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梦然顾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姜梦然顾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画,是顾云辞亲手画了送给我的。他曾让我站在桂花树下,一笔一画地勾勒着我的样子。我很宝贝这些画。怎么会扔掉了呢?他颤抖着手打开微信,却发现那个曾经熟悉的头像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顾云辞烦躁地来回踱步,突然在书桌上发现我没带走的笔记本。他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Ichliebedich”,是德语的“我爱你”。再翻一页,“祝你和姜梦然百年好合,一家人相亲相爱永远幸福。”原来,我听得懂德语!我早就知道这孩子的身份!顾云辞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混乱。忽然,他想起我在医院曾说过的话,姜梦然害死了许春雨。他的双眼瞬间通红,像是被怒火点燃。下一秒,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套别墅的监控,想办法帮我调出来!我不管你用...
《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姜梦然顾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些画,是顾云辞亲手画了送给我的。
他曾让我站在桂花树下,一笔一画地勾勒着我的样子。
我很宝贝这些画。
怎么会扔掉了呢?
他颤抖着手打开微信,却发现那个曾经熟悉的头像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
顾云辞烦躁地来回踱步,突然在书桌上发现我没带走的笔记本。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Ichliebedich”,是德语的“我爱你”。
再翻一页,“祝你和姜梦然百年好合,一家人相亲相爱永远幸福。”
原来,我听得懂德语!
我早就知道这孩子的身份!
顾云辞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混乱。
忽然,他想起我在医院曾说过的话,姜梦然害死了许春雨。
他的双眼瞬间通红,像是被怒火点燃。
下一秒,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套别墅的监控,想办法帮我调出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就算是烧毁了也好,失灵了也好!
都要找人恢复数据!
现在!
立刻!
马上!”
电话那头,助理被顾云辞强硬的语气吓得连连应声。
顾云辞挂断电话,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三天后,别墅的监控录像被送到了顾云辞的手中。
他坐在书房里,目光死死盯着屏幕。
画面中,姜梦然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
当画面定格在姜梦然点燃打火机的那一刻,顾云辞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一拳狠狠砸向旁边的玻璃茶几。
茶几瞬间碎裂,玻璃的碎片四散飞溅,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他咬紧牙关,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帮我把姜梦然那个女人带过来!”
“对姜家的资助,统统取消!”
飞机在法兰克福缓缓降落,我迎着凛冽的冷空气走出了机场大厅。
我租了一套小小的公寓,开始了在异国他乡的生活。
在德国的日子,孤独却充实。
每天穿梭在课堂与图书馆之间,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节奏。
德国人有着强烈的边界感,我花了一个学期的时间,才与同学们慢慢熟悉起来。
偶尔,我会刷一刷手机,看看国内的新闻。
按理说,顾云辞早已拿到了顾家的家主印章,应该早已成为家主。
然而,与顾氏有关的新闻里,顾家家主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不过,这些现在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很快,这些事情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第二学期,班里终于来了一个中国学生,叫赵欣。
得知她也来自京市,我们很快打成了一片。
有一回,她来我的公寓喝酒,我们聊着聊着,话题无意间转到了顾云辞身上。
“哎,春宁,你知不知道顾氏?”
她用手肘轻轻戳了戳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我平静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淡淡应道:“嗯。”
她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顾氏有个叫顾云辞的人,听说本来家主都已经定好是他了。
结果他说他妻子失踪了,满世界找她。”
“而且据说他本来有个孩子,但后来好像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不是他的。
你说,这种给他戴绿帽的妻子,没必要找吧?
听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肯定是心虚才跑掉的!”
“春宁,我承认,姜梦然当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了我,我心里有怨恨。”
“后来,她家里资金出了问题,来找我求助。
刚好我在发愁孩子的事情。
她说她可以给我生孩子,还不要名分,只求我帮姜家度过难关。”
“我把过去的不甘发泄在了她身上,甚至是有些泄愤般地和她上床。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喃喃自语。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心中却再没有一丝波澜。
“顾云辞,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曾经是很爱你,爱到几乎骨子里,可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的声音越发平静。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然,我直接报警了。”
他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地上,一滴又一滴水渍晕开。
我转身上了楼。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顾云辞。
几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
弟弟所在的墓园工作人员告诉我,公墓要集体搬迁了,需要我回去处理相关事宜。
我匆匆买了机票,赶回国内。
墓园里,我远远地看见弟弟的墓碑前,站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他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
“春宁!”
我低头看去,弟弟的墓碑被擦得亮堂堂的,显然是顾云辞每天都来擦拭的。
我叹了口气,语气平静,“你又是何必呢?
你收留过我们姐弟,是我们欠你的。”
他拼命摇头,声音沙哑而急切,“不!
是我欠你们的!
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语气淡然,“以后,不用来了。
我要把春雨的骨灰带到德国去了。”
他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刚走出墓园,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春宁,你这个贱人!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顾云辞有些惊讶,眉头紧皱,“姜梦然,你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吗?”
姜梦然得意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我男人多,找人帮我搞了保外就医还不是小事情。”
几个月不见,姜梦然完全变了个样,看起来胖了许多,但眼神却更加疯狂。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
顾云辞也不会这么对我!
我家也不会破产!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都怪你!
偷偷跑了!
云辞不要我和孩子了!
你可真该死啊!”
我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像冰,“该死的是你!
是你一把火害死了我弟弟!”
姜梦然冷笑一声,眼里满是怨毒,“你们姐弟俩,都是贱命贱种!
你弟死了那是活该!
你怎么不一起死了算了!”
我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声音清脆而响亮,“这一巴掌,是替我弟弟打的。
要不是你故意纵火,他也不会死!”
说完,我又扇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你和顾云辞之间的事,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姜梦然捂着脸,眼里射出怨毒的光,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贱人!
你居然敢打我!
你去死吧!”
说完,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我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顾云辞用力推开了我。
那把刀深深插进了他的大腿,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子。
很快,警察赶到,将姜梦然带走了。
她违规溜出来,这次刑期只会更长。
我把顾云辞送进医院,医生查看后,语气凝重,“差一点点就伤到大动脉了,幸好及时送医。”
听到医生的话,我竟然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顾云辞醒来后,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春宁,我早就放弃了顾家家主的位子,以后也不要孩子了。
我只要你,留下来,好吗?
别走了,求你……”他的声音沙哑而恳切,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的账户里还有很多钱,你让我慢慢弥补你,好吗?”
我背过身,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我走了,顾云辞。
后会无期。”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过了一阵子,听说姜梦然数罪并罚被判了死刑。
顾云辞开始做起了儿童慈善事业。
多年后,我在德国和当地华人结了婚,生活平静而幸福。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与绝望,“好!
你帮她说话是吧!
滚!
你们全都给我滚!”
顾云辞被我疯狂的样子吓到,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姜梦然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轻柔,“云辞,咱们先出去吧。
春宁受了惊吓,现在情绪不稳定。”
顾云辞深深看了我一眼,语气低沉,“我晚点来看你。”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顾云辞来了几次,每次都被我冷冷地赶走。
弟弟的葬礼上,他的同事们都来了。
一个队员红着眼眶,递给我一张存折和一封信,声音哽咽:“他进我们消防队,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从来不怕苦不怕累。
他说要好好攒钱养姐姐。”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弟弟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姐,这是我工作几年来攒的钱,我可以养活你啦。”
我跪倒在地,哭得喘不上气。
顾云辞走过来,想要拍一拍我的肩膀。
我避开了他的动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云辞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好,那我先去公司了。
要走的时候给司机打电话。”
墓园里,风声呼啸,像是为弟弟送行的哀歌。
我对顾云辞的最后一丝留恋,也消失在了风里。
我紧紧抱住弟弟冰冷的墓碑,泪水不停地滑落。
“弟弟,都是我的错。
要不是我还带着一丝念想,在顾家迟迟不走,你也不会死。”
“这次姐姐要走了。
你放心,姐一个人会好好的。”
我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拿,只带了护照和必要的资料,直接去了机场。
过了海关,我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掰断了电话卡,手机彻底关机。
顾云辞,你如愿以偿了,妻子孩子家主身份都有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见!
另一边,正在公司开会的顾云辞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疼痛,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继续主持会议。
会议结束时,天色已晚。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许小姐接回来了吗?”
司机一头雾水,“许小姐没有找我啊。”
顾云辞的心猛地一沉,立刻拨打电话,可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他急忙发动汽车,一路疾驰,直奔墓园。
墓园里空无一人,只有许春雨的墓碑下有一片未干的水渍,像是有人在这里哭了很久。
他又赶到那栋曾经起过火的别墅,只见几个佣人正在打扫清洁。
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一个佣人脖子上戴着的蓝宝石项链,瞳孔骤然收缩。
他一把抓住佣人的领口,声音冰冷,“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戴着春宁的项链!”
佣人被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解释,“顾少,这些东西许小姐都不要,让我扔了。
我看这个项链怪精致的,我就留着自己戴了……什么!
扔了?!”
顾云辞的声音陡然提高。
佣人战战兢兢地继续说:“还有一些画儿和小玩意儿,也都扔了……”
“再说了,现在我有工作,咱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姐,我养你!”
我破涕为笑。
回到别墅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
其实几年前我就有过这个打算,只是当时顾云辞出了事,我便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些年,我在顾家的公司任职,攒了一些钱,足够支撑我留学期间的开销。
顾云辞回来的时候,我刚和留学中介聊完。
他靠过来,熟悉的古龙香水味弥散开来。
“在和谁聊天呢?”
他随口问道,我努力克制住翻涌的情绪,“就以前的同学,随便聊聊。”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司机说你没叫他接你,怎么了?
心情不好?”
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我想着司机可能在忙,就自己打车回来了。
今天逛了一天,什么都没看中,有点累了。”
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声音温柔,“没有看中就下次再看,反正咱们明年才结婚,你想要那种全套定制的珠宝时间也来得及。”
我轻轻点头,“嗯。”
夜深人静,顾云辞睡得很沉。
我坐在露台上,望着远处的夜色,思绪万千。
我人生有一半的时间,都与他纠缠在一起。
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他。
我和弟弟刚开始到顾家时,和保姆没什么区别。
他是尊贵的少爷,我是被好心收留的孤儿,我知道自己与他之间云泥之别,从未敢有半分奢望。
直到他发生意外,坐上轮椅,我陪他度过了那段最灰暗的时光,我们的关系在患难中突飞猛进。
当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时,我几乎高兴得快要疯了。
这些年,为了能配得上他,我拼命学习多门外语,钻研公司经营管理。
我不敢停下脚步,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疏漏,会让我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可现在……是我太贪心了吗?
所以老天爷才要收回我的幸福?
夜风很凉,吹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这场美梦,终究也要醒了。
第二天,我准备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
HR听到我的决定,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许经理,您是顾少亲自推荐进来的。
要不……您还是先和他沟通一下吧?”
我正想回答,一旁路过的员工随口插了一句,“顾少不在公司,听司机说,顾少好像说去什么婚房了。”
婚房?
他从来不会单独去那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却又不敢深想。
我匆匆赶到婚房,按了指纹,推门而入。
屋子内静悄悄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我走近几步,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我愣住了,脚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原地,心脏猛然收紧,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云辞,晚上去我那边看看宝宝,好吗?”
是姜梦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顾云辞声音里满是情欲,“等有时间再说吧。”
姜梦然声音里有些委屈,“知道了……”我死死捂住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狼狈地转身逃离了婚房。
一路上,我胸口堵得喘不上气。
记得那时,顾云辞的腿刚刚康复,他牵着我的手来到这间婚房,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卧室里那条大红的喜被,还是我亲手铺上去的。
之前的我,满心欢喜,满眼憧憬,多么渴望嫁给他啊。
可如今,他却带着别的女人,在我们的婚房,在我们的床上,翻云覆雨。
我拼命催促着中介帮我安排留学的事情。
我无法停下来,每当我停下来,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地回响起他们亲热的声音,像一根刺,扎在心底挥之不去。
终于,学校和签证的事情都顺利办妥了。
我让佣人把顾云辞送给我的礼物全扔掉。
那些曾经让我欣喜若狂的礼物,如今却变得无比刺眼。
佣人有些不解,拿起一件精致的首饰,犹豫地问道:“许小姐,那些画扔掉就算了,可这些首饰看起来挺漂亮的,是顾少送您的,真的都不要了吗?”
我强忍住心中的酸楚,故作轻松,“嗯,过时了我不喜欢了,反正明年要结婚了,他还会买新的。”
佣人点点头,转身去收拾。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是顾云辞的消息:“我喝多了,你开车来接我。”
司机刚好去了别的地方,我只好迅速换上衣服,匆匆赶了过去。
推开酒店包厢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我。
包厢里坐满了顾氏的叔伯宗亲,他们正举杯庆祝,脸上洋溢着笑容:“庆祝小宝百天!”
姜梦然穿着一身优雅的旗袍,怀里抱着孩子,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顾云辞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姜梦然的算计。
但现在,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他们在为他们的孩子办百天宴,而我,只是一个闯入饭局的局外人。
有什么区别呢?
我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恭喜你啊,顾云辞!”
顾云辞神色慌乱,急忙站起身,“春宁,你听我解释……”我转身冲出了包厢。
顾云辞跟了出来,语气焦急而慌乱,“春宁!
你听我解释!
这个孩子是他们过继给我的,我有了孩子,他们才肯让我当顾家的家主。
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过继?
这分明就是他的孩子。
到了这一步,他竟还想欺瞒我。
我眼眶酸涩,声音颤抖,却强撑着最后的冷静:“那祝你得偿所愿!
快进去庆祝吧!”
他还想说什么,姜梦然却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声音亲昵:“云辞,你们有什么话晚点再说吧,你大伯准备要把家主的印章给你了。”
我站在走廊里,心如刀绞。
靠子嗣来得到家主的位子,我或许能理解。
可是,有了孩子,他们还在发生亲密关系,又该如何解释。
顾云辞的义正言辞里,掺杂了多少心猿意马和见色起意?
突然,天上下起了雨。
雨水倾盆而下,瞬间将我浑身淋透。
眼泪混合着雨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回到别墅,我打发了佣人,一边哭一边定了这周末飞往德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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