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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少主的灭门计划书后续+完结

鱼说一锅炖不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己突然就明白了,烛息这是报复自己!罢了,至少如今没有弄死我,有进步不是吗?看着湿漉漉的顾己,江听岸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安抚:“顾小姐,厢房已收拾好,可以暂作休息!”“嗯!”顾己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跟着侍卫去了。“你们中原的男子倒是有趣!”烛息伸出手落在江听岸的脖颈上,将他拉了过来。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们的距离像是吻吗?”远处的树上树叶飘落,江听岸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要去追!“不用了!他会来找我的!”烛息最喜欢看戏,此时看着江听岸面露愁容,宽慰道:“既然不是暗卫,那就不要总是隐匿着!”“可他?”“怎么?男子就拿不出手了吗?”江听岸一惊,她知道,却不介意?“你们中原人就是矫情,做事如此扭捏。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主角:蛮莹温温   更新:2025-02-17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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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蛮莹温温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少主的灭门计划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鱼说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己突然就明白了,烛息这是报复自己!罢了,至少如今没有弄死我,有进步不是吗?看着湿漉漉的顾己,江听岸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安抚:“顾小姐,厢房已收拾好,可以暂作休息!”“嗯!”顾己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跟着侍卫去了。“你们中原的男子倒是有趣!”烛息伸出手落在江听岸的脖颈上,将他拉了过来。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们的距离像是吻吗?”远处的树上树叶飘落,江听岸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要去追!“不用了!他会来找我的!”烛息最喜欢看戏,此时看着江听岸面露愁容,宽慰道:“既然不是暗卫,那就不要总是隐匿着!”“可他?”“怎么?男子就拿不出手了吗?”江听岸一惊,她知道,却不介意?“你们中原人就是矫情,做事如此扭捏。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疯批少主的灭门计划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顾己突然就明白了,烛息这是报复自己!

罢了,至少如今没有弄死我,有进步不是吗?

看着湿漉漉的顾己,江听岸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安抚:“顾小姐,厢房已收拾好,可以暂作休息!”

“嗯!”顾己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跟着侍卫去了。

“你们中原的男子倒是有趣!”

烛息伸出手落在江听岸的脖颈上,将他拉了过来。

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们的距离像是吻吗?”

远处的树上树叶飘落,江听岸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要去追!

“不用了!他会来找我的!”

烛息最喜欢看戏,此时看着江听岸面露愁容,宽慰道:“既然不是暗卫,那就不要总是隐匿着!”

“可他?”

“怎么?男子就拿不出手了吗?”江听岸一惊,她知道,却不介意?

“你们中原人就是矫情,做事如此扭捏。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烛息喝完最后一口酒,“我去你屋里睡。呐,给你!”

接过烛息给的药,江听岸去了烛息的房间,果然入夜等到了陌刃。

一见是江听岸,陌刃就想离开,却被他死死压在床上。

“陌刃,你又伤了自己!”

此时江听岸明白了烛息为什么要给药,强迫他吃了下去,看着他冷如冰霜的脸。

江听岸说道:“不是拒绝了我?为什么还要生气?”

陌刃好像永远都是这副表情,无悲无喜,让人看不透心意。

江听岸放开了他,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转身时看到陌刃已经坐了起来,低头不敢看他,你知道留下我会发生什么吗?

他还是没有应答,江听岸掐住下巴强迫他抬头却发现他眼神混沌,起了热。

再看看下面,江听岸立刻反应过来烛息的药有点东西!

陌刃就这么坐着,江听岸觉得他们再也不会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说清楚了。

以陌刃的性子怕是此生都不会见他!

“罢了!败给你了”

被猝不及防扑倒的陌刃僵硬着身体,睁大了眼睛。

“阿陌……”

耳边响起男人暗哑的低唤,他觉得自己心脏不受控制地在跳动。

感觉江听岸解他的腰带,陌刃有些懵,抬眼就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江听岸低头亲了亲他的唇,陌刃还没有意识到状况,有些迟钝:“……”

见他面红耳赤,江听岸以为是药性起了。

再次咬上他的唇:“没事,一会就好。”

压迫感越来越重,陌刃忍不住开始挣扎。二人四目相对,江听岸从他的眼中看出了纠结与恐惧。

罢了,再不出手怕是要躲一辈子了,哪怕憎恨也比再也不见来的强。

第二日,烛息早早在连廊等着。

“烛息!真巧啊!”

“不巧,我在等你!”

烛息本就想睡觉,在这等,就是为了赶上这场戏。

“又跑了?”

“嗯!”虽然不想承认,江听岸还是说出了口。

烛息故作高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掏了瓶药给他。

“止疼药可不治心疼!”

看着药,江听岸瞬间明白了。原来不是他一厢情愿吗?

“世俗眼光中,男子相拥总是不被接受的。想好要面对的才能无所畏惧,执手相看白头到老。

可惜你们未能生在我族,不然也不会如此艰难。”

“多谢!”

江听岸知道烛息是在安慰他,她的话让江听岸对这个神秘的家族更加好奇了。

一连半月,将军都在药浴中度过,除了不时被激起的情欲,身体在慢慢恢复,面色好了不少。

惊蛰日,申屠系体内的蛊虫异动。


恰逢城东市集,烛息有了些精神,便带着桑叶一起去赶集。二人一路吃吃逛逛,在一个小饰品摊停留。

桑叶看着小摊上的铃铛眼睛都在发光,烛息的目光也被另一件饰品吸引过去。

见她的目光在银镯和铃铛之间徘徊,烛息便出口问了句:“喜欢?银镯还是铃铛?”

“嗯,喜欢铃铛!”烛息失笑,是个朴实的姑娘,铃铛不如镯子分量重,自是会便宜不少。

正欲开口,远处却传来嘈杂声,很快人头攒动的集市就自动让出了条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追着一名女子。

烛息连忙带着桑叶躲避,只见那女子生生摔在她们身边的小摊上。身后的大汉们随后赶上,眼尖的人看出为首的正是盐海帮帮主赵大海(字临也)。

“怎么不跑了,你跑啊!”

赵临也居高临下,看着倒地的女子吼道:“你竟敢骗老子,真以为是什么天仙?老子非你不可?”

女子瘫坐在地瑟瑟发抖,不断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此时桑叶也看出这女子正是她的姐姐余紫藤,连忙挣扎着让烛息放下她。

她匆匆跑到她姐姐身边,急忙问道:“姐姐,你怎么在这?”

看来是涉及余家,管不得他们有什么爱恨纠葛,今日这闲事怕是管定了。

烛息见势不对,只能出声阻拦:“今日闹市,如此为难一个女子甚是不妥,可否移步酒家,辩说分明?”

赵临也一肚子火,正没处发,以往这时跳出来的人定是撞在了枪口上。

他抬头一看,只见女孩一袭青衣,容色倾城,算不得天仙,不过胜在清冷出尘。就冲着这个气质,这个小孩长大了定是绝色。

赵临也生平最爱三样——美酒、银钱、美人。如今美人相邀,盛情难却!况且这给了个台阶,他面上装的勉强说:“河海酒家吧,既如此,就去那!”

“先生请!小女随后就到!”

烛息做出相请之姿,赵临也一粗人什么时候被叫过先生,顿时飘飘然抬腿就走,围观百姓纷纷让路。

送走了赵临也一行人,烛息向旁边的摊主行礼,买下了今日的所有饰品。

将饰品从地上一一捡起,烛息起身对摊主赔礼:“今日实属牵连了老板,吾愿买下今日所有饰品,望您莫要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

见烛息如此有礼,又要买下所有饰品,摊主自是喜笑颜开,这可是大买卖。

烛息适时挑了一块玉佩问道:“此品制作精良定非凡物!”

摊主此时心情极好说道:“姑娘愿买,小人定不能欺瞒。这东西并非什么好物,就是个石头做的。是个过路的侍从卖给我的,不过五文银钱。姑娘既喜欢,那便送给姑娘了。”

“多谢老板慷慨!”烛息付了银钱,让摊主提早回了家。

看着手中的玉佩,这花样可不是这小小边城能有的,她想起了母亲要她找的东西,看来要尽快找到圣物才是。

又看了看已经发懵的余紫藤和吓得哭泣的余桑叶,烛息蹲下身将桑叶看中的那个铃铛串了根红绳系在她手上,说道:“桑叶乖巧,先跟你姐姐回医馆可好?”

“烛息姐姐,你要去找坏人吗?”桑叶惊慌失措,本能反应询问着烛息,她其实是想回家的。

见桑叶担心,烛息开口哄着:“他们不是坏人,只是长得粗犷,莫要害怕,先回去吧!”

见桑叶一步三回头,烛息摆了摆手笑着回应。待二人走远,烛息抬步赴约。

刚走进酒家,刚刚见过的赵临也的手下便上前带路。

“帮主定了楼上包间,姑娘请跟我来!”

“多谢!”烛息回礼,这老者倒是讲究人。

进了屋,只见赵临也坐于桌边,一桌酒菜已布置妥当。与他打了招呼后烛息便落座了。

赵临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烛息问道:“怎么这么大胆,你个小姑娘,跟陌生男人走?”

“怎么这么轻敌,不怕我跑掉?”烛息轻笑抬眸看他道:“你喜欢美人!”不是疑问是肯定,是对他的回答。

被猜中了心思赵临也也不恼,接话道:“我就是好色,你就不怕对你做什么?你个小姑娘能翻出什么浪花?”

烛息自是知晓他不会,难得有心情解释一番:“刚刚闹市,你们虽追着余家姐姐,除了逃跑时的磕碰,并未有动刑的痕迹,甚至可以说她是毫发无伤。况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的眼中并无欲念!”

“小小年纪怎么活的这么通透?你不会是妖魔鬼怪吧!”听着赵临也胡言,烛息直接笑出了声。

赵临也给她盛了碗饭,将筷子塞进她手中,说道:“你这性子老子喜欢!哈哈,已经巳时了,妹子先吃饭!”说完便开始专注用饭。

吃完回到正题,烛息从赵临也那得知了事情始末。余紫藤早年与人私奔,为求生计和她丈夫合谋骗钱。

一般是余紫藤装作卖身葬夫,待被富人买入府中。若是主人心软便示弱骗钱,若主人冷漠便伺机偷钱,与其丈夫里应外合,犯案不少。

很明显赵临也就是前者,不过赵临也身边的管家可不是傻子。设计一试,余紫藤便原形毕露,也就有了今日这一幕。

“那赵大哥损失了多少?”一顿饭二人已兄妹相称,他喜欢烛息的美色,烛息喜欢他的性子,毕竟傻子才能让人无畏。

“妹儿啊,不瞒你说,除了埋了她那没死的夫,其余银钱她都没能带走,所以银钱都是小事。只是这大老爷们好心被骗啊。本想着给点钱算做好事了,她非要以身相许,我们还相信了。这让我在一帮兄弟面前怎么做人?”

越说越气,赵临也懊悔的就差捶胸顿足了,也是经历风霜的人,就在情爱上栽了跟头呢。

烛息轻笑,这个“我们”用的极好,果然是被骗的傻了,还知道找补。随即将余家情况说了一下:“我被余家收留不过两月,从未见过余家姐姐,赵大哥若是信得过我,待我回去问清,定会给你个交代!”

听烛息说余家二老人品不错,又是她的救命恩人。赵临也消了气,不如给妹子个面子,让她查清,这样还能多见见美人,当即拍板。

“行,这是我的令牌,有它你能在盐海帮横着走,反正近来无事,哥哥等着你!”

二人刚出门便看见楼下一阵骚乱,只见许清沧提剑与盐海帮的人打斗。

见此,烛息给了赵临也使了个眼色,刚走下楼便被许清沧护在身后。

赵临也适时开口:“让他们走!”

属下们也是极有眼色,见烛息带着帮主的令牌,立马放他们走!

下午的阳光不那么刺眼,斑驳的树叶碎影随着秋风的拂过摇曳生姿。

二人就这么前后走着,烛息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也不知此时沉闷的氛围是哪里来的。

见许清沧并不说话,一人走在前面,她从身后扯住许清沧的衣袖,低声道,“多谢!”

许清沧并未转身,只说了句:“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说罢便进了医馆。

“少主,您或许得去一趟了!”

看似是行人擦肩而过,仅是一句,烛息便知晓母亲提前做了安排,看来此行不会孤单。不过究竟是去哪呢?


就这样又过了一日,烛息留在酒家休整,许清沧和方酒久二人一同去查看周家老宅。

倾情忙种任哪劳,只为禾苗饱穗垂。推开周家老宅的门,入眼可见废弃多年的荒凉场景。

因当年失火,房屋已有部分成了废墟。二人分开查探,方酒久在后院偏远处发现了一间陈旧的小屋,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许况,此处应是有人!”

“方师姐,嘘~”

许清沧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发现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连忙拉着方酒久躲避。

这身影有些眼熟,只见他从小门搬了几棵应是树苗,慢慢挪进院子里。院中有棵死树,老人在死树周围种了下去。

许清沧觉得他会是揭秘的关键,以剑抵喉,老者被吓的瘫坐在地上,不断求饶。

“大官人,老奴错了,老奴是没地方去才暂用这间宅子的,放过我吧!老奴给你磕头了!”说着一个劲的往地上磕。

见状许清沧出声阻止,也发现了这个人居然是茶摊的摊主。

“怎么是你?”

“是你们啊!”

老者闻声抬头看见是他们,顿时卸力瘫坐在地。见老者不回话,许清沧搭了把手将他扶起。

“你怎么在这?”

“我那茶摊本就生意不好,芒种时节你们还杀了人,我原以为没事,谁知昨日来了一帮江湖人说要复仇,我哪还敢开下去!

连夜跑进城里,我又没钱没地方去,这周家老宅多年没有人住,而且因为传言也没有人敢靠近,我以为不会被发现的!

谁知刚进来就遇到你们了!求求二位千万不要把我送官啊!我现在就走,马上就走!”

说着老者便要离开,方酒久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刚来?”

“是啊!”

方酒久与许清沧对视一眼,发现又有一名白发苍苍的女人站在门口。看到他们转身就跑,不多时就被许清沧抓了回来。

“你又是谁?”

“我就是过路的,见门开着好奇进来看看。”

看这老妇定是知晓些什么,方酒久二话不说削去她一缕白发。

“现在可以说了吗?”

这老妇很是惜命,说道:“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从头说!”方酒久直言。

“别看周家如今落魄,二十年前周家是这殷城第一商!

老妇姓杨,乃是都城杨家的女婢,随我家小姐嫁入周家后一直侍奉小姐左右。

周家老太爷本名周桦,是姑爷的爷爷,他在世时周家还是皇商,家族兴盛可见一斑。

周家一脉单传,小姐入府多年只生下了小小姐一人,周老太爷也未恼。

原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可好景不长,一次外出周老爷和周老太爷双双坠崖身亡。周夫人乃是江南女子经不得风雨,不久后也就去了。

周家自此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原本姑爷好好守业,周家虽不得更加繁荣,也不会日渐式微。

姑爷成了一家之主后享受到权利的快乐。在有心人的操控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我们小姐是个大家闺秀,因为规劝姑爷也被厌弃。好在当时有孕,小姐想着若有嫡子,姑爷说不定能回头。

就这样小姐在家安心养胎,她不知道养胎数月内,姑爷败光了半数身家。也不知道姑爷与那娼妓生了儿子。

小姐发现时已经快要临盆,小姐直接狠下心将那个娼妓买下打死了。就这样与姑爷交恶,姑爷再未踏入小姐房间半步。

原本日子也能过得去,直到小小姐突然落水去了。小姐身怀六甲,伤心欲绝,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小姐死后姑爷也不避讳了,仗着家中祖产强抢民女。但凡有些姿色的尽数被纳入后宅。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周家就剩个空壳子。

表面光鲜,内里肮脏不堪。就这样还有不少人家愿意给姑爷送女人。

我服侍的第二位就是这样被塞进来的,是个小城的商户的妹妹,名唤原茵。

原小姐和别人不同,她不是贪图富贵嫁进来的,也不会像其他被掳来的女子一般寻死觅活。

她就住在这间小屋里,每天只静静地看这棵树。在她身边待了一年,她对我很好,有一天少爷一时兴起遇见了原姑娘,当晚就要留宿。

跟小姐相处了那么久,我知道小姐在等人,她不会愿意委身姑爷。

我提议让小姐跑,我偷偷的从我们小姐的私房里拿了银票给她。原小姐拒绝了,她说如果她走了我会死。

小姐走后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所以我做了决定,我迷晕代替了她。

姑爷晚上醉醺醺的进来,我很害怕,忍不住反抗,遭到了一阵毒打,也被烛火烧伤了脸。

姑爷发泄完就回去了。他知道小妾毁容了,却不知道那晚是我。原小姐醒来后第一次发了脾气,我知道她是气我自作主张,替她受罪。

不久前她还说过我若有心仪之人可以出府成婚。那时我觉得若是和她在一起,即使困守此生也无憾了。

后来我有孕了,我很害怕,我怕死,我怕和小姐一样一尸两命。

原小姐一直陪着我,生产那日稳婆问她保大保小,小姐保了我。产下死婴,我活了下来。

被强迫生下的孩子能有多少感情,我知道原小姐要走了。外头传言周府小妾一尸两命,打发下人扔进了乱葬岗。

我将那个孩子埋在了山上,僭越的问了她一句:“小姐不等了吗?”

小姐当时笑了笑说下辈子吧。我以为小姐是想开了不等了。小姐走前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很高兴自己成了平民。

当日也是芒种,不知道怎么下了大雨。晚间我回到周家准备收拾收拾离开,一开门血流成河。我吓得瘫坐在地,只见一个年轻人提剑向我走来,我觉得我应该是这周家唯一一个活口了。

那是个疯子,他并未直接杀我,而是一遍遍问我:“原茵在哪?”

他太过可怕,我以为他是来寻仇的。断然决定不会出卖小姐,我说小姐死了埋在了乱葬岗。

我以为必死无疑,他却扯下了我的玉佩,那是原小姐走前留给我的。他疯了一样冲了出去,消失在雨夜里。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他就是小姐等的人。周家灭门,我早已被放了贱籍,当即跑了。后来......”

正准备说下去,突如其来的一支箭穿喉而过,老妇当场死亡。

许清沧与方酒久提剑就追。谁也没看见他们走后,那卖茶的摊主直起了身子向老妇走去。

“即使你只是为了自保,我依旧不会原谅你。既然你先走一步,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很快我们就都能见到她了!”他终是帮她闭上了眼睛,转身离去。

许清沧与方酒久追到那刺客时,发现他已被灭口,线索又中断了。


等烛息睁眼时只看见了被打开的房门,以及落在地上的红布。

烛息对这里不熟悉也不会轻易离开,就在房间里翻翻看看。路过铜镜时看了看,发现自己被画成了大花猫。

怪不得那男人看到就跑,自己见了都害怕。

用清水洗去了妆容,又卸了钗环,感觉一身轻松。一袭长发及腰,有些碍事,烛息捡起了地上的盖头扎在了头发上。

烛息暂未看清眼下的状况,又一天没吃饭,捡了捡床上的零嘴吃,然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砰!”的一声把烛息惊醒了,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到烛息的时候,眼中泛着诡异的光。跟着他后面进来的人一脸怒气,对着他说:“想死吗?竟然敢敷衍我!”

那人连连求饶并指着烛息说道:“二当家的,你可要明察秋毫啊!你看她这模样就知道我怎么敢骗你!”

顺着小弟指的方向,那人视线锁定烛息。烛息也应声看了过去,此人身量极佳,就是满脸胡子十分影响心情。

烛息也发现他就是逃跑的那个人,清冷的眸子里映出男子的身形!

“我...我是路丘!”那男子被看的久了,自报家门!

这脑子真的是山匪?烛息很是怀疑。小弟见他说话磕磕绊绊,二人好似眉目传情,立马离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路...丘...”烛息仔细念了一遍。“我记住了!”

“你是怎么上山的?”路丘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烛息并不多言,又看了他一眼。

这下路丘确认了她不是小弟们从山下买回来的女子,也不是用来试探他的探子。

应该是手下随手掳来的,只能默默解释道:“这是不渡山,是个土匪窝,我是二当家。”

听到这话,烛息并不感兴趣,只是默念:“二当家!”迅速分析了一下现下的局势。

她的反应落在路丘眼中就是十分冷静,这异于常人的反应让路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哪家姑娘知道自己身处土匪窝会这么平静!不像是吓傻了,看来是个经历过风浪的江湖儿女。

有此怀疑,路丘还是问了句:“你不怕吗?”

“嗯!”烛息嗯了一声便算作回答了。

她想起什么又问了句:“你们不是都称自己是绿林好汉吗?”

没想到烛息这么敏锐,刚刚自己随口一句试探就真的引起了她的怀疑,路丘连忙岔开话题:“饿吗?”

刚睡醒时眼中的水雾刚散,这会确实饿了:“嗯!”

路丘发现烛息是个清冷的性子,听她说饿了就去给她找吃的了。

“你等着,我去厨房给你找点吃的。”

等烛息吃上了,路丘也得到了今晚的第一次赞赏。

“你是个好人!”

吃饱喝足后烛息困了。

“有些困!”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路丘觉得很明显这是在暗示他。虽然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此毁了姑娘的清白也是罪该万死。

路丘想着等事情结束必会去姑娘家提亲,明媒正娶于她。

想着烛息已经走到了床边坐下,路丘也走了过去,正准备行动。

烛息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了一句:“你还未说说今日发了什么?”

路丘已经知道她并非探子,可如今却将她卷入这场纷争。只得掐头去尾据实以告:“今夜不渡山大喜,众人皆娶妻,你就是我的新婚妻子!”

从头到尾烛息都是昏迷的,路丘说这话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哈哈!老二,你这媳妇倒是不认生!”见路丘冷脸不答,烛息也不语。

“哈哈哈,弟妹你不要害怕,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为难你!来,坐到他身边去!”

敢在这发话的,看来是大当家了。烛息也不扭捏,直接落座。

此时旁边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插嘴道:“大哥,你这也太偏心了。老二家的就是个水嫩嫩的娃娃。我们就是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妇人!”

“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把挑剩下的留给了老二,自己眼瞎怪老子!”

转头想起什么又换了副笑脸,对烛息说道:“老二媳妇,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你莫怕,老二他就是脸臭,人还是不错的”。

说着时不时瞟一眼路丘的脸色。

烛息乖巧答话:“嗯!”

用餐结束,烛息想跟另一桌的姑娘们搭话,却被陈大娘制止。路丘被孙金虎留下议事,烛息便跟陈大娘离开了。

“陈大娘可以带我四处逛逛吗?”

见陈大娘面露难色,烛息说道:“可是要路丘同意?”

“二夫人,可不敢叫二当家的名字!”

“嗯!尽量!”

听烛息说起要逛逛,陈大娘想着这样也能完成寨主给的任务,索性就带她逛了一圈,探探她的来历。

入夜,陈大娘向寨主汇报情况。

“寨主,已经打探清楚了。这姑娘由北而来,外出寻她那南下经商的兄长。

昨日路过我山门,正巧负责此次擢选新娘的兄弟没凑齐人数,就这么顺手掳来了。

她家中还有个母亲,幼年跟母亲四处奔波,所以并非一般闺秀。”

“你先下去吧!”

孙金虎听完陈大娘的叙述后便让她离开了。此时地上有个肿成猪头的小弟,刚刚已经汇报过情况了。

孙金虎结合了一下二人的话心想,只要不是南方来的就好办了。

又过了几日,不渡山开始准备掠夺。先派些人下山打探一下情况,发现还是五十里外的潘家庄收获最多。

等了一个月百姓将粮食全部收割好,不渡山就分派出六队人马到村镇搜刮粮草财物。

然而到了傍晚却只有路丘带回了两支队伍的人。据说潘家庄早有官兵埋伏。

他们刚到就跟官兵交上手了。弄得各个狼狈不堪,不渡山连夜紧急召开会议。

因为路丘受伤不轻,陈大娘赶过来通知烛息。

此时烛息正与叮当翻花绳,叮当是寨子里的小孩,无父无母被寨主收养。自以为是寨主的妹妹,大家都叫她二丫。

烛息见她第一面时,她被寨子里的其他孩子欺负。

“撒谎精!撒谎精!”一群孩子将她推倒在地。

烛息本不想管,只是看到了她手上的铃铛想到了桑叶。最终烛息还是出手阻拦了。

自此多了个挂件,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叮当,无事时便陪她玩玩。

这边还未见人,就听着陈大娘喊着:“二夫人,不好了!二当家受伤了!”

在烛息意料之中,她还是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前两天寨主让人下山去潘家庄收粮,今日就二当家带着为数不多的人回来了。

晚间官兵就直接把尸首扔在山门外。如今寨子已被团团围住了。”

陈大娘据实以告,只是一想到官兵围山的场面就忍不住颤抖。

烛息从第一日出现在这寨子里就知道会有今天,所以这并没有让她感受到意外。

只静静听着陈大娘的惊惧之词:“这次咱们山寨真是大祸临头了!若是官兵攻上来,我们还能活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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