿意娶宋萌,不就是看上她的脸吗?我更像,为什么不选我?”

贺宴川脸上似是有微愠,但是眼神仍是调侃:“调查我?”

“我只能放手一搏,一点小事,不要怪我。”她声音温柔,笑容娇媚。

“阮......”

“阮柠。贺少连我名字都记不住,就敢跟我在洗手间偷.情?”

她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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