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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明媚全文

无尽奈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天半夜,忽桥开车送了忽旎去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她找到了许竟之。“忽旎,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可能对你不公平。”在天台,许竟之逆着远光,脸上依旧平静,他眉眼本就深邃,睫毛黑长,像一层雾遮住了本该有的情绪,显得冰冷又疏离。因为哭过,忽旎眼眶发红,一咬唇,更加惹人怜。她坚定地点头,说想好了。夜风缭绕,拨弄她额前的发,她看着他,不自知地呼出一口淡淡的气。这是她循规蹈矩二十五年人生中,几乎最任性的决定,但她内心执着认定了他,发誓绝不后悔。在医院守了一夜之后,在周一民政局早上开门的几乎第一时间,他们拿上在隔壁照相馆照的简单登记照,去窗口递交了申请。拿到结婚证之后,他们匆匆吃了个早饭驱车回到医院,因为袁院长的特殊身份,医院将她转入单间,但依...

主角:聂宜玲陈丽   更新:2025-02-17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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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宜玲陈丽的其他类型小说《婚途明媚全文》,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半夜,忽桥开车送了忽旎去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她找到了许竟之。“忽旎,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可能对你不公平。”在天台,许竟之逆着远光,脸上依旧平静,他眉眼本就深邃,睫毛黑长,像一层雾遮住了本该有的情绪,显得冰冷又疏离。因为哭过,忽旎眼眶发红,一咬唇,更加惹人怜。她坚定地点头,说想好了。夜风缭绕,拨弄她额前的发,她看着他,不自知地呼出一口淡淡的气。这是她循规蹈矩二十五年人生中,几乎最任性的决定,但她内心执着认定了他,发誓绝不后悔。在医院守了一夜之后,在周一民政局早上开门的几乎第一时间,他们拿上在隔壁照相馆照的简单登记照,去窗口递交了申请。拿到结婚证之后,他们匆匆吃了个早饭驱车回到医院,因为袁院长的特殊身份,医院将她转入单间,但依...

《婚途明媚全文》精彩片段


当天半夜,忽桥开车送了忽旎去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她找到了许竟之。

“忽旎,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可能对你不公平。”

在天台,许竟之逆着远光,脸上依旧平静,他眉眼本就深邃,睫毛黑长,像一层雾遮住了本该有的情绪,显得冰冷又疏离。

因为哭过,忽旎眼眶发红,一咬唇,更加惹人怜。

她坚定地点头,说想好了。

夜风缭绕,拨弄她额前的发,她看着他,不自知地呼出一口淡淡的气。

这是她循规蹈矩二十五年人生中,几乎最任性的决定,但她内心执着认定了他,发誓绝不后悔。

在医院守了一夜之后,在周一民政局早上开门的几乎第一时间,他们拿上在隔壁照相馆照的简单登记照,去窗口递交了申请。

拿到结婚证之后,他们匆匆吃了个早饭驱车回到医院,因为袁院长的特殊身份,医院将她转入单间,但依然是24小时观察中,非申请不让家属探视。

许竟之找到母亲的主治医师,才让他们破例进了房间。

浑身插满管子的袁月此时已经意识不清,瘦弱的身体占不到整个病床的一半,她的头发因为疾病和化疗早已脱落,呼吸罩里微张着的嘴巴微微颤动着。

忽旎和许竟之来到床前,闻到房间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听着检测仪发出的滴滴滴的声音,一种冰冷的压抑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许竟之握住母亲垂在床边的手,那种冰冷的温度让他钻心的疼。

袁月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儿子温暖的体温,她夹着血氧夹的食指微微动了动。

“妈。”许竟之轻声地呼唤着,袁月的睫毛漱然颤动两下。

忽旎将包里的结婚证拿了出来,两本叠在一起,将它们放到袁阿姨的手中。

“袁阿姨,我们今天领证了,我和许竟之结婚了。”忽旎说完,也没止住眼底的酸涩,但她尽量让自己不要哭。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儿媳妇了,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办婚礼。”忽旎紧咬着下唇,这一刻,她的内心更多的是对一个即将离世的母亲的安慰。

她泪涟涟止不住,良久,缓缓开口叫了一声妈。

许竟之转头看着忽旎,他感觉到她潸然的双眼和颤动的脸颊,内心的情绪纷繁复杂。

忽旎说完,袁月的手指弯了弯,像是在触摸和感受这两本结婚证,她的眼角竟闪出湿润的泪。

许竟之知道,母亲能够听见,也能感受到。

十分钟探视结束,下午两点四十八分,袁月的心电图陡然归为一条直线,医生使用近十次心脏除颤仪也没能挽救回她决绝地想要解脱的心。

似乎,这世间已经没有了她所留恋的人和事。

许竟之在太平间揭开盖在母亲身上的白布,她瘦削的脸上竟透露着平和和安详,许竟之强忍着满心的悲愤,胀红了眼眶,却始终没有留下一滴泪。

许家葬礼于一周后在八公山陵园举行,于翌日下葬。

从此,尘归尘土归土,他们母子之间过往的所有嫌隙都似乎随风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逍得知许家的丧事之后,给许竟之批了一个长假。

然而,在葬礼后的第二天,许竟之就迅速回到了工作岗位。他不仅回归得如此之快,工作起来更是拼命,加班的程度比以往更甚。


因为那个年轻的大学生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学生言泽。

他和几个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酒吧里,手里捏着一瓶啤酒,边喝边看她,她回头那一瞬间,刚好撞上他投过来的眼神。

忽旎瞪大了眼睛,赶紧回了头,将手抬起来遮住一侧。

聂宜玲注意到她的窘迫,凑过来问道,“怎么了,被帅瞎了?不至于吧,虽然确实还不错,看起来挺健壮。”

忽旎支支吾吾,伸手就去摸包要溜。

被学生发现在酒吧,她简直脸都臊红了。

“快走,宜玲。”她伸手去拉她。

聂宜玲脸上浮现出一抹看戏的微笑,“唉,你走什么,人家帅哥都走了。”

忽旎才放下抬起来的手,偷偷往言泽那边瞄了一眼,他果然不见了。

好险,忽旎拍着胸脯。

聂宜玲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猜了个七七八八,挑眉,“学生?”

忽旎点了点头,聂宜玲突然哈哈一声,俯在她耳边,“那不是更好玩,禁忌之恋,成为人妻前最后的疯狂,日语怎么说来着,对了,人妻の恋。”

聂宜玲调皮地逗着她。

忽旎吓得瞪了她一眼,耳朵红到耳根子,这种背德的事她想都没想过。

聂宜玲赶紧抬手扇了扇,笑得前仰后合,“你看你,对什么都这么认真,不逗你了,知道你心里现在只有许竟之,等会过来搭讪的男人我全部给你赶走。”

说完,聂宜玲盯着忽旎,笑容却突然落下,神情有些半认真又带着落寞,“忽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能跟喜欢的人结婚。”

说是一直陪她,没一会聂宜玲和舞池里某个小哥的眼神一对上,她拿着酒瓶朝忽旎晃了晃,“我去跳个舞。”

忽旎转过头准备叫住她,聂宜玲就给她眨了个wink就消失在舞池里。

忽旎不太了解酒吧里的酒精度数,只觉得鸡尾酒看起来很好看也很好喝,不知不觉自己喝了好几杯。

尽管环境吵闹,但是她的心却清静得要命,满脑子都是许竟之。

她拿出微信无聊的反复看着他们之间仅有的几条消息,再想起那天袁阿姨的话,她心里就是很不得劲儿。

她意识到自己终于也开始变得贪心起来。

过了一会,忽旎借着酒精的作用,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许竟之的电话拨了过去,放到耳边。

电话两秒之后就被迅速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寂静中许竟之那温润细腻的声音,“怎么了,忽旎。”

忽旎借着酒劲儿,有些撒娇的意味,“许竟之,来接我好不好,我有点喝醉了。”

电话那头异常安静,许竟之应该是在医院里,他愣了半晌,回她,“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来接你。”

挂完电话,忽旎有些心满意足,她咬着嘴唇嫣嫣笑着,把地址发给了许竟之。

去了个洗手间回来,冤家路窄。

言泽倚在过道旁,一副不羁浪荡的样子。

“老师,原来你也喜欢玩啊。”言泽伸手向她挥了挥,还故意拖长了玩这个字的尾音。

言泽是她在学校里最头疼的瘟神,让他在酒吧里撞上了,算是撞上枪口了。

更何况上次在派出所出来,他对她极其轻佻,气得她在学校只要看到他的脸就跑。

忽旎清了清喉咙,刚才的酒劲儿上来了,头有点晕,看人都开始重影。

她摆出老师那副架子,沉声喝令他,“言泽,你跟我出来。”

说完,她摇摇晃晃地就朝着门外走去,身后的少年嘴角扯了一下,跟着她出了酒吧。

在走廊里,忽旎靠着墙转过身面对着他,“大半夜不回家老来酒吧,你上个星期的课去了几节?”

她觉得这一刻,眼皮都开始打架,只能借助墙壁的力量支撑着她逐渐发软的身体。

言泽笑了一下,觉得忽旎脸上的红晕有点可爱,“老师,大半夜的你不也在酒吧找乐子,只准你来,不准学生来,哪有这个道理?”

说着,他一只手撑住墙壁,高大的身体立马就覆住了忽旎,眼神打量着她,言辞轻佻,“今天穿得挺漂亮,怎么每次在学校穿得跟个姑婆一样。”

“言泽,我警告你,我是你老师,对我尊重一点。”忽旎颤颤巍巍的,上学的时候,她就最怕言泽这种坏学生。

言泽垂头望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他喜欢看女生凶巴巴的样子,“放轻松,现在不是在学校。”

言泽松开了手,双手抱在胸前,俯身向她靠近,“忽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像个河豚,气鼓鼓的。”

忽旎叉腰警告他,“你泡妞那套在我这不管用,别撩我。”

因为酒精的作用,她脸蛋红红的,在黯淡的光线之下显得更加动人,言泽不自觉地喉结一动,意识到自己失神,捂嘴咳嗽一声。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天天泡妞。”他挑了挑眉。

她噘着嘴点头,有些迷迷糊糊。

言泽赶紧扶住她,眉眼多了些深沉和认真,“你有男朋友吗?”

忽旎侧身躲开他的手,“你管我。”

“你没有我就追你。”

给她酒都快吓醒了。

“你敢。”

她遂举起手里的手机指了指,鼻子里都冒着酒气,“我男朋友他一会就来接我。”

言泽瞳孔微张,但又迅速恢复平静,“我不信。”

忽旎不理会他,掀了掀眼皮七歪八拐地就朝大厅走,“爱信不信。”

言泽想拉她,她像个泥鳅一般躲开,少年在昏暗的灯光下扯着唇,眸光冷沉了一些,没再追。


忽旎站在门口踌躇着,她知道她不该偷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关于他被拆散的这段话,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就这样无所谓的离开。

关于他的过去,她当然好奇。

“如今妈妈也遭了报应了,这是我罪有应得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善待自己,我走之前,唯一的念想,就是看到你能成家。”

“竟之,忽旎是个好姑娘,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的,你答应妈妈,不要辜负她好吗。”

房间里除了呜咽没有其他声响,许竟之始终一言不发。

忽旎捏着盆,失魂落魄地离开。

虽然他并未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应该对这段往事有着深深的不甘,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冷漠地看着自己绝症的母亲就这样声嘶力竭的哭泣,而无动于衷。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忽桥不让她喜欢许竟之。

可能不止忽桥,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里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那个叫芮心的女人。

忽旎的脑子混沌,胡思乱想,等她打完水回到病房,早已恢复了平静。

袁母安心睡下之后,她跟许竟之倒了晚安,拿起包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有力的手臂拉住。

她转过头,他淡然的表情里藏着一丝欲言又止,“我送你。”

“不用了。”她低下头。

但他坚持,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将近午夜,一路车流稀疏,面前一个红灯,车子稳稳地停下。

许竟之迟疑了几秒,他转头看了看正望着窗外发呆的她,伸出手过去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膝上。

忽旎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挣脱,她看了一眼他淡然的侧脸和滚动的喉结,觉得车里的空气都变得炽热。

这是他们第一次拉手,双方都略带生疏。

到达目的地,许竟之下车送她至小区门口的一处角落,他的脸借着月光,越发的白皙干净,“忽旎,我想跟你说,虽然我跟你在一起确实有某些原因的存在,但是绝不是想要你去替我承担照顾我母亲的责任,这不是我的初衷,我希望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妈妈那边有我在。”

他低头思忖片刻然后又抬起头,认真地看向她的双眼,“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相信我。”

忽旎看着他,听着这段像是表白又不像的话,她今晚突然意识到一点,她还是贪心的,她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无所谓。

以前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的过去,他的心,但是现在似乎都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她变得想要得到他的爱,她也在乎他的过去。

“许竟之。”她叫了他的名字,眼里闪着星星,“忘掉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跟我重新开始吧。”

周六这天晚上,忽旎心情不是特别好,她没有去医院,聂宜玲特意约她去酒吧放松。

喝了几杯鸡尾酒后,她脑子开始眩晕,聂宜玲穿了一条超短裙,随着巨大的音乐声扭动着身体,挡了好几拨前来搭讪的小哥。

聂宜玲知道她为了什么心情不好,安慰她多看看帅哥就好了。

“你说他是不是还喜欢着以前的女朋友?只是因为被他妈妈拆散了,所以不甘心。他对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觉得我合适罢了。”忽旎望着手里漂亮的鸡尾酒杯,愁闷随着眉头蹙起。

“你管他是因为什么,你马上就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了,以前的都是以前,要是能成,不也轮不到你了。”聂宜玲跟随音乐节奏甩了甩头,荡起一抹洒脱的笑容,“自信点,来日方长,先把他睡几回再说,他保证不再想以前。”

说完,她没心没肺的笑着,忽旎脸上也随之绽开笑颜,伸手打了她一下。

“你以为跟你和代政毅一样啊。”

聂宜玲的脸色突然沉了一下,她最近听不得这个名字。

她抿了一口酒,掩饰慌张。

上周在周副台长的饭局后的第二天,她在代政毅家里醒来,身上一丝不挂,她裹着被单就跳下了床,趁着旁边的男人没醒慌忙地就逃离了现场。

酒果然是催情剂啊,说着,她赶紧放下了手里的酒瓶。

环视一圈,她凑过身来俯在忽旎耳边,“唉,我跟你说啊,十点钟方向,有个年轻帅哥,应该是大学生,他看了你好几眼,你再笑几下,我保证他过来搭讪。”

说完,忽旎朝十点钟方向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她心跳都快被吓停了。


他对着她耳畔叹了口气,沉声着,像是发誓,“我会跟你结婚的,玲玲。”

聂宜玲闭着眼,鼻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他们爱了整整四年,他宠了她四年,她作天作地,他总是笑着照单全收。

这样的男人,她爱到了骨子里,要舍弃,跟杀了她没区别。

他手机震起来,本不想接,奈何那头连打好几个,拿起来一看屏幕,王女士。

聂宜玲戏谑,“太后的电话你还敢不接。”

说着就想坐起来,代政毅一手滑开屏幕接起来,一手将她霸道按下去。

“喂。”

她不说话,张嘴死死咬他肩膀,也不知道撒哪门子气。

代政毅皱眉,哑着声音闷哼一声,在万籁静谧中,那声音过于性感。

即使没开公放,那头的声音也过于清晰,她想不听都不行。

“政毅,应酬怎么样,完了吗?”王女士温柔又迫人的声气,没变。

代政毅垂眸看她,将食指换给她咬。

“差不多了。”

“几时到家?”

“怎么了。”

“苏澜刚从美国回来,来家里坐了有一会了,等你呢,赶紧回来陪她聊聊天。”

听到这个名字,聂宜玲浑身都颤了一下,咬着他食指的嘴也松开来,双目有些呆滞。

苏澜,代政毅即将联姻的对象,苏氏集团的千金,她如何不熟悉。

她瞬间就想到了上次在停车场见到的和代政毅勾肩搭背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代政毅察觉到她的变化,伸手为她撩开额前的碎发,极尽温柔。

“客户这边还有一些事儿要聊,今天不会太早过去,改天吧。”

“你这孩子,怎么分不清主次?”

没等那边说完,代政毅就挂断了电话。

外面宽大的梧桐街道,一个人一辆车也没有,这个世界,此刻,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聂宜玲透过车窗看向远处,似乎能看到代家老宅发出的微弱光亮。

此时,里面正坐着一个女人,她是代家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以后也是那栋宅子的主人。

更是她期盼已久的,代政毅的妻子。

想着想着,她的心就像空了,似乎怎么也没办法填满。

代政毅看穿她的心思,俯下身缠绵吻掉她的泪,看着她潸然咬唇的脸,这一刻,他不止心疼,五脏六腑都疼。

聂宜玲闭着眼,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死命地亲他。

仿佛想要报复,她想象着就在不远处,两个女人正在期盼的那个男人,此刻却沉迷在她的身上。

“代政毅,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之后,我就要彻底忘了你。”

她胡乱地去解他的领带,脱他的衬衣,拼命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迹。

那一夜,在那个梧桐树下的车里,他们做了很多次,直到车窗雾气笼罩,两个人都疯了一般失了理智。

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激烈的告别。

这边,许竟之载着忽旎回家。

夏夜,微风正好,忽旎问他,“你怎么认识代政毅的?”

许竟之修长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聚精会神开车,“我们幼儿园开始就认识。”

“幼儿园?”她有些惊讶。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他和我都是德恒的,一直到高中,都同一个班。”

德恒国际学校是幼儿园到高中一贯制的贵族私立学校,她才想起来。

看来代政毅和许竟之是发小,认识这么多年,以前以前从来没了解过。

“我和聂宜玲也是初中就认识,后来一起在澳洲留学,跟你们差不多。”她自顾自说着。

“她和代政毅……谈过恋爱?”许竟之问出了他的疑惑。


她害怕他拒绝,急切补充道,“你要是觉得太早或者不想去,可以直说的,我都可以,没关系的。”

她摆了摆手。

许竟之看她总是说话给人留台阶的样子,不知为何,觉得可爱,但又有点不是滋味。

忽旎对他来说,一直以来更像一个妹妹,让人想保护的那种。

这一刻,他有点羡慕忽桥,拥有过忽旎那么些年。

这样的想法很纯洁,似乎不带一点杂念。

“没问题,正好我也想见见你的朋友,我们结婚了,这是应该的。”他抿了抿唇,客套的说着。

他本就亏欠她,所以想尽力满足所有。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的,不是么。

他垂眸喝了一口茶,暗自思忖。

“好,那我就约个时间吧,餐厅我来定。”忽旎有些雀跃,但并没显露脸上。

许竟之点了点头,“我也叫上我的朋友吧,都互相认识一下。”

“好啊。”

她答应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转身准备进屋,“那,晚安。”

许竟之点了点头,抬眼才注意到她凌乱半干的头发上有一片纸屑,叫住她,“忽旎。”

她转身,“怎么了?”

“你头上有个东西。”他抬手示意她,在左侧。

忽旎垂头拍了拍,什么也没有,就在踌躇之际,她只看到那双藏蓝色兔子拖鞋一步上前,他低头跟她打了声招呼,“低头,我帮你摘。”

那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她乖乖低头,鼻间一阵好闻的袖风扫过她鼻间,他拿下她头上的纸屑。

忽旎抵在墙边,两个人隔得很近,许竟之垂眸看了她一眼,视线相撞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有意别开了。

“晚安,我先睡了。”

她没看他,挥挥手转身进了房间,背抵着门试图抚平呼吸。

只听许竟之跟她道了一句晚安,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远,似乎去了客厅她才冷静下来。

她忽然想到聂宜玲对她说说过的话,难道你不馋他身子吗?

这么喜欢的人,天天在眼前转,不馋,是假的。

她虽然没太多经验,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是和喜欢的接吻和上床,都是很美妙的事。

不然两年前那一次,她不会记到现在。

但她不敢再想,不然铁定整夜失眠。

她埋在被子里摇着自己的身体,小声骂自己色胚。

周四的晚上,许竟之去了应酬,提前跟她打了招呼,忽旎心情不错,一个人在家哼着歌洗了些衣服。

许竟之几乎都是西服衬衣,一般都是送去专门的店清洗,所以她只需要洗自己的就好。

她从洗衣机里拿出两件内衣,突然顿了一下。

家里还没有买烘干机,这么私密的东西,晾哪儿?

看着瘪瘪的罩杯,她有点囊中羞涩的意思。

她踌躇一会,决定晾在不容易被注意的角落,两边挂上衣服可以遮挡。

晾衣杆是自动升降的,但她第一次用怎么都不会调,索性搬了个椅子到阳台,站上去踮着脚晾。

刚晾了两件,突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看着手里的内衣,惊慌失措吓了一跳,没站稳从椅子上一下就摔了下来。

“啊…”

她蜷缩在地板上,低叫了一声,意识到膝盖很疼,好像磕到了。

这声响清晰地被门口正打算进门的人听见,许竟之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几个大步跨了过去。

“忽旎。”

他小心地扶起她,视线上下观察,眉头蹙起,“伤到没有?”

忽旎半坐起来,觉得左脚膝盖有点疼,看了一眼,“这里好像摔到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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